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王先生,我叫叶洛。”
这是叶洛第N次被父母安排相亲。而她的相亲对象无一例外,都是些肥头大耳的暴发户。
坐在她对面的男人不时用犀利的目光打量着她的全身,从她的脸上再到她的胸前。
良久,王老板终于笑着开口。
“叶小姐。”
他笑起来时脸上的褶子全都挤到一起,叶洛看着王老板的这张脸,只觉得一阵反胃。
“这家店的cappuccino可是招牌,你尝尝看?”
王老板将杯子推到了叶洛面前,而叶洛为了不驳他面子也只能笑着抿了一小口。随即她便说自己要去一趟洗手间。
“傻逼。”
男人身上那种油腻腥臭的味道令她作呕。叶洛打开水龙头,一遍遍的用冷水洗脸。
“卡布奇诺就卡布奇诺呗,还cappuccino。”
正当她想去隔间里上个厕所时,却感觉脑海里一阵天旋地转。
叶洛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而床边则坐着一个她从没见过的男人。
他的脸颊上没有一丝赘肉,五官精致立体,眉眼冷峭。墨黑色的碎发随意散落在额前,倒是平添了一丝少年气。
“你是谁…”
她又努力回想了一遍,确认自己不认识他。
“段璟回。”
男人薄唇轻启,缓缓说出这三个字。
“你出去吧。”
若非段璟回开口,叶洛根本就不知道远处还站着一个男人。不过,他好像很听段璟回的话。
“你…”
她鬼使神差般的伸出手,捏住段璟回的脸颊。
“你的脸好凉快。”
可是她好热。
哪里都热。
她随意将自己的领口向下扯,露出漂亮的锁骨和半个圆润饱满的胸部。
叶洛有时清醒,有时又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
在这种情况下,她抱住了段璟回,将自己的前胸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企图能因此降温。
“叶洛。”
段璟回眉头紧锁,一双眼睛深沉似海,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嗯…”
她还觉得不够,索性往他怀里钻,想在他的怀里缩成一团。
有什么东西,抵住了她的屁股。
她虽然没有性经验,但也23岁了,实在不是什么无知少女。
叶洛将自己的屁股向一旁挪了挪。只见段璟回裆部鼓鼓囊囊的,好像有什么东西随时要撑破裤子探出头来。
哦,原来他和那些男人一样。
也是啊,男人嘛,本质上都是一样的。
“叶洛。”
他的嗓音沙哑,只用一只手便轻松将她的双手按住。
段璟回的另一只大手探入了她的裙摆,将她的内裤向下拉。
可叶洛却一点都不反感这样的行为,还觉得他的手很凉快。
至少比起她滚烫的身体来,要凉快得多。
他的食指在她的阴蒂上磨蹭着,下一秒,他的中指插入了她从未被人开发过的穴道。
“唔…”
她蹙着眉,一脸痛苦。
段璟回的手指被她细嫩的媚肉紧紧绞住,动弹不得。见此,他的另一只手放开了她的双手,转而去捏住了她的脸颊。
他的吻很强势,就好像要将她肺里的所有氧气全都掠夺走一样。他的舌头也在她的口腔中肆意席卷着,可有时又去纠缠着她的舌头,这种野蛮的吻让叶洛有些缺氧。
她的身体,居然对他有了生理反应。
段璟回将他的手指从她的穴道里抽出。淫水顺着他的中指滑落,一直流到他的手掌上。
他没有管这些,而是将叶洛的淫水舔了个干净,独留叶洛自己躺在床上大喘气。
见他去解皮带,叶洛自然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有没有避孕套?”
她不想怀孕。
她父母连恋爱都不让她谈,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她的身子能“卖”个好价钱。
叶洛想,如果她不是第一次了,那爸妈是不是就不会逼她去相亲了。
她又看了看眼前的男人,终于下定了决心。
与其和那种肚子比孕妇都大的男人做,还不如和眼前这个帅哥做呢。
段璟回带好了套,对准她的穴口缓缓朝里插入。叶洛的指甲紧紧抠着他的肩膀,试图用这种捏肉感减轻她的疼痛。
段璟回几把的尺寸完全不是手指能比拟的。也因此,他只是浅浅插入了一个龟头便被叶洛细嫩的媚肉卡住,无法动弹。
“好紧。”
他随手便将叶洛的裙子扯开,趴在她的身上,啃咬起她的酥胸。
“我的衣服。”
叶洛有些不满的瞪了段璟回一眼,可他就像没听到她的话似的,将她的乳头舔的啧啧作响。
她的身躯滚烫,也因此,她期待被他抱着,与他的肌肤紧密相贴。段璟回见她适应的差不多了,便继续朝里挺身。
“嗯...啊...”
酸疼、肿胀的感觉席卷她的全身,让叶洛恨不得将段璟回的肩膀抠出几个血洞。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这种痛感会逐渐演变为爽感。尤其是段璟回硕大的阴茎整根没入她的身体时,她爽的不停颤栗,仿佛灵魂都不属于自己。
叶洛的双颊绯红,两只手又紧紧抱着段璟回的身体。
“让我操...让我操你。”
说完这话,他不顾叶洛的反应便开始剧烈的操弄她。
段璟回的手撑在叶洛身旁,挺着胯一遍遍顶磨着她的阴道,速度又快又猛。
“唔...嗯...”
若不是叶洛还紧紧抱着他,她都感觉自己要被他顶飞出去。
毫无技巧可言的冲撞,简直就像一个迫切发泄自己欲望的原始人。
叶洛也不知道自己被这样高频率操弄了多久,她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而阴道也开始不受控制的抽搐痉挛。
“嗯...啊...”
叶洛被他猛操到说不出话,只能轻轻的呻吟。
研磨宫口带来的爽感,刺激的她快上天了。
叶洛也不知道她和段璟回做了多久。她只记得段璟回射了没多久就又硬了,然后抱着她继续操,如此循环,直到她眼前一黑,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