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生还的可能性渺小,臧玫就觉得烦躁,偏偏齿鼠还问起了解药的事。
臧玫意味不明的瞧它一眼,道:“告诉你吧,你那些族人中的药都是让人生不如死的毒药,只有我有解药,不过给不给,就得看我的心情了。”
末了,她又刻意加上一句,“我现在的心情很不好。”
心情不好,所以不给解药,这是明显的提示。
齿鼠似乎有些恼怒,目光发狠的瞪着她,然而被瞪的小丫头却没有一点而感觉似的,就那么靠在树干上,闭着眼小憩。
齿鼠眸中寒光掠过,刚走出一步,却听那丫头幽幽的说道:“别想着用点儿小手段得到解药,解药这种东西,我向来都是当场制作的,没存货。”
齿鼠的动作就这么硬生生停了下来,还在半空的前爪落下不是,退回来也不是。
毕竟中毒的族人都占去了三分之二,要对方真没有解药,那些族人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们死去,对它们这种成群生活的齿鼠是很大的打击。
“主人,那只老鼠问你,想要做什么?”虫虫悠悠的飘着。
其实它的存在齿鼠们一直都没发现,还以为是遇上了一个能听懂它们说话的怪物,一直都在猜测臧玫的身份。
对此完全不知情的臧玫依旧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只有虫虫才知道,主人的心里因为找不到线索,还是蛮急躁的。
“难道我刚才对你问的那些话,你都没感觉出来我想说什么?”臧玫歪着脑袋,邪肆的笑着,“也对,你们连自己的同胞都吃掉了,被食欲支配的生物,怎么可能知道我想表达什么。”
话落,虫虫便跟着说道:“主人,它生气了好像,它说那只是对于叛徒的责罚。”
“生气?那又如何?”
这么久都还没有有用的线索,她没发飙已经算是很有耐心了,当然要看别人不爽才会觉得心情舒坦,尤其对方还是老鼠。
齿鼠在那边吱吱了半天,虫虫一直没翻译,就知道是骂人的话,臧玫就直接给无视了。
估计是骂了的有些累了,还没得到反应,齿鼠终于停了下来,虫虫的翻译声便传来了。
“它说它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之前确实有几波魔界生灵在活跃,好像是在找人,但那都是几个月之前的事了,其他的就一概不知道了。”
几个月之前?
几个月之前,好像是听说云州县闹鬼的事,那估计就是那群魔物了。
至于找人,估计是在找懵弟。
臧玫沉吟片刻,大致知道自己不会问出其他的事了,拍拍屁股就准备走人。
齿鼠见状,急了,在后边吱吱的叫个不停。
顿了顿脚,小丫头忽的转身,扬起一抹像是天使的笑,道:“我想起来了,给你族人用的药,我用错了,只是麻药而已,过不了多久它们就好了。”
话落,眨眼间,那抹小身影便消失了。
回味过来的齿鼠终于知道自己上了当,一身光溜的灰毛炸了起来,咧嘴露出尖锐的獠牙。
这个可恶的人类,若是被它逮住,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
溜之大吉的小丫头在半途上就遇上了请了救兵回来的懵弟,莫名其妙的又被自家姐姐拉着往回走。
沈榷在后边也是摸不着头脑,问道:“小姐,你这边发生了什么事?”
懵弟一来就拉着他走,说求救什么的,都还没告诉他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