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的蜜液不断从二人相连的地方渗出,直淌得她大腿内侧湿漉漉的。两瓣饱满的花瓣儿在性器的刺激下有些充血,鼓鼓的,隐没着陆时延的冲撞。
陆时延的手按在她小肚子上,把肉茎顶到最深。他深知程澈可以容纳下他,所以每次都不遗余力,恨不得把阴囊也顶进去。
内外一齐刺激让程澈产生了危险的失禁感,身下几乎要泄出来。她拼命推开他的手,“不要,不要!我要去卫生间!”
陆时延的手犯坏,死死按住那条硬硬的凸起,“该不是又想逃跑?”
程澈哭得眼泪汪汪,“太大了…受不了了……要去卫生间…我要…上厕所…”
“你这个小骗子。”陆时延丝毫不手软,一边揉一边深插,程澈坐在他身上,上下颠簸,进退两难。
“嗯…啊……呜呜…不行了…要上厕所…”程澈泪眼朦胧,只知道重复这一句话。
陆时延另一只手往她下身探去,捏住小珍珠使劲揉弄。又一重快感袭来,程澈脑内只剩下他带来的濒死的快感,其余什么都忘记了。
“陆哥哥…不要!”她恐惧尖叫,那快感太强烈,像把她拖入欲望的无底深渊。
陆时延充耳不闻。他插入又拔出,粘腻的爱液都被带出来,亮晶晶一片。粗大的茎柱退出一小半,又更狠地插到最深。她的穴口充血泛红,两人的体液被摩擦许久,磨成了淫糜的白沫,将俩人的交合处的毛发染的濡湿。
“嗯……啊!”她被送上顶峰,子宫里流出热热的液体,浇得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精液喷涌而出。
三重刺激下的失禁感让她情不自禁射出晶莹的水渍,弄湿了揉弄小豆豆的他的手。
“你是水娃娃吗?弄得我手上全是水。”陆时延举起手,笑她。
程澈捂住脸,只觉得没脸见人了。她刚刚,尿在了陆时延手上。
这种幼儿园小朋友都未必做得出来的事情……
“别说了,我不想活了。”她倒在床上,脸埋在被子里,平复着喘息。
陆时延一脸餍足,俯身把她捞出来,亲了亲她汗湿的小脸,“宝贝表现真好,下次再接再厉。”
“禽兽。”程澈恨恨地一脚踹过去,可惜她腿软得厉害,根本没什么力气,被陆时延轻而易举抓住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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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澈:“今天被折腾惨了,希望各位妈妈送珠珠给我,我好拿回去砸陆时延。”
陆怀远被带走
开学之后,沈合君就离开了B市。她走之前给了陆时延一串钥匙,让他想回沈家的时候随时能回去。
“真不跟我走?”沈合君不舍得儿子。
陆时延笑笑,叮嘱她,“小心开车。”
对于沈合君的离开,陆时延并没有太不舍。
几年前发现父亲有了外遇时起,他就在脑海中反反复复预演这个场景,以至于这一刻真的来临时,他竟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不跟沈合君走,不光是因为爷爷奶奶年纪大了,还因为程澈的出现。
她是个意外,但他想让意外的时间更久一点。
陆时延送走了妈妈,去医院探望陆老爷子。
陆老爷子身体已经好了许多,只是右腿和右手有些不利索。之前精神矍铄的老头,躺在病床上插着氧气管,有几分老迈之相。
“今天好点了么。”陆时延在病房里的沙发坐下,捡起一个苹果,修长的手指灵活转动刀把,片刻一个苹果便削得干干净净。
他把苹果递给过去,“今天上面来巡视组了,我爸例行接待。”
他说起“我爸”这个词的时候有些微微不适应。
陆老爷子觉得不对劲,他接过苹果,“这个节骨眼上,巡视组怎么来了?”
之前有消息放出,陆怀远即将任职省住建厅长。但任职通知迟迟没下来,这时候上面来巡视组调查,极有可能是冲着陆怀远来的。
“您别瞎操心了,最近纪律整顿,各地都在严查。”陆时延轻描淡写地说,“让他们查,我爸能有什么可查的。”
话虽这么说,但俩人心里都清楚,人在官场身不由己,洁身自好的人也难免遇到非要拉你下水的人。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有些事不得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陆老爷子还是不放心,把床摇起来靠在床头,拨通了老战友的电话。他细细询问了一通,没问出什么结果。
陆时延在担心另一件事。那就是张蜜和陆怀远的婚外情。
晚上,陆时延接到了陆怀远的电话。
“延延,我暂时回不了家,具体几天还确定不了。你好好照顾自己,先别告诉你爷爷。他的声音强自镇定,隐隐带着回音。
陆时延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发生了什么?”
“有人匿名举报去年望春园楼体坍塌事故是因为我受贿,降低质量标准,纪委来人把我带走了。”陆怀远不想瞒着他,“我现在停职接受调查。这件事牵扯到的利益方很复杂,对方准备很充分,我不能保证全身而退。”
万籁俱寂。
“陆时延。”他喊他名字,有些严肃。“如果这次我没撑过去,你就是陆家唯一的顶梁柱,懂吗?”
陆时延握紧手机,重重点头,“我懂……爸。”
这么多年,他头一次真心实意喊出这个称呼。陆怀远身陷囹圄,竟身心舒畅。
电话很快挂断,陆怀远不能和外界通信,往家里打一个电话还是破了规矩。
陆时延去书房找到陆怀远经手的工程资料,一一翻看。他隐约记得当时本应严肃调查的安全事故,最终被陆怀远压了下来,随便处分了几个供应商和项目经理。
这不对劲。
陆时延踱到卧室,先打张蜜的电话,打不通。他又打江雅的电话。
江雅还没睡,听反应很诧异,“你找我?”
陆时延的声音没有温度:“把张蜜的新号码给我。”
一串数字很快发到他手机上。
江雅忍不住问他,“怎么了?”
“以后也许用得上。”陆时延看她对陆怀远的事情并不知情,“没事的话我先挂了。”
“等等,”江雅拦住他,吸了一口气,“程澈还好吗?”
“你能不能多操心一下你自己?”陆时延不耐烦,“她好得很。”
“一无所知的人总是比较幸福,我真羡慕。”江雅语调怪怪的,“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领你们的情。”
“江雅,没有她你也依然是你。”陆时延不想和她说太多,又怕她捅篓子,遂语调放缓,冷冷地警告她:“你收收歪心思。如果她知道了,我会让你万劫不复。”
江雅懒洋洋“哦”了一声,“知道了,别吓唬我,我胆儿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