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七夕,沈觉和裴心悠“结婚”也差不多一周年了。
回想起一年前,两人各怀鬼胎的扯了证结了婚,一年后居然弄假成真,沈觉盘腿儿床头,翻着和裴心悠的结婚证,在哪儿傻乐。
“哥?你干嘛?魔怔了?”裴心悠端着一杯果汁走了进来,恰好撞见这一幕。
“没呢,心悠,你过来看。”沈觉招呼裴心悠过去。
裴心悠坐到沈觉旁边,才发现沈觉是对着两人的结婚证傻乐。
“这有什么好看的啊?这么一个小本儿。”裴心悠嘟囔道。
“好看啊,百看不厌。”沈觉乐呵呵的说道。
“太傻了,还是别看了吧。”裴心悠看着结婚证上两人木讷的照片,裴心悠别别扭扭的,沈觉面无表情的看着镜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回想起一年前去民政局登记结婚的那天,裴心悠忽然有些想笑……
“哎?我说,你们是自愿的吗?这结婚证上的照片是要保存一辈子的,你们这样不情不愿的,不会是来离婚的那错号了吧?”民政局拍登记证的老大爷絮絮叨叨的说道。
“大爷,你误会了,没有拿错号。”裴心悠尴尬的笑了笑。
“喔唷,既然不是来离婚的,我说,这位老公,你的表情能不能稍微柔和点,生动点?”大爷摇了摇头,觉得这位小伙子还能讨到媳妇儿,一定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
“我天生不会笑,大爷你就将就点拍了得了。”沈觉说。
“你是面瘫吗?天生不会笑?你这小伙子可真逗。”大爷气得有些想笑。
照相大爷念念叨叨的给两人拍完一张肉眼可见十分生疏的婚纱照,嫌弃的抖了抖照片,递给了裴心悠,心道估计过不了几个月,不,最多几个星期,就又能看到这两人来民政局,离婚。
可一年已经过去了,大爷还是没有等到来离婚的裴心悠和沈觉,这倒是让大爷十分的诧异。
谁说现在的女人娇气了?我看有些女娃子,长得也好,修养也好,还挺能忍,也是不容易,大爷一边听着收音机里面的京剧,一边念叨道。
时隔一年,沈觉越看这张登记照越是不爽。
“我当时为什么不笑?是面瘫了吗?”
沈觉仔细回忆着,其实也不是,只是母胎单身的沈觉难得跟美女同框一次,还是结婚登记照,实在是有些不自在而已。
裴心悠歪倒在床上,笑得不行,沈觉十分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我觉得这样不好,今后被咱们孩子看到了也会有很多问好。”沈觉说。
“嗯哼?那你说怎么办?”裴心悠撑着头侧躺在床上,问道。
沈觉侧头看了看裴心悠,这造型……也实在太妩媚动人了。
沈觉吞了吞口水。
裴心悠看着沈觉这模样,更乐了,眯着眼睛看着沈觉发笑。
“其实吧……”沈觉想了想,“倒也好办。”
裴心悠笑着看着沈觉不说话。
“我们待会儿就去民政局,我去离婚那边拿个号,你去结婚那边拿个号,咱们先离婚,再重新结一次婚。”沈觉说。
“……”
裴心悠一脸僵硬的看着沈觉。
“哥,你是不是想打破吉尼斯最快复婚的记录?”裴心悠隔了好久,才开口问道。
“吉尼斯什么时候有这种记录了?这变态……”沈觉嘟囔道。
“变态吗?”裴心悠朝沈觉勾了勾下巴,对着沈觉笑。
“哎……”沈觉知道裴心悠在说他这想法有些变态,连忙解释道:“我这不也是想咱们这结婚证上能留下最美好的回忆嘛。”
“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十分生动,与众不同。”裴心悠说。
“被孩子问到总不太好的。”沈觉解释道。
“没关系,我会给他们解释清楚的。”裴心悠笑着答道。
“啧……”沈觉看着裴心悠十分诚恳的说着这话,突然有些想笑。
“怎么了?”裴心悠双手挂在沈觉脖子上,仰着头看着沈觉。
“我突然在想……你刚说,要跟谁解释清楚?”沈觉刚还还有愁容不展,这会儿突然笑得特别狡诈。
“我们孩子啊,怎么了?”裴心悠讷讷的看着沈觉。
“所以……我们孩子呢?在哪儿?”沈觉问道。
“……”
裴心悠脸颊噌的一下就烧了起来,一直烧到耳根。
“心悠,你还是这么容易脸红啊。”沈觉一个翻身将裴心悠禁锢在床上与自己的怀抱之间,不怀好意的看着沈觉。
“啊……有吗?没有吧……”裴心悠用手背摸了摸脸颊,果然……
“你在害羞什么?”沈觉靠近裴心悠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道。
“……”
“哥,不然我们还算先去离婚,再结婚吧。”裴心悠眼珠转了转,想要起身逃离,却又被沈觉给重新按回了床上。
“那个不着急,民政局下午五点才下班呢。”沈觉十分狡黠的笑着说道。
“……”
裴心悠竟无言以对,被沈觉按住的裴心悠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微微颤抖着身体,看着眼前的沈觉,有些惊慌失措。
“小度小度,把窗帘拉上。”
沈觉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窗帘应声缓慢的拉上,刚还阳光明媚的卧室忽然间变得昏暗起来。
昏暗的房间隐隐透着一丝暧昧,刚还有些害羞的裴心悠突然觉得放松起来。
“宝贝儿,你刚才在紧张什么?”
沈觉的嗓音就在裴心悠的耳边,呵出来的气息在裴心悠的耳朵里乱撞,酥酥痒痒的。
“哥,现在是早上……”裴心悠脸别到一边,声音跟小猫儿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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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有其他安排?”
“没……没有……”
不知为什么,沈觉其实什么都没做,只是轻声说了几句话,可那嗓音就像是在撩拨裴心悠似得,裴心悠心里跟小鹿乱撞似得,砰砰直跳。
“哈……”沈觉实在受不了裴心悠这楚楚可怜的模样,猛地撑着手臂做了起来,只怕再这样下去,下一秒就真的会忍不住。
“哥?”裴心悠并没有起身,牵了牵沈觉的衣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