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梨和李海打情骂俏。
白简儿闻到了男欢女爱的味道,这两人之间,一定发生了桃色故事。
但是,在宝儿这些小孩子面前不规矩,教坏她的女儿,她可不允许。
叶青梨走过来,有些尴尬的笑笑,“娘娘,您放心,我不会在宝儿面前做不妥的事情的。她是我徒弟,将来还指望她养老送终呢,可不能学坏了。”
白简儿站直了身子,正色道:“你们有分寸就好。”
李海随后走过来,讪讪地道:“娘娘,我有分寸呢,啥事儿都避着公主。”
白简儿轻轻点头,“那就好。”
叶青梨微微意外,“娘娘不觉得我们不应该在一起?”
白简儿笑道:“这有什么不可能的,感情是没有年龄和性别界限的。我不干涉你们的私人感情,只要不影响宝儿就行。”
人是群体动物,两个人在空间里,有共同的目标和爱好(教宝儿和医毒之术),凑在一起也在情理之中。
李海岁数是大点儿,但男人只要手有筛糠之力就有银欲之心,再说他在空间养的看起来也就四十岁的样子,有那方面的需要很正常。宫女他不敢动,整天和叶青梨在一起,就动了心思。
而叶青梨把自己当女人,找个身体和心理上的依靠,也是对的。
反正他俩也整不出孩子来,白简儿就让他们随意发展了。
反正她是不会放叶青梨出空间的,杀兄、杀母、灭国之仇,若是叶天凌杀了叶天昊,再加上一个灭门之仇,那可是不共戴天了。
白简儿可不会拿自己一家人的安全冒险。
李海带着练完剑的宝儿走过来,面上有些讪然,“娘娘,我有事跟您商量。”
白简儿对玄霜道:“带公主去沐浴更衣,不要耽误去尚书院。”
“是!”玄霜答应着,侧身让开,请宝儿走前面。
宝儿提着小剑,昂首挺胸往前走,丢下一句:“我知道三师傅要说跟二师父的婚事。”
李海和叶青梨都有些尴尬。
白简儿无奈道:“看了吧,别以为小孩子什么都不懂,什么都看不出来。”
李海挠挠头,道:“娘娘,我想着,娶青梨为妻。”
叶青梨眉头一蹙,道:“胡说什么,我只想和你搭帮过日子,寂寞的时候互相慰藉一二,可没想嫁给你!”
她不能生孩子,身体又男又女,实在不适合成亲。
师傅和皇兄把她当工具驯养,不把自己当人看,男人、女人都作践过自己,美其名曰训练。
所以,她潜意识里也不把自己当人看,从没想过正经的嫁人当新娘。
李海道:“不就是你不能生孩子吗?我在外面有孩子,现在孙子都娶妻了,不在乎孩子不孩子的。”
他善毒,做了不少缺德事,被江湖正派势力追杀,朝廷也通缉。就把妻儿藏了起来,自己去了草原避祸,男扮女装藏在老相好身边当老妈子。
这一藏就十几年,早就忘了发妻、孩子什么模样了。
白简儿为了掌控他,去查了他的家人,孙子都娶了媳妇了,都以为李海死了。
叶青梨脸红了,道:“你不想去找他们,享受天伦之乐?”
李海叹息道:“我造孽太多,灭门之仇就不少,一把毒药的事儿。好多仇家的势力也不小,我一出现,定引来仇家。不想破坏他们平静的生活,就当我死了吧。”
叶青梨搅着衣摆,有些心跳加速,自己这辈子还能做新娘,还能有个正经的婚礼吗?
白简儿见两人是你情我愿,也不做恶人,道:“好,挑个日子,给你们举行婚礼。让雷一挑些匠人进来,在药山下给你们盖座青石小楼,作为新房。”
李海忙道:“不用,不用,这里没风没雨、四季如春的,盖什么房子?我们现在住的竹屋就很好,把中间的篱笆一拆,就是一家人。”
叶青梨也道:“是啊,竹屋就很好,很有意境。别的房子,就破坏里这里的好风景了。”
白简儿也不勉强,道:“行,我让玄霜找几个宫女,好好给你们布置一下新房,外面的树上也得挂红绸、红灯笼,贴喜字,弄的喜庆一些。
哦,对了,还有喜服,喜帐,你是自己做,还是让绣娘做?”
叶青梨无奈的笑道:“我懂医懂蛊,懂武懂毒,就是不懂琴棋书画、绣花做饭。”
白简儿道:“行,那就让绣娘来做。需要下人吗?找几个宫女、太监来伺候你们?”
叶青梨道:“不要,我们两个能照顾自己,就想过清净的日子。洗衣裳”
因为宝儿和子玄经常住在空间里,有宫女、太监做饭、洗衣裳、烧水等,连同李海和叶青梨也一起伺候着呢,所以不专门点人伺候也不用自己做一些杂事。
白简儿专门挖了一个水池,存生活垃圾和废水,每天都交给空间的垃圾处理处理系统,保持空间的环境,不被破坏。
吩咐玄霜,找个人给他们量尺寸,出空间后让宫里的秀坊给二人做喜服。
宝儿背着小书包,去尚书院上学了。
白简儿去了书房,处理各地产业的事务,最近因为妖孽谣言风波,又查抄了一批官员,叶天凌的私人产业更加庞大了。
当然,犒赏将士和官员也用去不少。
看看旱灾地区庄子的收入,不光没收粮食,还把往年的存粮都搭进去了。
白简儿蹙眉,缺水、容易发生旱灾的地区,是应该想个法子了。
拿出舆图,铺到桌子上,蹙眉研究,现代的运河啊、南水北调啥的,是从哪儿开始到哪里来着?
她也就是在学地理和历史的时候记住了,具体情况,还真不知道。
叶天凌穿着朝服进来,看到白简儿蹙着眉头,一脸凝重,不由得眸光一沉,走到她身边,问道:“发生了何事?”
白简儿抬头,展颜一笑,道:“没事儿,我就是看到旱灾地区的庄子颗粒不收,有些闹心。”
叶天凌闻言,也蹙了蹙眉,“今天早朝也是商议救灾和灾后重建的事,满朝文武,竟然没有一个能献出好策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