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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媚,花香怡人,南宫景恒大步走在长廊上。
“走狗!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刘珩暴戾瞪着南宫景恒“白日不敢见人的走狗!哼。”
“呵呵,刘大人,你还真是太天真,你认为我为何要抓令公子?”南宫景恒幽眸似有深意看向刘珩。“我们只是接到线报,说有人受贿,只是这举报来得蹊跷,人也死得蹊跷,此人想栽脏陷害,明眼人一瞧便知,刘大人这么聪明的人,难道就看不出纰漏吗?”
“你,你什么意思!”隐忍住心底冲天的怒气,刘珩愤怒的指着南宫景恒。
“呵呵,字面上的意思!”南宫景恒说完话,便离开走廊。刘珩盯着南宫景恒的背影许久,方才转身看向一脸阴沉的李墨。
“刘大人,节哀吧!”李墨此时不再掩藏自己的阴沉,毒辣的双眼散着淡淡的明暗不辩的阴沉。
“墨王,你下得一手好棋呀!”刘珩咬牙切齿,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
“哈哈,我们只是半斤八两!”李墨扬眉笑了笑。“刘培宇不死,你们刘家不会有安生日子,搞不定还会让你们家破人亡,所幸你在外面可还有好几个私生子呢,你只是恐家中母老虎,这才不敢暴露。”
“你,你!”刘珩抬眼看向李墨,没心没肺的大笑出声,隐匿在袖子下面的手却攥紧了拳头,任指甲嵌进肉里。“哼,那我倒还要谢谢墨王了,告辞!”说完便挥袖愤怒的离开。
李墨看着刘珩的背影,心中便在盘算着,刘珩只是一个草包,不足为惧,只是这七宿司,他必须要除掉那个男人,再取而代之,阴沉的双眼,微微扬起,狠不得此时,便一刀解决了他。
御书房内
传来阵阵咳嗽之声,皇上刚饮了药,此时正闭目休息,奈何身体不允许,咳得老命都要不保了。
“皇上,保重身体。”南宫景恒招折返,此时他已把面具拆掉,露出一张俊美的脸。
皇上瞧了一眼,露出满意的眼色“孩子,难为你了。”南宫景恒所做之事,都是为他所做,难为这孩子的孝心了。
“这是微臣应该做的!”南宫景恒在皇上面前总是这么恭谨。
“你觉得太子如何?”皇上面色无小以的瞄了南宫景恒一眼,刻意抬高声音。
南宫景恒微愣,皇上从未问过此等尖锐的问题,他竟不知如何作答,只是微微的凝眉,无辜不解的看向皇上。
“大胆的说出来!”皇上摆了摆手,紧接着伴随另一个剧烈的咳痰之声。
“太子很孝顺,也努力上进,这是万民之福。”南宫景恒权衡一番,这才说出几句半真半假的话。
皇上呵呵的冷笑几声。“你原是最实诚的孩子,如今连你也诓骗寡人。”看着眼前玉树临风的孩子,皇上始终无法狠下心来多说几句。
人之将死,既言也善,鸟之将亡,其鸣叫也悲。
“寡人是将死之心,如若连你也防着寡人,日后还有谁能托付。”
“皇上,言重了!”南宫景恒有些惭愧。“太子确实有天资,只是......”
“只是性子过于暴怒,又受太后控制,恐日后必给国家带来灾祸。”皇上替他把话说完。“太子体弱多病,但心性极高,又偏于残暴,这些年在太后身边养着,也未曾学到什么好东西!”
“皇上,言重了!”南宫景恒直接跪下。他原本不想参与朝政,但时局如此动荡,他不参与都不行了。
“寡人有十七个皇子,你说有那一人能担此重任?”
南宫景恒不置一词,只是犯难的看向皇上。
“这些年,我一直让你暗中观察,那一个皇子才能堪此重任,寡人心性过于善良,体弱多病,先皇曾言,成帝者必是人之龙凤,奈何那些皇子个个嗜血如命,先皇无奈便力压重议,把人送到宝座之上,让我半生受尽苦楚。”当年他只是一个喜爱读书,喜爱游玩的皇子,从未有过当上皇上这一天,结果被硬生生的逼着坐上皇们,才让他破败的身体越发的一日不如一日。
“哎,十七个皇子中,谁才能稳江山,又善待故人,福泽百姓呢?”
“皇上想必心中早有人选,微臣定当全力辅佐。”南宫景恒心知,皇上虽然心善,但也是一个聪明人,自然是早就有人选了。
“李谨!”皇上说出一人,李公公惊讶的看向皇上,那可是一个疯子。连狗尿都吃的傻子呀。皇上怕不是病得糊涂了。
“皇上英名!”南宫景恒赞同的点了点头。
“寻一个隐蔽的地方,我要与他单独说上两句,我再探探他的秉性!”皇上了然的点点头,果然他的选择没有错。
南宫景恒点了点头,再次戴上面具,行了礼便离开了皇宫。
李汐楠别院,此时入夜微凉,李汐楠未曾入睡,屋内点着灯,静静的看着医书。
“你是在等我吗?”南宫景恒突然出现在窗前,那俊美的身姿,袅娜如月。
李汐楠未曾抬头,只是嘴角微扬,眼角露出一抹温柔。“今日城中可热闹得很。”
“嗯,过于热闹,倒损了我不少时间,害我只能半夜抽空过来瞧你一眼。”南宫景恒嬉笑的破窗而入,靠在李汐楠身侧,突然握住她细嫩的手。
“瞧,你都赶上萍萍了!”南宫景恒不免有些心疼,这丫头学的东西实在也是太多了。
李汐楠不怒反笑,任由他握着手“李墨如何?”
“老狐狸的尾巴已经漏出来了。”李墨现在是有些着急了,但皇上也不急于除掉他。
“可惜,母亲还是墨王府,虽对李墨失望,但旧情依然难断,不知如何是好?”天下女子总是这般痴情,明知眼前便是暗黑的深渊,宁死也不回头,也许母亲还希翼李墨痴情相对吧。
“心死何难,亲耳听,亲眼见,不就死心了吗?”南宫景恒笑道。“不知,在下可否是姑娘痴心之心?”
李汐楠脸上露出一抹娇羞,这人总是能见缝插针,说上两句疯话,撩拨得人心萌动。
“你倒是说说,如何亲耳听,亲眼见?”
“来,为夫献一上计!”南宫景恒悄然弯腰,低下头侧首,靠近李汐楠的透红的耳边,引得李汐楠周身像触电一般,颤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