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司徙怔猛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他迈开长腿往台上跑去。
贺楠立刻跟在司徙怔的后面,也往台上跑去。
司徙怔几步跑到台上,他走到柜子前,伸出手指拉开幕布,里面空空如也,大卫也消失不见了。
“人呢?”贺楠惊呼道。
“快点给我找。”司徙怔大叫起来。
“这不是魔术吗?”贺楠开始在人群之中找了起来。
“魔术个屁,这是一个陷阱。”司徙怔怒吼起来,“把现场所有的通道都给我封了,快点。”司徙怔大吼着。
贺楠听到他的叫声,立刻知道了问题的严重性。
他马上站在台上挥着手臂大叫着,“安保,快点,把所有的人路口都给我封了。”
“还有后门,我们走。”司徙怔从台上跳了下来,往后门跑去。
贺楠立刻跟在他的身后,也跑了起来。
“司徙先生,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贺楠一脑袋的雾水,这不是一个魔术吗,司徙先生为什么会这么的紧张。
“这是绑架,快点给我找到那个大卫。”司徙怔跑到后面,果然后门已经被推开,司徙怔看到大卫衣角。
“在那里。”司徙怔指着前面,低吼着。
两个人立刻往大卫的方向追了过去。
大卫跑的气都快断了,他突然间听到后面传来人声。
他回过头,差点吓的心脏都跳出来了。
“啊。”大卫大叫着往自己车子的方向跑去。
他好不容易跑到自己车子的方向,用力拉开车门,“该死,我的车钥匙呢。”
大卫慌乱的摸着裤兜,怎么都摸不到车钥匙。
司徙怔和贺楠已经近在咫尺。
大卫一边回头一边好不容易从兜里掏出了车钥匙,他抖着手指拿着车钥匙往车子上面戳去。
他怎么戳都戳不到位置。
司徙怔已经跑到他的身后,他握着拳头对着大卫的脸就是一拳,“混蛋。”
大卫惨叫一声,被打爬在地上。
司徙怔用力拉着大卫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扯了起来,“说,喵喵呢,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大卫大叫着,“司徙先生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会知道司徙太太去哪了,我出来,只是想从车里拿点东西的。”
司徙怔怎么可能会信了大卫的鬼话,他黑眸之中满是杀意。
“不说是吗?”司徙怔握着拳头,照着大卫的肚子上又是一拳,“说,快点,要不然,我就打死你。”
面对司徙太太的失踪,司徙怔已经快要疯了。
他一拳又一拳的砸在大卫的肚子上,大卫感到自己的心肝脾肺都快要被打出来了。
“司,司徙先生,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大卫被打的都快要吐血了。
“说,快点。”司徙怔低吼着,他抬起手按住大卫的头,“说。”
大卫立刻大叫起来,“司徙太太是被沈乐和安妮带走了。”
“什么?”贺楠惊呼一声,他焦急的看向司徙怔的脸。
司徙怔脸色铁青,表面上看虽然平静,一双黑眸却泄露了他慌乱的心情。
“在哪汇合。”司徙怔用力按着大卫的头,按不得当场把他给掐死。
“我,我的公寓里。”大卫惨叫着。
“贺楠,把他送到警察局里,我先去公寓。”司徙怔将大卫推到贺楠的怀里,他从地上捡起车钥匙,拉开大卫的车,坐了进去。
车子像是开了弓的箭,嗖的一声就飞了出去。
……
另外一头。
沈乐看着车子越开越偏,她眼中的迷惑也越来越大。
“喂,我们不是要去大卫家的公寓们,你这是去哪啊?”她看到安妮又将车子转了一个方向。
安妮冷哼一声,“你不会那么天真吧,大卫肯定早就暴露了。”
“什么?”沈乐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这怎么可能。”
安妮将车子开到一个特别老旧的小区楼下,停了下来,“你以为司徙怔是吃素的吗,他肯定早就发现大卫的伎俩了,我想现在大卫应该在警察局里待着吧。”
“走吧。”安妮解开安全带走了下来。
沈乐狐疑的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也走了下来。
“这里是什么地方啊?”她好奇的问道。
“我住的地方。”安妮为了今天的计划,她早就租了一间老旧的房子,这里根本没有人会发现。
她和沈乐一起将司徙喵喵从车里抬了出来,一路抬了进去。
安妮将房门打开,两个人直接将司徙喵喵丢在了地上。
沈乐倚在墙上,不停的大喘着气,“她重的像猪一样,可真的是累死我了。”
她抬起头打量着这间房子,二室一厅的小房子,客厅又阴又暗,雪白的墙壁已经发黄,上面的墙皮都掉了下来。
“这里可真旧,能住人吗?”
沈乐嫌弃的说着。
这妮根本不理会沈乐的话,她走到全是破洞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这里越旧越破才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沈乐没有办法,她现在和安妮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她走到沙发前也坐了下来。
她抬起腿踢了踢已经晕倒在地上的司徙喵喵,冷哼一声,“这个贱女人,你准备怎么处理?”
“当然是让她生不如死了。”安妮冷笑了下。
“哦?”沈乐挑了下眉,立刻来了兴致,“你想怎么办,说来听听。”
安妮的脸上闪过几丝冷意,“她害死了我最心爱的男人,我当然不会让她死的那么痛快了,我要让她生不如死。”
“那我们刮花她的脸。”沈乐早就妒忌司徙喵喵的美貌,恨不得把她的脸弄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才好呢。
安妮摇了摇头,“那不行,如果你弄花她的脸,我还怎么卖一个好价钱。”
“卖了她?”沈乐指了是司徙喵喵,“你想把她卖到哪里去啊。”
安妮冷哼一声,“我要把她卖到国外,做妓,专门服侍那些老弱病残的男人,到时候,我看她还有什么资本狂。”
“啧,你好狠的心啊。”沈乐想到司徙喵喵要被那些老男人蹂躏,她的心里就觉得爽的很。
“呵,还有更狠的。”安妮冷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