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暖暖捉弄言斐,导致这孩子刺激过度伤口破裂。
见了血,玉暖暖终于紧张起来不敢再玩。
言斐发现她变得谨慎小心,反倒起了反捉弄的心思。
这女人不是故意恶心我吗?
作为本少爷的媳妇儿,伺候一下你男人也不算太委屈吧?
言斐一脸哀怨地望向水壶,又看看自己伤口,眼神透出无限委屈,他甚至浅浅地舔了舔发干的唇。
玉暖暖没看出是这货在作秀,发现言斐透着忧郁的小眼神,她忍不住内心一软。
啧啧,真是手臂无法抬起又不好意思说?
“渴了?”
“嗯。”
言斐淡淡应了一句,高冷依旧,不知为啥却引人怜惜。
玉暖暖赶紧拿了水壶,本想就这么递过去,但转念想到对方平时的各种嫌弃,立即倒入干净茶碗里。
言斐抬手想接,但颤抖的样子看起来还是不行。
玉暖暖摇头道:“哎呀,算了,我喂你。”说罢,她将茶杯举到言斐唇边。
言斐微垂眼帘,长长睫毛抖动,玉暖暖不知这货在强忍笑意,还以为他是郁闷不甘心。
“哎,不就是手臂暂时不能使力么?别担心,这几天我亲自服侍你还不行?”
言斐微微抬头,眉目间染着一丝惊喜。
“真的?”
“真!”
玉暖暖拍胸脯保证。
于是受伤后的几日,吃饭是玉暖暖喂,穿衣也是玉暖暖伺候,言斐享受得好不快活!
但好景不长,言斐过了两天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这胳膊也差不多快痊愈了。他正想着胳膊好了又该用什么借口,玉暖暖已端着粥朝自己走来。
“来,吃饭了!”
言斐乖乖的张了口。玉暖暖像个老母亲,温柔小心地喂饭。
看到这幅光景,旁边的几人无不忍俊不禁。
就连潘金莲都忍不住打趣:“暖暖啊,你这么贤良淑德的,要不找个好人家改嫁得了。”
青遥捂嘴偷笑:“今早换药时我看结痂的颜色不太好,恐怕还要多养几日的。”
玉暖暖突然感觉这话似乎哪里不太对劲?
她紧盯着言斐的胳膊,仿佛想要透过纱布看到伤口:“这么说已经结痂了?”
言斐侧目瞪了青遥一眼,青遥发觉自己说漏了嘴,赶紧咳嗽一声转身好好驾车。
言斐伸手摸了摸伤口还想装,可玉暖暖既然有了这方面猜测,越看越觉得这货在假装柔弱。
眉头一挑,计上心来。
“这粥有点热,我给你吹吹再吃。”
玉暖暖嘟起小嘴假装吹气,端碗的手一抖,她故意将一碗粥朝着言斐领口泼了去!
白粥冒着热气,言斐见了条件反射下伸手去抄粥碗。
还好还好,他武功高强这碗粥是救了下来,只是……
玉暖暖似笑非笑地盯着言斐端着碗的手:“呦,这伤口好的够及时的?”
哼,果然一直在演戏骗我伺候你?
寒二狗,你果然狗!
一抹尴尬从言斐脸上划过,他犹犹豫豫地小声问:“生气了?”
“你要赔偿我的心理损失。”
言斐疑惑:“怎么赔?”
玉暖暖视线落在马车旁旁边跟着行走的高头大马上,目光一闪,她想到一个捉弄对方的好主意。
“教我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