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要是喜欢庆元殿,朕可以每日都陪你欣赏。皇后以为朕的提议如何。”
这话一出,可把人给吓坏了,那血肉横飞的脸,一想起就让人发抖。
牙齿不争气的打颤。
杨菁川干瘪的笑了一声。
“臣妾,手艺不是很好。最好,也就是皇上手里这样的。”
她没底气的指了指皇上手里的亵衣,有些顾虑的把手放进嘴角咬着。
“那就好好学学。”
男人双手反背而立,君临天下般的命令着,语气坚定,不容反驳。
“是,皇上大人。”
皇上匆匆的来,还以为他会留下。
望着皇上离去的背影,希芸跟希茹甚是好奇。
皇上今夜,怎么就放过娘娘了。
难道是心疼了。
想到有可能是这种原因,希芸整个人好像跳起来的跑了进去。
“娘娘,皇上心疼你的,知道昨晚下手下的重,所以晚上舍不得继续糟蹋娘娘。”
想到皇上有可能真是心疼娘娘,希茹也欣慰了不少。
所谓伴君如伴虎,自从娘娘留皇上后,皇上总是喜怒无常的伤害自家娘娘。
今日定是瞧见娘娘满身的青痕,所以心疼的离去的。
俩个奴才是这么想的,可杨菁川却不这么认为。
他哪里会心疼,不过是嫌弃她口里的药味。
今日还真是误打误撞救她一命,往后她可得多试试这个法子。
寂静的官道上,男人的脸色很黑,一只手微微搭在满了诱惑的下巴上,若有所思。
皇上平日不说话,就有一种无形的矜贵与压迫感,如今这样冷着脸不说话,浑身更是散发着让人小心翼翼的警告。
苏培盛提心吊胆的在一旁伺候着,抬轿撵的那几个奴才更是聚精会神的不敢出半点差错。
走了好长一道官道,一路上就好像阎王出巡般的肃静,悄无声息。
蓦然,轿撵上的男人一开口,吓得苏培盛浑身一个战栗。
“去把陈太医叫来。朕要见他。”
总算找到喘气的机会,苏培盛哪里还敢错过,立马喳了一声,把腿就走。
一路上脑海里全是那句再正常不过的命令,却让他足足花了半个时辰才冷静下来。
天啊!老天开开眼吧,求来个恶魔治治这暴君吧。
满嘴都是药味,他的身体却还是那么的有反应,男人蹙眉,有些厌恶自己对那个女人的依赖。
干渴的喉结不由的上下滑动。
他有些烦躁的撤了扯精美绣边的领口。
他要她全心全意伺候自己,里里外外成为他的女人。
一想到里里外外,四爷的脑海里全是女人的身影,时而俏皮时而妩媚时而狡诈算计。
可就算这样,他冷静的外表下,热血沸腾的脑海里全是与她纠缠的画面。
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偏偏对她总是可笑到失控。
从抢夺皇位上的运筹帷幄,到如今对一个女人失控…
亲兄弟都可以杀的毫不眨眼,为什么偏偏对她下不了手。
他烦躁的轻咳了一声,一把摔出去手上正好入喉的新龙井茶。
“到底得了什么病。”想起她从未在他面前开口过关于病情的事,男人的眉头蹙的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