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渣!
真的是太渣了!
清楼的老板娘捂着眼睛不敢看。
清楼的!姑娘们也不敢看!
阮桦到底是几个意思?
刚才才对人家美丽高冷的姑娘亲亲抱抱,下一秒,就跟别的姑娘对镜梳妆?
梳妆也就算了了,竟然是她们楼里姿色最差的风晚晚的?
现在是阮桦在清楼黎,竟然唯独对风晚晚动了心?
阮桦这种行为不是将她们的脸放在地面上摩擦么?
姑娘们脸上色彩纷呈。
其他的人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只是。
当她们走进风晚晚的闺房,看到闺房里的女子的时候,还是一个两个的。全部都控制不住地瞪大了眼睛。
只见纨绔的旁边坐着一个颜色艳丽的女子。
女子肌肤白皙,五官精致。
眉心一点朱砂。
远远望过来的时候,过分撩、人。
而姑娘的身上穿的裙子,是风晚晚的?
在场的人全部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阮婳逼迫自己忽视掉那道过分灼热的目光,直接走到了老板娘的身旁,俯下、身子,对着老板娘,耳语了一番。
在场的人都不知道阮桦到底想要做什么。
只见原本脸上还写着“你怎么可以这么渣,竟然比我们家清楼的姑娘还要渣”的老板娘,忽然像是看财神爷一样看着阮婳。
随后,风晚晚房间里的客人都被请了出去。
阮桦背着自己的赚钱的工具穿梭在清楼各个姑娘的房间里。
一边给姑娘们化妆,一边给姑娘们讲解。
另外包搭配衣裙。
阮婳干完活,收了银子就离开了。
清楼的姑娘本来就十分的出众,经过阮婳这么一番打扮,根本就跟天仙下凡一般。
去清楼的公子们纷纷被迷了眼。
纷纷表示想要求娶。
清楼里的姑娘的身价刹那间就高了不少。
风晚晚刚刚去跳了阮婳教给她的舞蹈,下台。
精致俏丽的脸颊上因为过于激烈的运动,还带着些许的红晕。
风晚晚一看到阮婳,脸上就多了一抹笑意,看向阮婳的眼神也是更加的热烈。
几乎想也没有想,直接就跑到阮婳的面前,握住了阮婳纤细的手指。
如果说之前想要嫁给阮婳为奴为婢,那么现在的她已经完全确定了自己对阮婳的心意。
而阮婳跟风晚晚之间的互动完全都被傅寒给看在了眼里。
在傅寒的眼中,阮婳并不是什么良配。
早在自家的父王告诉自己,自己有婚约的时候,傅寒就已经将阮婳的底细扒得一点都不剩。
要娶他的女子,胸无点墨,一无是处,还蠢得要命。
一个连自己身边的人是好人还是坏人都分不清的人是不配做他傅寒的女人的。
至于那天之所以会鬼使神差的跑过去看看阮婳,不过是因为他想要看看阮婳到底有多愚蠢罢了!
傅寒这般想着,坚毅的侧脸刹那间就红了起来。
只是在视线落在不远处两个人的身上的时候,周身的气势又一下子冷了下去。
等到风晚晚离开,傅寒才迈出自己的长腿走了过去,在阮桦开口之前,傅寒就抓住了阮婳的手腕将阮婳一把扯入了自己的怀里。
男人周身气势冰冷迫人,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阮婳下意识的挣扎。
周围很静。
傅寒眸色很深,明明傅寒的年纪跟她一般大,偏偏的在傅寒这么沉默不发的看着自己的时候,阮婳才感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压迫感
“阮哥哥刚刚抱了我亲了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了我是你未婚妻的身份,转眼就钻入其他姑娘的闺房,还跟其他的姑娘卿卿我我?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嗯?”
女子的声音低沉,撩、人。
阮婳心神一震。
下意识的抬头,抬头的瞬间就对上了女子过分深沉的眸子。
阮婳就怂了。
那啥。
她来到这个世界是过来弥补傅寒的,让傅寒能够遇到真的喜欢自己的人,能够幸幸福福的过一辈子。
阻止眼前的女子想不开黑化的。
只是现在这样的发展是几个意思?
要是傅寒知道自己是女儿身?
会不会立马就砍了她?
阮婳欲哭无泪。
阮婳想了想,挺直了脊背,向后退了一步,抬起精致的下巴,定定地看向眼前的女子,眼上是难得的正色。
红唇微抿,想到原身的死法。
一咬牙。
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傅寒的面前。
哪怕是跪着,阮桦的背脊也挺得很直。
男儿膝下有黄金。
傅寒狭长的桃花眼微眯。
他为人清冷淡漠。
不是很喜欢跟别人有什么近距离的接触,也对其他的人没有什么兴趣。
但是跟他有关系的,哪怕是一个宠物他都会调查的一清二楚。
阮桦作为他日后的枕边人,他自然了解她,也自然知道,眼前的所有的城阳候侯府的小侯爷,其实是一个当之无愧的女娇娘。
其实在刚知道阮婳真实的身份的时候,他的心头也有过那么一点点的涟漪。
毕竟他男扮女装,阮婳女扮男装,他们都有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
傅寒在刚知道阮婳的真实身份的时候,甚至有想过,若是阮婳安分一点,他倒是不介意跟阮婳在一起一辈子。
哪怕对阮婳并无爱意,但是他能够给她他又的一切。
不为别的。
只是因为在目前的这种情况下,阮婳是他的最佳人选。
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他愿意了,阮婳一个劲儿的作死?
想到这里,傅寒看向阮婳的眼神多了几分的寒意。
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阮婳竟然会跪在自己的面前。
傅寒想着,看向阮婳的眼神多了几分的趣味。
阮婳并不知道傅寒在想什么。
只是在心里唾骂了几句。
但是面上还是一副十分诚恳的模样。
阮婳是待过几个古代的世界的,自然知道在古代的世界里,那些条条框框对一个被休弃的女子来说是多么的不公平。
她既然得到了原身的部分灵魂,那么原身对不起傅寒的地方,理应由她弥补才是。
这般想着,脸上多了几分真诚。
斟酌了下,才开口道,“傅姑娘,之前对傅姑娘做的事情,是在是权益之计,我对傅姑娘里并没有半分的不敬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