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是那个暴君当政的时代,十几万年前……
正是六界最乱的时候,甚至还有人吃人的现象,总是非常可怕。
而她现在竟然来到了自己小说世界的十几万年前,这简直是骇人听闻!
小说都不敢这么写!
而这一切魔幻都发生了,艾宠都快要笑了。
穿越小说世界带来的隐患实在是太多了,崩坏了一个世界,紧跟着另一个世界也崩坏了。
而且十几万年前,男女主们还都是小孩子,现在的男主应该还是个七八岁的小屁孩。
猴子一直盯着艾宠的脸看,她脸上的表情实在是丰富,总感觉她知道一点什么。
甚至,猴子感觉,她比自己都了解这个国家。
猴子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凑到艾宠跟前,认真地问道:“你肯定知道什么。”
他的目光带有穿透性,恨不得将艾宠给看穿。
艾宠嘿嘿笑笑,接受了这么多的冲击,已经完全接受了现在的情况。
“我,我不知道,你想多了。”
猴子环抱着双臂,半蹲在地上正好和艾宠平视。
他半眯着眼睛,说道:“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
艾宠点了点头,“不过我们也不需要互相询问名字了吧,我现在已经是你的奴隶了。”
猴子直接无视艾宠的话,“我叫孙兴。”
艾宠怔了怔,嗯了一声,悠悠地说:“牧宠。”
孙兴呵呵笑了一声,“牧宠?你确定你不了解这个国家吗?竟然名字也是这个国家的。”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还有我现在是你的奴隶了,你是不是应该把我和奴隶们放到一起?”
孙兴站起身,看向她的目光带有几分轻蔑。
“这么想当奴隶吗?”
艾宠如实说:“比嫁给你强。”
孙兴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又是一阵冷笑,不过对艾宠说的这番话并没有什么表示。
“你先待在我身边了,我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你。”
“喂喂,孙老兄别这样啊,好奇心害死猫,对我好奇可没什么好结果。”艾宠调笑道。
孙兴斜倪艾宠一眼,对她的话没什么看法。
“在这里呆着吧。”
说完之后,孙兴就走了出去。
偌大的房间内只剩下一个人,她看着跳动的烛火,到现在情绪都不能平复,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艾宠的脑袋还是乱糟糟的。
不过自己很庆幸,遇见了孙兴,这只虽然是个会买卖人口的猴子,但是还是能说话的。
艾宠耸拉下脑袋,“还是好好地找马克吧。”
她还要回到原来的小说世界和斯宾塞王子结婚。
暂时在这个世界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艾宠现在心里无比后悔,后悔自己随便写小说人物,但凡是认真一点,结果都不可能变成现在这样。
不然小说世界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崩坏。
以至于两个世界都串联在一起,不过……
艾宠瞪大眼睛,这个东丽是十几万年前的东丽,那个西方国家……
也没十几万的历史吧……
艾宠感觉脑袋瓜子要炸了,敢情那条街道超越了时空连接了两个完全不相干也完全不在同一个次元的世界。
这……
艾宠嘴角抽动两下,自己算个什么鬼的小说上帝,小说的世界已经变得连她这么一个作者都不认识。
艾宠轻叹一声,心里着实复杂。
不过,艾宠皱着眉,不舒服地扭动着身上的绳子。
“孙老兄,你走的时候怎么不给我解开绳子啊!”
于是艾宠就这么被绑了一晚上,等到早上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浑身都是酸痛的。
每动一下就感觉身上酸痛无比,她倒抽一口冷气,恐怕手腕和脚踝都是一圈紫红色。
正在艾宠崩溃的时候,艾宠听到一阵声响。
她撩起眼皮,只听“吱呀”一声,木门缓缓地被打开,孙兴捏着光站在门口。
还别说,这种猴子还挺帅的。
想必会有很多母猴子喜欢。
说实在,艾宠都纳闷,自己可是孙兴的奴隶啊,艾宠本应该很害怕的,但是却意外的和这个孙兴很聊得来。
“孙老兄,你可算来了,快点帮我解开,我感觉我的手腕和脚踝都要断了!”艾宠像是一只虫子一样在床上拱来拱去,不停地晃动着手腕和脚踝。
真的很疼,她的脸直接皱成了一团。
孙兴眉头皱着,这个艾宠实在是太奇怪了,竟然不害怕他?
昨天晚上也是,今天直接孙老兄了。
他最亲近的小弟都不敢这么喊他。
孙兴站在门口,环抱着双臂,眈眈地盯着艾宠,问道:“你为什么不害怕我?我抓过那么多奴隶还没见过你这样的。”
艾宠嘿嘿笑笑。“你要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就感觉你身上的气质很亲和,是吧孙老兄。”
孙兴拧着脸,深褐色的眸子中迸射出森然的杀意。
艾宠用力咽了一口口水,说实在并没有觉得多可怕,反而觉得还可与再过分一点。
艾宠觉得自己现在在作死,竟然在一个妖怪面前套近乎。
不会他一气之下真的会把自己宰了吧。
“孙……大当家,别生气,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说了。”为了保命,艾宠还是认真一点吧。
她嘿嘿笑笑,孙兴却并不领情。
阴沉着脸,手里拿着一把小刀,一步一步地走近艾宠。
艾宠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不会吧,不会吧,真的要死了吗?
果然人不能作死。
艾宠嘴角抽动两下,努力在脸上挤出一丝笑。
当孙兴走到身边的时候,艾宠甚至可以清楚地感应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
真的好吓人。
艾宠巴巴地望着孙兴,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孙兴闷哼一声,根本不吃艾宠的一套。
他拿出小刀,锋利的刀尖正对着艾宠的脸。
霎时间,她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艾宠忍不住地打了个寒颤,看来今天都要去见玉帝哥哥了。
“大当家,你,你……”
不等艾宠说完,“刷”的一声,艾宠害怕地闭上眼睛,原本以为自己的脖子要被摸断了,结果手腕一松,手腕和脚踝可以自由活动了。
“一会儿我给你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