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清点好的希茹跟福如深走了上来。
“如何,定是一样不差吧!”她笑道。
“娘娘……”希茹有话不敢说的缩了回去。
“怎么了?”她眉头一勾,朝福如深一道看去。
福如深一见,立马会意行礼道。
“是不缺,可独独娘娘的面料未成入库。绒锻。”
“绒锻??”她故意一脸笑意的朝对面正喝茶的华妃看去。
“华妃,本宫的绒锻呢。”
“自然是在库里,娘娘莫不是以为那些个布料,我年世月会看上。”
“哪里,华妃娘娘家财万贯,又有年将军坐你的靠山,自然是看不上本宫的布料。只是妹妹,姐姐的布料在何处。”
“在……”
她有些底气不足的把目光落在身后的辛红身上。
“皇后娘娘,奴婢确信是入了库的。”
“哦……”她眉头一挑,再次在入库记录本上打量了起来。
“华妃,别说本宫不信你,实在是因为连我二嫂都买通,来陷害本宫,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吗?”杨菁川轻声笑道。
眼角的余光时不时的落在门口的黑影上。
话聊完了,该谈正是了。
“那是她自愿的,天底下有哪个女人不想尽全力就下自己母家一家。所以连你的亲戚都要出卖你,菁川你该知道自己活的多失败吧,宁愿求我,也不愿求你。”
华妃满眼透露着鄙夷眼光,连衣服都没有她惊艳,还敢跟她争皇上。
杨菁川撇了一眼仍伫立着的背影,故意伤心欲绝的摇了摇头。
年世月见她妥协立马大笑了起来。
“皇后,你的母家最优秀的也不过是你阿玛,而我年世月的身后却有大清朝强大的军队,你说你是不是早晚都要让出后位,毕竟皇上再也不会信你了。”
“所以是你,是你让皇上误以为我私通纳兰静凌,其实这五年都是你的阴谋。”
五年…
年世月心下一动,她也是不久见才知道,哪里能在五年前算计她。
“说,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跟他不过是亲戚而已,你却让皇上在这件事上误会我五年,年世月,你安的究竟是什么心思。
因为我跟你抢皇上吗?可是我有什么,我怎么抢的过你,何况我也从未打算跟你抢啊!”她几乎歇斯底里的哀求着,每一沙哑的话都在四爷心头撕扯。
“你也知,我抢不过你。”女人满腔无奈。
“心知肚明就好。所以那绒锻还是用在我翊坤宫最合适。”见她那无助的模样,年世月瞧着就想笑。完全未发现自己正在杨菁川的套路里。
“可不是。后宫中也只有华妃娘娘配的上那么高贵的绒锻。皇后娘娘,如今您都失宠了,还是别执着了,那料子那么好,穿在您身上简直浪费啊!那料子就适合母仪天下的华妃娘娘。”跪在地上的成公公见画风突变,立马阿谀奉承道。
“啪……”
杨菁川脸色有些难堪,余光划过门口动了动的黑影,嘴角暗暗勾起。
手上的掌却不偏不倚的落在趾高气昂的华妃脸上。
算计她,这就是代价。
就在她掌声落下之际,伫立已久的男人破门而入。
瞬间一道强光折射而入,惹的人睁不开眼。
一道伟岸的黑影,在男人周边肆虐着冷如寒潭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