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
一个衣衫褴褛的年轻人扑通一声跪倒在李玄面前,不停的给李玄磕头。
“起来说话。”
李玄伸手一抬,年轻人身不由己的站起身来。
“晚辈林平之,福建福州人士,状告青城派掌门余沧海觊觎我林家的僻邪剑谱,不仅囚禁我父母,还杀了我福威镖局满门,可怜我福威镖局几十位镖头镖师全部无一幸免,全都死在青城派的剑下。”
“还望大人为晚辈做主!”
说着林平之又啪的一声跪倒在地,不停的给李玄磕着响头。
刚刚在一旁看着李玄大发神威,并且还为刘正风主持公道。
林平之便开始考虑,李玄是不是也能为他们林家伸冤鸣雪。
不过他现在也是没有什么其他的门路可走,特别是被塞北明驼木高峰拘禁在身边之后便一直被他虐待,想要从他的嘴里拷问出僻邪剑谱的所在。
无路可走的情况下,林平之只能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李玄这个朝廷的大官身上。
“你是苦主,状告青城派掌门余沧海?可是?”李玄蹲下身子,看着这个年纪跟他差不多大的年轻人问道。
“是!”
林平之的心神早就在刚刚被李玄的威势所摄,一直跪趴在地上不敢直视李玄锐利的双眼。
“谁是余沧海?”李玄的声音不禁高了一个八度。
本来这些江湖上的烂事他并不想过多参与,省的没吃到羊肉反惹得一身骚。
不过既然林平之已经大声喊冤,还大礼跪拜他,这事李玄于情于理都要管上一管。
“李小子,不要以为杀了几个嵩山派高手就天下无敌喽,莫要乱管闲事贻误自身!”李玄话音一落,就有一个矮子窜将出来。
“你就是余沧海?林平之所说的话,你可认?”
“格老子的,是老子做的又如何?不是老子做的又如何?”
余沧海倒是硬气,就算看见过李玄的实力,也不愿在嘴上输给李玄这个年轻人。
“口出秽言,侮辱本官,应当掌嘴!”
“啪!啪!啪!”
胆敢对着他说脏话,李玄可不会惯着他,直接先天剑罡凝成一个硕大的巴掌,隔空扇了余沧海十几个嘴巴子。
等到先天剑罡散去,余沧海的脸已经肿成了一个猪头。
小小的个子,大大的头,看起来也着实可笑。
“当初就是他的儿子调戏民女,晚辈一时失手错将他的儿子给杀了,余沧海也就那这个当作借口带着青城派围杀了我林家满门,现在晚辈的父母还在他的手上,生死不知。”
看见李玄的确是在为他林家伸冤,林平之激动的跳起来数落余沧海和青城派对他们家犯下的罪行。
“林平之所言可是属实?他的父母现在何处?”李玄隔空提起余沧海的衣领,高声质问道。
“士可杀不可辱,阁下实力高强,要杀便杀,哪来那么多废话!”
当着众多江湖豪杰的面被扇了十几个巴掌,他余沧海的颜面算是丢尽了,可身为一派掌门最后的骨气不能丢!
“你若是不说,那我便让你的弟子说,本座倒要看看你的弟子是不是和你一样有骨气!”
大堂里的江湖豪杰全部都被李玄的手段所震慑,像这种隔空取物的本事他们做掌门多年也未曾见过有哪个高手能够做到,特别是罡气凝型的手段更是高深莫测。
现在李玄当着他们的面审问青城派的掌门人余沧海,那也可能会用同样的手段对待他们。
可江湖明理“死道友不死贫道”,就算是他们眼睁睁的看着李玄如此对待余沧海,也没有人敢轻易出面为他求情。
“在衡阳城北的破庙,林镇南夫妇被我囚禁在城北的破庙···”
或许是不愿见到自家弟子被李玄审问,将青城派的燕麦你全部丢尽,又或许是害怕自己对李玄没有作用被他下杀手。
余沧海总归是没能抗住李玄的威压,一下子就将林镇南夫妇的下落给说出来。
“好!福威镖局上下镖师镖头的性命,你认不认?”
“我认···”
“好!”
嫌疑人已经认罪,李玄也不打算再在余沧海身上多浪费口舌,准备了结他的性命以赎其罪。
“大人且慢,余沧海毕竟是一派掌门,若是大人杀了他,恐怕大人上任之后青城派会找大人的麻烦。”
岳不群看势头不妙,李玄明显对余沧海生了杀心。
不过正如他所说,余沧海是一派掌门,李玄这样随意便杀了,那是不是以后也会像杀余沧海一样杀了他们?
唇亡齿寒的道理,他们不是不懂,所以岳不群哪怕惊惧李玄的实力,还是忍不住站出来为余沧海说情。
“余沧海杀人满门,罪大恶极!”
李玄说着,手掌虚握拧断了余沧海的脖子,然后像扔破麻袋一样将余沧海的尸体扔在一旁。
“至于青城派,土鸡瓦狗而已,若是敢妄动,本座不建议让青城派消失!至于你们也一样!最好别犯在本座的手里,否则本座绝不留情!”
对这些不知律法为何物,无组织无纪律,对山河百姓没有半点功勋的江湖中人,李玄是一点都看不入眼。
今天正好借着刘正风和林平之这两件事立下他的规矩,也算是为江山百姓做一点贡献。
他们绝对不会质疑李玄说的话,就因为李玄有这个实力。
在这江湖上大家口口声声江湖道义,最终还不是谁的拳头大谁就有道理,谁的实力强谁就能说了算。
现在李玄的实力就算是在场所有人加在一起也未必能将人家留下,也正如他所说他们在对方眼里不过是一群土鸡瓦狗而已,掀不起多大的浪花来。
现在在场的江湖豪杰们恨不能李玄早点离开这里,免得他一时兴起再对他们动手。
毕竟行走江湖的有那几个能说自己的手是干净的?
不然你以为劫富济贫是不见刀兵的?
快意恩仇是不见血的?
李玄在这就像是悬在他们头上的一柄利剑,若是再留在这里大家都不能肯定这柄利剑会落到谁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