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想跟齐妃一样的镯子,瞧着就好看……”
“娘娘,这边请。”苏培盛眼见着四爷身上的冰山戾气不降反升,立马开口道。
那哪是齐妃娘娘的,那可是皇上赏赐给皇后娘娘的,也不知怎么的,就到了齐妃娘娘手上。
“年世月,朕原想着你思进取,哪知为了那点后宫琐事之事来朕这里讨价还价,若是看不上,就回去。”他眉头一簇,清冷的声音自喉咙而出,在菲薄的唇上道过,见年世玉月了眼才发现自己失控了。
该死。
为了一个不想干的女人,对眼前的女人发火,什么时候连这么点脾气都控制不好。
烦躁的四爷一把拍下手里的朱红笔站了起来掀了帘子出去。
“皇,皇上,您好歹披件披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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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说您把那么贵重的东西送人,皇上不会生气吗?”希茹左右还是不放心,听说一大早的齐妃就去养心殿了,也不知道皇上知道后会如何想娘娘。
“等着吧!”无论是人重要还是玉重要,总要看看自己这挂钩的命难活到什么程度。
如果是她重要,那往后也不用过的紧张兮兮的。
万一是都不重要,那她可就得费脑了,摊上这么个又凶又花心还傻脑筋的人,往后自己可有苦头吃了。
一想到这哪里还剪的下去花草,索性扔在一旁。这剪刀就不应该修剪花草,倒是该剪剪那个男人的神经。这么多小老婆也不怕自己噎死。
容易吗?重个生而已,摊上这么个老公,天天要跟后院那些小老婆斗智斗勇,到底是来续命的还是还债的。
正在气头上的杨菁川刚要开口嘀咕,就见门口一个人走的极快的拉过自己。
还没回神,整个人就被那个人扣在门上。
“不喜欢那手镯。”他走的有点急,甚至还有点气喘嘻嘻,就连身上的披风都没披,周身的寒气,这是从哪里来。
“皇上,皇上您的披风啊啊啊皇上。”后来居上的苏培盛喘着气的喊着,追了一路,到了这永寿宫才追上,不过现在看来好像用不到了,进屋了。
“皇上找臣妾有很重要的事吗。”她朝门指了指,示意门外气喘吁吁的苏培盛,看了一眼墨黑色冷漠的神情皇上,额头上缀着些许汗水。
这走的有多急,连奴才都跟不上。
“为什么要送人,不喜欢吗。”清冷的声音再次质问着。
“你说玉镯啊,没有不喜欢,就是觉得齐妃比臣妾白,她带的更好看。”她笑了笑从容不迫的回答道,总算来机会了,她可得好好问清楚。
“你可知那手镯的价值。缅甸进贡时总共也就给朕三块,一块送给皇额娘,另一块就是你手上带着的镯子。你为什么不好好珍惜。”
“很贵吗?”
“明知故问,为什么要送人。”
是因为怕那个人吃醋吗?那么这些日子她夜夜讨他开心又是怎么回事,是想让他放松警惕好有机会逃走。
“那个,我不知道它很贵……”她解释着。
所以他是因为玉的价值而怪自己不珍惜喽。
“皇上还是心疼,臣妾这就去要回来。”
男人听着她的回答,眼神更加灼红了些,为了一个男人跟他装糊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