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明显没料到自己失态,薄唇用心的微微和起来,一副你看错的神情。
在起身时,那张脸早已一如既往冷冽俊逸。
他现在好像不仅仅想要跟她做!!爱爱,还想时刻抱着她,听她时而从容时而受惊吓又些许无奈的声音,话语,神情。
他对她的占有!欲,已经到了连自己都不知晓的地步。
男人面色缓和了些许,瞧着眼前的十七爷三分笑意三分好奇的神情,菲薄的唇这才动了动。
“若没有这个玉柱,对于隆科多,朕还是心存感激。”
“你也知道,那场满血腥撕杀他为朕立过汗马功劳。”
那场血腥!
“四哥,臣弟知道你重情,可是那玉柱做的事早已牵连皇家威严,就他一人搅的人人自危,再有隆科多的狼子野心。”
“证据拿了多少。”
“不少。”他坚定道。
“那就叫都察院的甄振铎好好列下罪证。”
他说完,就见门口的苏培盛弓着身子走了进来。
他眼皮微抬,薄唇轻启。
“应付不了?”
话岁不多,可是语气明显质疑。
这么一问,苏培盛的头更是猫的更低了。
“皇上,贵妃那里,而且皇上都出来五日了,怕是再不出现,那些大臣都要瞒不住。”
五日。
这么快。
“走……”
苏培盛没料到皇上这么快就改变主意,有些兴奋的往四爷身边走近了一步打算伺候。
“把她给带走。”
“四哥,你这样不就穿帮了吗?”
十七爷指了指那个面具。
当初虽然是为了调查隆科多的事出门,可是他完全有机会跟她表明身份。
如今就这样把她带走。就不怕她生气。
“我想四嫂一定会生气的。”
“她敢。”
不过想到那个女人连逃走的事都做的出来,他的心下顿时没有把握的落空。
她敢。
而且他还舍不得让她生气。
“替朕看好她,朕很快就回来。”
“不不不,四哥可别把这么大的事交代我啊!臣弟怕。”
四爷瞧着一脸拒绝的十七弟,莫说他怕,他也怕这个女人一不小心跟十七爷玩开了。
毕竟她是一个喜欢玩的女人。
他…
对于自己的顾虑,很是烦躁。
他何时变得畏首畏尾怕这怕那。
———
“没流鼻血。”
“精神很不错。”
“再等来天,我就功德圆满得道升天了。”
不知是哪里学来的架势,此刻的杨菁川整个人盘坐在床上,一边呢喃,一边闭目养神。
羌活还真是个好东西啊!
那个男人也是。
想起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保护自己,她的忍不住呵呵大笑。
偷笑的捂住嘴的杨菁川笑的连眉眼都抖了起来。
瞧着人好像还挺帅气的啊!修长的身子,挺立的后背,还有那骨节分明修长的手。
还有那虽然露半张,却还是帅气仗义的脸。
不知道另半张长的怎么样。
明天去把他给摘了,总之是要瞧瞧着庐山的真面目。
要是长的不错,就留下来看着。
要是实在难入眼,就让他把面具带着。
总之是要把他留在身边。
只是,那病秧子得的是什么病,怎么就又聋又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