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自己同级别之时的战力,也是自信无比,若非那时他满脑子都是柳霜儿,和年轻的大古仙帝大战一场,结果如何,还是未知之数。
所以见到王腾有着年轻大帝之姿,他内心自然是奇痒无比,渴望一战。
一来可以考验王腾,二来也可以弥补一下心中的遗憾。
“同级别战斗?”
王腾一怔,没想到,黑袍老人开出这样一个条件,他一路走来,能跟他真正同境界战斗的人,几乎没有啊,就算再逆天的天才,也都是境界比他高深一些,黑袍老人将境界压制到了和他一样的地步,他还真是首次遇到。
不过,盯着黑袍老人那雄壮不少的身躯,王腾眼中掠过一抹郑重,对方身为邪灵,这体质、和潜力的确惊人,在对方的身躯之内,他感觉到一股十分浓郁的危险味道,这根本不是年轻人可以带给他的,看来对方即便没有大帝之姿,也差不多。
这样的惊天之辈,的确不容小觑。
“好吧,既然你想战斗,那就来吧。”
当下,王腾眼中也是涌现一抹热度,同样也想看看,这种人物,会有何等威势,如果他能够碾压对方的话,就代表着他真的有帝姿,对他来说,也是很强的肯定。
念此,王腾体内的血液,都变得滚烫了不少。
“好!”
黑袍老人哈哈一笑,仰天长笑,终于能弥补心中的缺憾,接着双眸之内,迸发出冷冽无比的神光,一声怒吼,朝着王腾猛冲而去。
身体与空气摩擦,在这片特殊的小天地之中,立刻掀起一股狂暴的罡风,像是刀子一般,让得王腾的脸上的皮肤疼痛至极,甚至有丝丝划痕出现。
王腾吃惊,只是余波而已,都有这么大的气势,这黑袍老人的战力,还真是强绝。
不过,敌手越强,越能勾起王腾心中的好胜心,当下,王腾像一尊战神,一拳狠狠的与黑袍老人相撞。
当!像两颗星辰相遇一般,这片特殊的时空之内,立刻出现一条条粗大至极的裂缝,遍布乾坤,每一条都长达万里,如一条条巨大的深渊,吓人至极。
如果有别人看到这一幕的话,一定会震惊至极。
只是一拳而已,就能打出如此惊人的气度。
两人的战斗,实在可怕。
恐怕就算普通神尊境六重天的人物,被那股余波扫中,都会承受莫大的伤害,一个不慎,丢掉性命都有可能。
“好强的肉身力量!”
而感受着黑袍老人拳头之内,蕴含的磅礴力度,王腾神色一变,吃了一惊,在他以往遇到的强者之中,能跟他肉身抗衡的并不多,但黑袍老人的肉身,一点也不逊色与他,甚至他感觉,对方的体内,像是承载着一片特殊的世界,可有源源不断的磅礴力道轰击,让他都感受手臂有些发疼。
跟他境界一样,从来没有人能跟他这种感觉。
“你修炼了不朽金刚王体?”
黑袍老人对王腾的体质也很在赞叹,他修炼的是一种很惊天的魔道体质,就算是魔道之中的超级强者,境界相同,也难以会是他的对手,王腾能跟他斗个不落下风,战绩已经很惊世。
在说到不朽金刚王体之时,他眼中掠过一抹异色,当年有一个猛人,修炼的就是不朽金刚王体,不过,他已经将不朽金刚王体达到大成的地步,体质一出,山崩地裂,鬼哭神嚎,在大古仙帝时代,号称第一体质至强,就算是他都忌惮几分。
大古仙帝在纯肉身的对决上,也要给那位猛人两分面子。
可见骇人。
毕竟大帝的战力,实在太可怕了。
一旦成为,横推九天十地,逆乱宇宙乾坤,根本没有什么力量,能够让他们放在心上。
那位猛人的不朽金刚王体,能让大古仙帝都重视,很震世绝伦。
不过,听闻不朽金刚王体,是一条苦路子,想要练成的话,承受的苦难和痛苦,远在其它体质之上。
悠悠过去这么多年,几乎再也没有人将不朽金刚王体,练到登堂入室的地步。
王腾明显已经真正的入道,让他意外。
倘若他真的走下去,以后的潜力,将惊艳古今。
“正是!”
王腾点头,不朽金刚王体,已经被他练到很强的地步,他现在有信心,将无惧一切肉身者。
吼!忽然,在王腾体内,响起一道宏大无比的象鸣声,像是一头远古猛犸象,在王腾体内复苏,一头巨大的神象虚影出现,似可撑破宇宙。
王腾的肉身力量,刹那间便是拔升一大截,颇有番逆推当世之感。
轰!原本与王腾还势均力敌的黑袍老人,在这股突如其来的力量之下,自然是瞬间不敌,被震得一下子倒退几步,体内血气沸腾,将虚空踩出一个又一个大窟窿。
“这是……神象镇狱劲?”
黑袍老人目光大瞪,再次变色道。
神象镇狱劲,在岁月之中,同样是一门大名鼎鼎的神功,相传修炼之后,有神象之力,睥睨八方。
此神功,可是已经失传了无数年,王腾体内,竟然还有此神功,加持肉身,实在有些……变态啊。
要知道,他的肉身,本来就是同级别当中,万古罕见的存在了啊。
他都有一种对王腾机缘,十分羡慕的感觉。
在神象镇狱劲、不朽金刚王体一同施展下,年轻大帝,都要重视。
这已经达到了众生不行想象的范畴。
王腾畅然一笑,对于他的底牌,他自然是十分清楚,黑袍老人,要跟他同级别战斗,注定难以讨得什么便宜。
唰!说话之后,王腾便是身形一动,化为一道神光,冲向黑袍老人,施展的正是神尊疾月步,这是一种强绝无比的步法,修炼到一定程度,速度在宇宙中也难以有人能匹敌,王腾现在对它参悟很深,这一番施展,可谓是快如鬼魅,像是可以逆乱岁月。
黑袍老人,都被王腾这不断拿出来的底牌,震动的不知用何等表情来形容,不过他自然不会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