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愿意?”牧宠晃了晃手中鼓鼓当当的钱包,“那这些钱我也不能给你。”
牧宠一边翻出钱包里的纸币一边说道:“啧啧,银行卡里可是有好几万呢。”
“叔叔你真的不想要?”
赵川的眼睛看直了,他连忙点头说:“我要,当然要!”
牧宠勾起唇角,说道:“跪下给赵婉凝道歉,这个钱包里所有钱都是你的,包括黑卡。”
黑卡……就是有钱人才能刷的黑卡?
赵婉凝不可思议的看着牧宠,她现在是在在帮她吗?赵婉凝咬着嘴唇,鼻子有些酸热,牧宠算什么,为什么要帮她?她以为自己是上帝吗?
可是看着牧宠的背影,赵婉凝格外的安心,恍然有一种被保护的感觉。
赵川愣愣,“你让我跪下?”
“对。”牧宠见才赵川迟疑,拿起一张毛爷爷在赵川眼前晃晃,“对叔叔来说,钱不是更重要吗?”
“婉凝,对不起,是我错了。”赵川不情愿的表情在毛爷爷的诱惑下最终妥协。
“我现在跪下了,道歉了,钱给我吧。”
牧宠撇着眉摇头,“还不够。”
赵川脸上终于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你这个……”脏话到嘴边,赵川硬生生咽了回去,“我说,女娃娃,怎么还不够?我都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
“不够真诚。”
赵川为难,“怎么才算真诚?”
牧宠回头看向赵婉凝,然后笑道:“要婉凝满意才行。”
赵川讨好地看着赵婉凝,这是长这么大以来,赵婉凝第一次看到赵川跟狗一样讨好主人的表情。
“婉凝呀,爸都跪下了,你原谅爸爸没?”
赵婉凝抿着嘴唇,双目赤红,这些怎么够?她受尽赵川的折磨,就连妈妈……赵婉凝想到妈妈,她的目光变得冰冷僵硬。
“不够。”
赵川咬咬牙,这个贱蹄子也学会仗势欺人了!给劳资等着!等到他拿到钱,他要让赵婉凝值得他的厉害。
“不够!”只要赵婉凝不满,赵川就不得不用尽办法折磨自己,从前凶神恶煞只知道打骂她的赵川,此刻跟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一样,她胆子越来越大。
赵川让自己打的鼻青脸肿,“婉凝,爸爸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吧,我发誓以后我会对你好的!”
赵婉凝冰冷地看着赵川,真以为他卖惨就能得到她的怜悯吗?
见赵婉凝不答话,赵川脸上露出笑容,“大小姐,现在可以给我了吧。”
牧宠不屑地将钱包扔给赵川,赵婉凝不解地看着牧宠,“你怎么真的给他钱?”
牧宠勾起唇角,得意地说:“给他是给他,他能不能拿到是另一回事。”
赵川看着钱包中的黑卡和百元大钞,激动地要晕过去。
“啪”的一声巨响,摇摇欲坠的铁门让人一脚踹开。
“警察叔叔,就是他家暴。”牧宠指着赵传笑道。
赵婉凝和赵川都吓了一跳,只有牧宠淡然地看着警察叔叔团团将赵川包围住。
“什么?”赵川错愕地看着警察,这不是做梦,确实是警察,这个臭娘们儿竟然敢报警了
赵川恼羞成怒,他狰狞地盯着牧宠,怒道:“好啊,你竟然敢骗我!你以为你是有钱人家的小姐了不起?等我出来,我一定杀了你!”
牧宠皱着脸,委屈巴巴地看着警察叔叔,哭道:“叔叔,你看这个人好吓人,他竟然要杀我!”
警察叔叔也不是吃干饭的,反手将赵传按在地上,赵川揣在兜里的钱包掉出来,他惊恐地叫道:“我的钱包!”
“这不是你的,是我的。”牧宠捡起钱包,看到歇斯底里的赵川被带走,牧宠松口气,终于结束了。
牧宠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赵婉凝说道:“我这样对你爸爸……”
赵婉凝坚定地摇头,“他不是我爸爸。”
她终于摆脱赵川的魔爪了。
赵川因为家暴再加上赵婉凝大义灭亲,指出赵川在十年前将病危的妻子推到楼下,伪装成自杀,赵川以家暴和杀人等罪名移交到监狱中。
经历此事,牧宠和赵婉凝的关系缓和。
“呵呵,赵婉凝你有好好按照我的要求做吗?”学校外的胡同里,戴梦舒拧着眉,质问着赵婉凝。
赵婉凝冷冷地看了眼戴梦舒说道:“这种陷害人的事情我不做了。”
“不做了?”戴梦舒不敢相信地笑道:“坏事做尽了,你现在给我说你不干了?”
戴梦舒脸上的笑容逐渐狰狞,她凑近赵婉凝说道:“杀人犯为什么永远是杀人犯,因为他杀过人,这是不变的事实。你以为你说不干了,就能摆脱你在背后害人的事情?”
赵婉凝咬着嘴唇,她推开戴梦舒,坚决道:“我说不做就不做了。”
“事情的真相我会告诉牧宠的。”
“哈哈哈哈。”戴梦舒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
“我没听错吧,你中了牧宠的什么毒竟然要自首?”
戴梦舒顿时敛去,她抓着赵婉凝的领子,咬牙切齿地说:“我们两个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你无情别怪我无意!”
赵婉凝看着戴梦舒气恼的背影,她收回视线,以后她再也不会做出伤害牧宠的事情。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就好了。
“牧宠,我有话和你说。”赵婉凝看着牧宠,鼓足勇气说道。
告诉牧宠真相的话她已经在心中酝酿无数遍,真正面对牧宠时,赵婉凝酝酿的所有词汇都忘记的一二干净。
牧宠奇怪地看着赵婉凝欲言又止的样子,“想说什么说吧。”
“就是……”
“老公,我要带你认识一个人。”突然出现的潘甜甜打断赵婉凝。
“男生女生?”牧宠抓到重点。
潘甜甜脸上露出一抹娇羞,她挽着牧宠的胳膊说道:“哎呀,不愧是我老公,是我给你提过的人啦~”
牧宠想了想,好像没注意到潘甜甜提过什么男生的名字。
“我鱼塘里准备转正的锦鲤呀~你不会不记得了吧!”
“怎么可能,我没有忘记。”牧宠信誓旦旦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