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已经开了一个头了,剩下的要继续说出来也就不难了,蓝米柔眼神发直的坐在那里把所有的秘密都说了出来。
小姑娘听完切了一声,“说起来你还挺不要脸的,竟然抢自己的姐夫!你姐对你也很不错,为了一个男人,你既然这么处心积虑!”
“是,就是为了一个男人!我爱他,如果没有蓝梦蝶,嫁给他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可是自从蓝梦蝶出现之,姜衍的眼中就只看见她,再也没有了我的影子!我那么爱他,我怎么甘心眼睁睁的看着他娶别人?”
“所以我设计了那个误会,就算他俩成亲了又能怎么样? 我要让姜衍觉得他亏欠了我,我已经是他的女人了,我还怀了他的孩子。”
“但是因为他的薄情寡义,他害死了孩子,我要让他内疚到不能和蓝梦蝶安心在一起,姜衍他应该是我的!丞相夫人的位置也应该是我的!”
“是蓝梦蝶横刀夺爱抢走了我的一切,那我只能嫁给王钟鸣那个窝囊废!我一点都不爱他,我心里就只有姜衍!”
“如果没有蓝梦蝶,就没有了阻力能妨碍我们在一起,所以我找来方士,制作了她的诅咒小布偶,把她诅咒死了。”
“姜衍就是我的了,丞相府夫人的位置也只能是我坐!”
蓝米柔就象是发泄一般的疯狂大叫着,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癫狂。
小姑娘鄙视的看着她,“什么鬼啊,你杀人害命说起来还有理了?那蓝梦蝶可是你的亲姐姐,对着自己的亲姐姐你都能下得去手,你这心肠是有多歹毒?”
“不,不是的!是她横刀夺爱在先,如果不是她先这么做,我又怎么会动她?是她先不对的,是她!”
蓝米柔一直在叫嚣着,把所有责任都推在了蓝梦蝶身上,而她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听到最后,小姑娘都已经懒得听她说了,蓝米柔抬头眼巴巴看着小姑娘,“小姑娘,你要知道的我都已经告诉你了,这就是我心里最大的秘密,你得到了你的法力吗?我可以走了对不对?”
“小姑娘,你可要说话算话,你之前答应过我的。”
“行了,你走吧。”小姑娘撇了撇嘴,挥手让她走。
蓝米柔大喜过望,跌跌撞撞的跑向那艘船,明明眼看着那艘船近在咫尺,偏偏她跑了很久都没有跑到。
突然,她感觉后脖子一疼,白眼一翻,人就倒了下去。
身后,小姑娘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走过来 ,她看着地上的蓝米柔,眼神很是不屑,“我怎么可能放你走?你实在是想的太多了!坏事做了这么多,就该让你受点教训!”
之前守在产房门口的那两个壮汉也走了过来,两人看着地上的蓝米柔,表情同款不屑,“要说那个姜丞相也是有些可怜,被这么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给惦记上了。”
“不过,听风凭他挺不错的呀,怎么眼睛这么不亮堂?真希望他也在现场,让他听听这个女人是怎么说的。”
小姑娘笑了一声,“行了行了,再怎么说,这也是人家的家事,我们所要知道的已经知道了,到时候如实把情况禀告给主子就行。”
两个壮汉佩服的看着小姑娘,“ 有姑娘出手,问题就迎刃而解了,姑娘真是厉害,让我们两个好生佩服。”
小姑娘傲娇的扬起下巴一笑,“行了行了,别拍马屁了,把这个女人弄回去,好生看管。”
“另外,给王钟鸣传点消息去,就说蓝米柔在宋家人身上,知道怎么做了不?”
“知道了,知道了,姑娘放心,我们一定办得妥妥的。”
两个壮汉答应着,一人扛起昏迷在地上的蓝米柔回到了之前的柴房,把她随便往地上一放锁好门户又出去了。
蓝米柔昏迷的时间并不长,很快就睁开眼睛悠悠的醒了过来。
看见四周围熟悉的景象,蓝米柔一脸茫然。
“不对,我不是已经逃出去了吗?怎么又回到这里来了?”
“来人,快来人,我要见那个小姑娘!”她走到门边框框的敲门,站在门外的两个状态面无表情的回头看着她。
“你又在闹什么?”
“那个小姑娘呢?她在哪里?”蓝米柔一脸惊疑的问。
两个壮汉莫名其妙,“哪里有什么小姑娘? ”
“不是的,是有一个小姑娘,长得娇娇小小的很可爱,她还有特殊的术法能力, 能通过换取别人内心最深处的秘密得到能量,她在哪里?我要见她!”蓝米柔眼巴巴地看着那两个人,几乎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梦。
两个壮汉看着她眼神更加古怪,“你说的是什么鬼?根本没有什么小姑娘!神经病吧你!”
蓝米柔抓紧了门框,满脑子都在思索,越想说清楚,就越说不明白,“不对啊,确实是有的呀,难道我做梦了?”
“一切都是我自己幻想出来的?可还是不对,做梦有那么清晰真实的吗?”
“我还记得她把你敲晕了,”她伸手指着之前那个收了她银子的壮汉,“然后她弄开了门锁,带我跑了出去,我们一直跑,跑到一条河边,那里停着一艘船,她开始要我说出秘密,后来,后来发生了什么呢……”
蓝米柔想不到了,越想越混乱,到最后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了。
“行了行了,你别胡说八道了,我们俩就在这里守着你呢,你还能到哪去?还什么出现一个小姑娘,一掌把我劈晕了?我看起来有这么弱智吗?”
“你怕不是个神经病?自己胡乱臆想的?”
壮汉不耐烦听她多讲,跟旁边之前拿着刀要砍他的壮汉说了一句去哪些吃的东西来,之后就不再理她了。
很快,那个人东西拿回来了,虽然称不上是丰富的吃食,但现在蓝米柔饿得前胸贴后背,疯狂的想吃东西。
壮汉拿给她几个肉包子,蓝米柔也没有多想,狼吞虎咽的吃完了包子,很快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看着地上的蓝米柔,两壮汉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