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如你所言的话,朱允炆就亲自大手一挥亲自写下两封密函,一封八百里加急送到朱标的手中,一封同样八百里加急送到秦王朱樉的头上,事情倘若是照着这个进度走下去,相信很快就会解决,然而总是有人会跳起来犯事。
这些也都是后来之事,现在暂且不提,只道朱元璋听了朱允炆的提议之后默默了写好密旨封好下,这才拉着朱允炆去了御花园,并且在经过一颗树之时,意味深长的道:
“此树是朕亲自从紫金山移出种下的,刚开始只是见它形状奇特甚是喜人,才动了心思,未曾料到进入御花园没有多长时间,枝叶竟然全部干死,朕深深的为之惋惜,便不再理会。
然而又一年春天,朕无意中再次来到这里,却现此树再次出生机勃勃的枝条,日益旺盛,只是形状不再奇特,倒是有异香散出,随从人员见朕好奇,立马解释道这是一颗很难遇到的药材树,价值绝对今非昔比。
朕听了这番解释之后只能是越的不解,为什么原本奇奇特特的景观树变成了千古难遇的药材树,两者之间本来就没有任何的关键之处,可明明是同一颗树,为什么能够有如此巨大的变化呢?”
纵是隐藏的再好,朱允炆的脸色还是变了又变,朱元璋借助树的说辞来求证朱允炆的变化,让朱允炆简直是措手不及,虽然也设想过被拆穿的结局,却没想到朱元璋会说的这么隐晦。
也是,魂穿这么不靠谱的事情,虽然是大明朝的建立者,历史上鼎鼎有名的草根和尚皇帝朱元璋,也不可能有这么强大的脑回路想到并且接受它,他心里的猜测也不过是人为朱允炆有什么别的事情在隐瞒着他罢了。
想通了心里也就没有那么多的顾虑,朱允炆凑近那树看了看,笑道:“皇爷爷,也许从一开始这颗树就应该是这个样子,不过是地理位置限制了它的生长,他才委屈自己成了那副模样。
可是皇宫是何等尊贵的地方,即便是一颗树也是需要展现出自己最美好最真实的模样,所以他才慢慢的展开了自己的枝丫,向着伸展的方向前进,就恢复了原本的样貌。
说起来不过是最初的时候皇爷爷不在意罢了,如今长成了这个样子给皇爷爷了更深刻的印象,心里上才有了比较,认为现在的它比之前的变化太大,可它依旧是它,只不过恢复了本质的相貌而已。”
“或许吧,是朕太过忙碌了,没有注意的到,允儿这番话说的不无道理,不过不管怎么样,只要结果是好的,过程并不怎么重要。”朱元璋并没有打算深入的纠缠,很自然的转移话题道:
“听说你和权儿进来走的很近,还私下央他教你一些武艺,这段时间练习的怎么样了?有没有进步?不过习武是好的,但终究不是最重要的,你与他不一样。”
“皇爷爷也知道允儿,以前只知道一门心思读书,钻研治世之道,对于武艺不慎精通,可自从那个不小心跌入水中之后,便知道了有一个好身体的重要性。”朱允炆丝毫没有顾忌,自然而然的道:
“允儿知道十七叔深得武艺精髓,也有幸跟着皇爷爷学到一招半式,所以才有了求教之心,不为了别的,只为了习武让自己的身体更加的强壮,从而帮助皇爷爷帮助父亲将大明治理好。”
“嗯,那就随你去吧,朕相信你有分寸,今日朕也乏了,你且回去吧,”朱元璋挥挥手,然后对着元直道:“元公公,朕有些乏了,起驾回宫吧,另外的话你派人将皇孙送回太子府。”
“诺,奴才知道了。”元直回道。
给了几位侍卫几锭赏钱,朱允炆轻轻松松的回到太子府,果然看到云儿在一动不动的默写着什么,一边写还一边画,涂涂改改,待走到近处,看到她写的内容,朱允炆心中一喜。
乖乖个隆叮咚,在后世广为流传的大作,就是在一个侍女的记忆一下润色而成的,会不会太犯规,太欺负人了,奈何朱允炆心里的活动再多,沉浸在其中的江诗云却连他人回来了都不曾现。
恶作剧的心思上来了,朱允炆伸手捂住江诗云的眼睛,可是下一瞬间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条件反射的回应,江诗云狠狠的将朱允炆的手臂扭转过来,嘴里还振振有词的大声道:“谁?”
“我…我…我”朱允炆连忙求饶道:“我的好云儿,疼,你可轻点扭,疼死我了,我才走了多久啊,你就不认识我了?还对我滥用私刑?”
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样的错误,江诗云的脸色爆红,她不安的看着朱允炆,忙不迭的解释道:“没有,我没有不认识殿下,只不过殿下回来的太突然了,我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都是我的错,求,殿下责罚。”
“那你想让怎么责罚呢?”朱允炆握住江诗云的手,一边说话还不忘记吃豆腐,一边还装作可怜兮兮的道:“自从我让云儿学了武艺,就再也占不了上风了,这下可好,彻底的没希望了。”
“殿下,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你想要怎么责罚云儿,云儿都依你,”江诗云别扭的任由朱允炆拉着自己,满眼都是关心的道:“云儿不该太莽撞了,竟然伤了殿下,确实该罚。”
哎呦,这幅模样还让人怎么欺负的下去?朱允炆顿时觉得自己也太恶趣味了,一天到晚就知道欺负一个对自己忠心耿耿一心一意的女人,不过他负责任还不好嘛。
“唔,”又被殿下吻了,江诗云早就有了经验,然后睫毛颤抖的闭上眼睛,尽量不去管那双作乱的手,用意志力控制住让自己不跌倒,可不一会儿还是依旧忍不住伸出手攀到朱允炆的头上,将自己往前送,让那人更加近距离的亲吻她,碰触她。
众里寻他千百度,暮然回,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