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婉凝瞪大眼睛,她惊恐地看着周震南,身体不停地颤抖,她握紧拳头,双目赤红地瞪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这个混蛋,你迟早会遭到报应的!”
“呵呵。”
周震南冷笑,歪着头端详着赵婉凝的小脸说道:“你先想想你自己吧。”
“我们手里,可是有你的……”
想起昨夜的绝望和屈辱,赵婉凝崩溃在即,她压低声音低吼道:“闭嘴!”眼泪已经不争取地落下来。
“啧啧,如果不想让你的私密照让大家都看到,你就乖乖听话。”
周震南温和的五官变得狰狞可怕,“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赵婉凝靠在墙上,眼泪从眼眶中掉落,她颤抖着擦拭脸上的眼泪,情绪邻近崩溃。她绝望地从墙上滑落,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牧宠见周震南从卫生间出来,他笑着和牧宠打招呼,问道:“刚刚在厕所遇见的不会是你和甜甜的朋友吧。”
“应该是,她叫赵婉凝。”牧宠惊奇地看着周震南,“你认识她吗?”
“现在认识了,赵婉凝真是个好听的名字。”
牧宠觉得周震南的语气怪怪的,他好像早就认识赵婉凝。
“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出来。”正在牧宠担心赵婉凝是不是虚弱地晕倒在厕所时,赵婉凝从厕所里徐徐走出。
赵婉凝的脸色更差了,眼圈红红的,像是刚哭过的样子。
“我们走吧。”
牧宠拉着赵婉凝的手腕说道:“你必须去医院。”
听到医院两个字,赵婉凝瞪大眼,急忙说道:“我不去医院!”她惊慌失措地甩掉牧宠的手,害怕地说:“我绝对不去医院。”
牧宠的眉头皱的更深,“你是不是遇到麻烦了。”
赵婉凝愣住,牧宠绝对不能知道,到时候一定再也不会当她是朋友了!
“没事呀,我很好。”赵婉凝揉揉肚子说:“我们快点去吧,我都饿了。”
牧宠奈何不过,只好不再追问。
“我们两个就是给甜甜当电灯泡,她谈男朋友了,长得挺帅气,一会儿你也看看。”
赵婉凝干笑道:“是吗?”
牧宠回头看向赵婉凝问道:“对了,周震南你认识吗?”
“不认识。”
“那你应该在厕所见到了吧,他比你早出来。”
“什么?”赵婉凝停下脚步,眼睛睁得圆溜溜的,“他是周震南?”
牧宠让赵婉凝的反应吓了一跳,“对啊,刚想介绍你认识,她现在是甜甜男友。”
周震南,原来他叫周震南。
“牧宠,不要让潘甜甜和他在一起,不对,我们快点离开吧。”
赵婉凝拉着牧宠,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牧宠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赵婉凝突然这么失态是有原因的。
“你慢慢说。”
害完她又想害潘甜甜吗?赵婉凝绝不允许,她哽咽着解释道:“周震南和戴梦舒认识。”
“他接近甜甜是有目的的,千万千万不要和他在一起。”赵婉凝哭的泣不成声。
牧宠不知道赵婉凝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哭的这么难过。
从见到周震南第一面开始,她就觉得怪怪的,原来是因为这个吗?
“好,我们离开。”赵婉凝这样失态,是不是戴梦舒和周震南对她做了什么?牧宠咬咬牙,戴梦舒欺负她就算了,怎么还牵连无辜的人?
“哎呦~”
牧宠皱着脸捂着肚子回到包厢,潘甜甜看到牧宠一个人,奇怪地问道:“你不是去接婉凝了吗?怎么就一个人回来。”
“她掉厕所里了,我这也肚子疼就先回来了。”
“怎么好端端的肚子疼?”
牧宠皱着眉,小声说:“好像那个来了。”
“哎呀,甜甜我不行了!”牧宠捂着肚子像是虾米一样弓着身体,她欲哭无泪地看着潘甜甜说道:“真的好疼……”
牧宠疼死不停地哭,潘甜甜这下也急了,“老公,别怕,我在呢,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潘甜甜哽咽着拉着牧宠起来,她有些抱歉地看着周震南说道:“我先带着我姐妹走,下次我约你。”
“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了,这个你不太方便。”
周震南目光幽深地望着潘甜甜和牧宠的背影,她们两个不会知道了吧……不,应该不会,那个女人有把柄在他们手上,绝对不敢说。
走出餐厅,牧宠站起身,淡定地擦眼泪,“好了,甜甜我没事了。”
潘甜甜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好姐妹回去我给你煮红糖水喝,牧宠这边已经恢复如常。
“牧宠,你逗我呢!”潘甜甜皱着眉,哀怨地捶打牧宠,“姨妈痛你还给我开玩笑,你知不知道我快担心死你了!就害怕你疼死在那里!”
“哎呀,不要纠结这些小细节。”牧宠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有事和你说。”
赵婉凝从餐厅旁边的便利店里走出来,潘甜甜奇怪地看着牧宠,问道:“你不是说她掉厕所里吗?怎么回事。”
“甜甜,我知道你可能没办法接受,但是,”牧宠深吸口气继续说:“你不能和周震南在一起了。”
“突然怎么了?”
“周震南和戴梦舒的关系很好,很可能一直在替戴梦舒做事。”
潘甜甜仍然不敢相信,“是不是搞错了,我认识周震南的时候还不知道戴梦舒。”
“甜甜,赵婉凝已经让戴梦舒和周震南威胁了,我怀疑你是下一个。”
潘甜甜脸上的笑容荡然无存,她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严肃道:“婉凝,戴梦舒和他威胁你了?”
赵婉凝咬着嘴唇,她不敢告诉牧宠和潘甜甜自己遭遇了那种事情,撒谎道:“对,戴梦舒想威胁我,让我做对牧宠不利的的事情,我不听,她就找周震南来打我。”
“还警告我,如果我再不按照戴梦舒的要求做,就在网络上造谣污蔑我。”
“如果传到电竞圈里,我的职业生涯就完了!”赵婉凝的声音越来越哽咽,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下来,她卷起袖管,露出伤痕累累的手臂,“这些就是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