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不敢当,我在家中排行十七,大家都叫我小十七,姑娘要是不介意,也就这么叫着吧。”
正好渴的要命杨菁川,见这马车的主人这么客气,她哪里还能介意。
说谢谢都来不及呢。
她一饮而尽十七爷递过来的茶水,笑了笑道:“不介意,不介意小十七吗,对吗!”
“是是是,我瞧姑娘还真是爽朗大方,应该说不该是闯祸之人,适才那些人来势汹汹,不知姑娘遇到了什么难处。”
还有些渴的杨菁川笑了笑,伸手把杯子递了上去。
十七爷见四嫂还想喝茶,便又拿着倒了些许,顺道给四哥也倒了一杯。
杨菁川再次一饮而尽,这次倒是解渴多了。
“没什么,就是一不小心惹怒了一直山猪,那山猪原本是养在猪笼里,结果今日被我开了门,那山猪就到处乱窜,是以那些人以为是我打走那山猪。”
“山猪!”十七爷重复了一遍。
“对啊!还是只脾气很不好的山猪。可惜那山猪不是我放的,要不然我可得逮到一个机会好好教训一顿才解气。”
想起自己在宫里被皇上打压的日子,杨菁川满腔都是怒气。
可惜,她被皇上欺负了那么久,也没有什么好好教训皇上,这相处实在憋屈。
“看来,你跟那山猪还颇有渊源,我长这么大,还第一次听人说山猪有脾气的。”
他说着,心下暗自明白的朝身边抿嘴喝茶的四哥看去。
这俩人到底是什么情况,莫不是夫妻间闹了什么他不知道的小矛盾。
“那可不,要知道小十七你看到的都是散养在山里的猪,跟我看到那头被养在圈里的很不一样,那猪发起疯来,简直跟野兽一般不受控制的那。”
噗……
又是山猪又是野兽,这话明里暗里的到底指谁。莫不是把他拿来比这些不入流的畜牲。
而且往日里也不见她话这么滔滔不绝,今日怎么遇到了十七弟后,就像是开了话匣子一样,叽里呱啦的说个不停。
“四哥,您…您没事吧。”
十七爷说着,杨菁川眉头一扬,心下正疑惑,就见那个带面具的男人柔柔弱弱的咳个不停。
十七爷一看差点穿帮,又开口若无其事的喊了几句。
“小十七,怕是马车太颠簸了。瞧着你这四哥也像一个没事的人。”
她又开始细细打量起带着面具的男人。
男人半边的脸格外的发白,瞧着很是气血不足的模样。
她有些可惜多的摇了摇头。
这么大了,又聋又哑,确实有点可怜。
“姑娘见笑了,我家四哥素来这样,每日咳个不停。身子骨很是叫人担忧。所以我们俩兄弟才会上京,我瞧着姑娘说话这口音好像京里本地人,不知姑娘可有听说过.哪里的医术比较高明。”
“……”一直笑着的杨菁川被这么一问,顿时无语凝噎。
这个,她刚好不知道。
不过她想,只要是真心求医,就是躲在犄角旮旯里也会被找到的。
正以为到了安全地带的杨菁川,正要开口离开,就见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
“阿福,怎么了。”
“回公子,适才那些人追上来了,说他们皇后走丢了,要查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