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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新月坐着轿子,一路上精神都有一些恍惚,她甚至认为这一切都假象,一切就像是一个梦,原本安逸的人生,不过短短一日间,便乱成一团、
回到蒋府,蒋新月蔫蔫回了屋,谁来也不愿多说,只是山里风大雪大,受了一些风寒,吃了药身上乏得很,闭门不见。
花惜颜抱着小儿子,立于院中,瞧着蒋新月面色凝重的回了屋,她凝了一下眉,便把小公子转交给站着,转身便去寻蒋新月,刚来到屋外,站着就吱吱唔唔的说小姐不让人进,花惜颜一个眼神,丫头都吓得禁声,花惜颜是女将,能文能武,办事果敢悄一瞪眼,女王的气派瞬间让人害怕,虽然总是端着一张笑眯眯的脸,可那雷霆手段,众人都是有目共睹。又是一个极刚正之人,这么多年,蒋家在她手下没出过什么岔子,管家能力也是被众人认可的。
花惜颜摆了摆手,红艳便不敢吱身,身体悄悄的移到一边,另外的丫头推开门,仅花惜颜进入,其它人皆在留在屋外。
然而这位遇事总是从容笑眯眯的女英雄,在眼到蒋新月哭唧唧的模样,心头不便一紧,这可是捧在手心疼的野丫头,哪里受过这般委屈。
“月儿,身上舒服些了吗?”花惜颜并未问其它事,只是询问病好些了吗?不得不说,花惜颜是精明的。
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但是蒋家大小姐哭丧着脸回到府上,眼睛都哭肿了,会府上下皆实,蒋老夫人便递了一个眼神,让她过来瞧瞧。
一来便瞧见,原本的贴身丫头,如今只剩下一个红艳,其余的都换了。
秋菊甚至还挂了彩,白菊那丫头再也不见人,回来的人就说,白菊被发卖出去了。
甚至连平日与白菊要好的几个丫头,一回来便被管家发卖出去,说是郡主安排的。
如此一来,事情就显得有蹊跷了,李汐楠只倒说,这些丫头没有一个尽心的,大小姐风雪中疯玩,竟无一看管,愣是让大小姐受了风寒,李汐楠才如此气恼,把人发卖了。
“婶婶,我身上好些了。”蒋新月一听脚步,刚想发火,便瞧见是婶婶,便缓和了态度,说话的语气十分委屈。
花惜颜无奈的笑了一声,便走到床边,握起蒋新月的手“说吧!谁让我们家大小姐生气了,告诉婶婶,我替出气!”
“无事,只是受了风寒,身上不舒服!”
花惜颜笑了“是因为沐天野吧!”花惜颜一针见血,这些时日她早有察觉,正想寻个机会与新月谈谈,瞧这神色,应是出了什么大事。
蒋新月微愣,眼里出现一抹复杂的神色。
“难道沐天野是想走李墨的老路,想生米煮成熟饭!”花惜颜原本笑眯眯的脸上,顿时雾上一层薄霜,眼神变得犀利霸气,看向蒋新月的眼神阴鹜的仿佛吃人的毒蛇
好端端的大小姐,如若做出有辱名节的事情,那将是必死之罪,因为蒋芸柔一事,让蒋家颜面尽失,如若再来一次,蒋家哪里还有半分颜面。想想平日里是何等的宠爱蒋新月,才让她没头没脑的做出此等事来,就气的胸口闷得堵了块石头。
“难道,事成了?”花惜颜手上的力道加重,毕竟是习武之人,蒋新月手腕顿时淤青。
蒋新月委屈扁着嘴,泪水涟涟,便拼命的摇头:“不曾,不曾!”
“大将军的孙女,不应该畏手畏脚,还不快说!”花惜颜显然松了一口气。
“那,那沐天野想诱拐我去行那事,但被汐楠妹妹识破,便将计就计......”蒋新月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花惜颜这真正的松了一口气,再瞧新月便生出了几分心疼。
“已然如此,你哭甚,难道你对那厮还抱什么希望!”花惜颜冷笑道。
蒋新月抬起双眸,拼命的摇头,便眼里依然清晰可见的伤悲。“他为何要骗我?”
蒋新月真正的纠结的是此事罢了,人的情感怎能拿来利用。
“新月,人心是复杂的,你要用心去感受,沐天野与你相处时的那些小心机,是否你都真正的能看懂!婶婶知你心烦意乱!”花惜颜拍了拍了她的背。
蒋新月低下头,细想之下,近半年的相处,沐天野总是显得很积极,并且每次都会问一些祖父的喜爱,特别喜欢听军中之事,两人在一起的闲聊,也大都是与大将军等事,儿女情长此事,其实并没有许多,原先还以是投其所好,这是喜欢的表现,看来不过是想探得一些军中秘密。
蒋新月用力的捶打了一下床沿,眼里迸射出骇人的光芒,沐天野你等着!
另一边,李汐楠在蒋老夫人屋内,老将军今日朝中有事,还未回府,这事还未曾与老将军说道。
“放肆的东西,竟然敢如此下作!”蒋老夫人急气了,捶着桌子发出剧烈的响声,蒋芸柔一脸心疼的站在一边,不知如何安慰。
“祖母,沐天野已得到处罚,只是背后之人,实在是可恶得很!”
“此事不易生张,私下里解决便可!”蒋老夫人侧首看了蒋芸柔一眼,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芸柔啊,蒋家女眷不多,你皆私下把这事通通气,新月丫头这事没成,也难保其它人不被蒙骗了去,当年你让将军府蒙羞,如今你要表率,让将军府的女眷提高警惕,千万不要再着道了!”蒋老夫人瞧着女儿,她自是不愿意伤她的心,但这事是因她而起,自然是由她而灭。
不然如此让蒋家保住威望,看向李汐楠的眼神多了几分慈爱,果真是聪颖过人,如此娇娃奈何有李墨这样的畜生父亲,这些年果真是吃苦了。
“母亲,女儿知错,女儿定把这件事做好!”蒋芸柔没有反驳,脸上略带几分惨淡,这些年父母一直包容,如今蒋家再遇此事,她有责任担起教育的责任,再不能让蒋家人出现这种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