燠热的午后,树叶在热浪里微微颤动,被炙烤的大地仿佛很快就要熔化。路上,包裹严实的行人匆匆而过,只露出耳廓一点被晒红的皮肤,小跑着冲进单元楼,防止过高的温度烫伤她娇嫩的皮肤。
已经一周没有下雨,整个嘉宁市陷在高温中失去了活力,只有知了声此起彼伏,活跃的让人烦躁。
室内温度25c,空调在不停运行,呼呼吹着冷风,出风口冒出一阵阵白气。遮光帘没有完全拉上,强烈的日光透过米白色窗帘照进房间,照亮房间里每一个角落。
吱嘎…吱嘎…吱嘎…
床上,两具赤裸的身体彼此相连。
“爸爸…”傅辰俯下身,鬓角滑落的一滴汗落在男人乌黑的头发里,消失不见。
那颗带一点孩子气的虎牙,突然咬住男人颈侧的皮肤,像一头野狼攫住自己的猎物。而后他低低呼出一口气,声音里满是沙哑的情欲:“要到了吗?”
“小…小辰…”傅修明反手去抓傅辰的手臂,强大的冲击力使他痉挛颤抖,跪在床上的双膝向两边滑动,双腿打开到及其夸张的程度。他没什么力气,在触碰到对方小臂的同时,右手无力垂落下去。
傅辰掐住他的腰往上提,避免他整个人瘫倒在床上。傅修明的腰很细,傅辰那只宽大的手几乎可以包裹住他绝大多数腰部的皮肤。连接着腰眼的挺拔背脊粘满汗液,无可控制的战栗。
傅辰第一次这样操他,在午后渗进阳光的房间里,看自己硕大的性器在湿润的后穴里进出,光听声音都令他发疯。
吱嘎…吱嘎吱嘎…吱嘎…
床榻摇晃的声音越来越剧烈。
“啊……”
傅修明终于被不断的高频冲撞挤压出一个变调的音,身体因高潮瘫软下去。当他以为一切已经结束时,颤抖的后穴突然钻进一根柔软湿热的东西。过分敏感的甬道猛的收缩,本能向前爬动。
“别动。”傅辰紧箍住他的腰,那条舌头一下子全部钻了进去。
“不…不要,很脏。”
“不脏。”
傅修明抗拒的蹬腿,不小心踢到傅辰的手臂。那条手臂像铁钳一样牢牢桎梏着他,终于让他放弃挣扎。
舌头的抽插温柔绵长,在高潮的余韵里不断撩动欲望,仅仅两三分钟以后,傅修明度过了短暂的不应期,疲软的阴茎再次抬头。傅辰抽出舌头,把硬到发疼的性器重新插了进去。
“不…不要…啊…”
傅辰太知道怎样掌控他的身体,抽插几乎到了发狠的程度。他知道在第二次高潮爆发之前,傅修明喜欢被这样粗暴的对待。
后穴骤然死命绞紧,傅辰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大股精液完完全全灌入火热的穴道。性器没有立刻抽离,埋在里面突突跳动,感受吮吸带来的快感。
“小辰!”傅修明的声音陡然变得惊恐,身体剧烈抖动如同痉挛。
傅辰立刻把他捞起来抱进怀里,侧躺到床上,从背后紧紧拥住他,不停抚摸他的身体。
“没事,放松,没事的。我抱着你,放松一点。”
傅修明嘴里呜呜咽咽不知道在说什么,隔了很久才渐渐松弛下来,人已经疲惫到眼睛都睁不开。
傅辰一直抱着他,不断按揉他的手臂、侧腰和大腿,直到他整个人完全放松下来才开口问道:“好点了吗?”
傅修明缓缓睁开眼睛,呆呆望着窗户,痉挛过后的身体还在不自觉的抽动。傅辰知道他没睡着,轻声说:“下次不这样了。”
傅修明沉沉叹了口气:“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他刚刚居然高潮到抽筋…
“我抱你去洗澡。”傅辰亲亲他汗湿的鬓角。傅修明动了动,似乎是想起来,但他实在没有力气,只好把一旁的空调被拉过来盖到脸上。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挣扎着站起来,半软的性器从他身体里滑了出来。
傅辰跟着他走出房间,快一步跨进淋浴房打开花洒,顺势把人拉进怀里冲澡。傅修明实在很累,无论是傅辰亲他还是抚摸他的身体,他都没有力气反抗。两个人在热水里足足纠缠了半个小时。
等傅修明再次回到床上时,他已经累的一动也不想动了。
“我睡一会儿…”傅修明喃喃道。
傅辰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嗯,我陪你。”
…………
等傅辰醒过来的时候,傅修明正在客厅打电话。
“喂,你好,是陈奕霖爸爸陈教练吧?对,我是傅老师。是这样的,我家孩子刚高考完,想趁暑假让他把驾照考了,现在报班还来得及吗?嗯,成年了。哦,那太好了,麻烦你帮忙安排一下。好,谢谢,那我等你电话。”
傅修明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穿着长袖长裤的夏款居家服。头发洗过不久,吹的很蓬松,看起来特别柔软黑亮。细框金丝边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斯文优雅一派风度。
他嘴里说着替孩子报个暑期驾照班,但就在几个小时前他正被这个“孩子”按在床上干的浑身痉挛几乎下不来床。傅辰觉得这实在很有意思。
“我没说要考驾照,为什么不经过我同意就报班?”傅辰踱步出来,抱臂靠在玄关柱上。
“你刚刚拉我进房间的时候也没经过我同意。”傅修明脱口而出根本没经过大脑,说完大感不妙。果然,傅辰好整以暇接口道:“也就是说,我下次还可以不经你同意就把你拉进房间咯?”
“傅辰!”
“我去做饭。”傅辰做了个投降的手势,慢悠悠走进厨房。
考不考驾照是其次,傅修明只是单纯觉得不能一天到晚让傅辰呆在家里。他感觉这半个月来自己如同一只困兽,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拆吃入腹。
他认为,正经高三毕业生的暑假应该不能是这样的。
考驾照的事情当天就有了结果,晚上傅辰和傅修明靠在沙发上看电视,陈教练电话回过来了,说是下周一就能安排上车,边练车边等理论考试排期,只要每个项目顺利通过,保证暑假拿到驾照。
这边客客气气讲完电话,那边傅辰冷哼了一声说:“安排的真好,我在家不好吗?”手已经摸进了他居家服的上衣里面。
“你再这样回自己房间睡。”傅修明拿手指着他手臂:“把手拿出去。”
今天下午被弄的太狼狈,傅修明现在不是很想搭理他,站起来说:“我先睡了。”然后自顾自走回房间。
但不到十分钟,傅辰切了盆哈密瓜进来:“吃吗?”
老把戏,毫无新意。
“你自己吃吧,我不吃。”傅修明翻了个身。
傅辰出去了,只听微波炉“叮”的一声,傅辰又进来了,手里拿着杯牛奶:“喝吗?”
傅修明哭笑不得,接过来喝掉半杯,剩下半杯当然是被傅辰喝了。
“我错了,爸爸。”
哪回都说错,哪回也不见得他收敛一点,傅修明肯定不会问他错在哪儿,说出来自己脸上也挂不住,只能摆摆手让他出去洗杯子,转头就躺下睡了。
三天后,傅修明送傅辰去练车。陈教练很上心,多安排了一个小时陪他练,练完还顺道把他送回家。
傅修明听到开门声,转头说:“陈教练说跟你在驾校吃过了。”
“嗯,吃过了。”傅辰放下钥匙去房间拿睡衣:“我洗个澡。”。
“你等等。”辅修明眯了下眼走过去上下打量他。
傅辰奇怪的问:“怎么了?”
“你…怎么晒成这样?”
傅辰是觉得身上有点火辣辣的,不过没太在意,看了眼发红的手臂说:“今天人多,一辆车坐不下,有时候要下车等,没事,我先洗澡。”
“那你就傻乎乎站在太阳底下晒嘛?”浴室门关上了,傅修明略带责备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傅辰洗完澡才发现脸颊脖子手臂大面积泛红,又疼又痒,抓了两下,居然还脱皮,扬声道:“好像晒伤了!”
外面没动静,傅辰走出浴室,没看见傅修明在客厅,沙发上扔着刚刚穿的居家服。
“爸爸?”他喊了一声没人应,抓起电话拨通傅修明号码:“你去哪儿了?”
“你是说99%的芦荟胶更好是吗?那就这支,等一下,还是两支吧。刚刚那个防晒喷雾,帮我拿两瓶。”这几句话离听筒比较远,还有一个女声在跟他说话,然后声音迅速拉近:“喂,我很快回来,先挂了。”
15分钟后,傅修明拎着一个纸质化妆品袋进门。
傅辰坐在沙发上冲他笑,那神情多少有点含情脉脉的意思,傅修明白了他一眼:“还笑!你看看你晒成什么样了。去房间躺着。”
“干嘛?”
“涂芦荟胶。”
傅辰是回房躺下了,不仅躺下,连内裤都脱了。傅修明头疼把内裤扔到他身上:“裤子穿上。”
“都涂一下吧。”傅辰趴在床上,背过手把内裤甩到一边。
屁股又晒不到,涂什么涂!
不过傅修明也没跟他掰扯,打开芦荟胶往他后颈和手臂后侧上抹了一些,涂抹两遍之后说:“其他地方你自己涂。给你买了防晒喷雾,明天记得带上。”
傅辰突然翻身坐起,抓住他的手腕拉到自己胯下:“这儿不涂吗?”
“你!”傅修明吓了一跳,强行抽手,但是被傅辰拽紧了挣脱不开,手上残留的芦荟胶沾在上面,把挺拔饱满的性器涂的饱满光亮。
“摸摸他…”傅辰说:“摸摸他,爸爸。”
傅修明脸颊发烫,手指发抖,撇开脸不敢直视,但又情不自禁的用余光偷偷打量。这种别扭又渴望的神色一下子就被捕捉到了。傅辰迅速包裹住他的手背,强硬的把他拉向自己。
“摸摸他…”傅辰蛊惑似的说。
于是傅修明又被下了蛊,手指发软的握住那根热器,被傅辰带着上下套弄。傅修明从来没有抚摸过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直观感受过他的变化。他感到自己掌心里沉甸甸的东西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粗,越来越烫。
强烈的情动在不知不觉中升腾。
灯光熄灭,喘息声炽热缠绵到分不清彼此。
“小辰…”
“我在。”
“小辰…”
“在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