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凌尘和鼠皇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洗劫柳承龙等五人,灵虚子等人,也是不由得咂了咂嘴,恐怕柳承龙等人,自从出生以来没遇到过这种事情吧,也绝对想不到,自己居然会被人以这种方式洗劫。
不过除了凌尘,恐怕也没其他人敢做这种事情了。
将那源神塔中的五人搜刮了遍,凌尘收获颇丰,这里面,对凌尘用处最大的就是神血了,这几人不愧是来自于超级宗门的高层,身家就是丰厚,从这五人的身上,凌尘累计搜出了一百滴神血,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穷鬼,都是穷鬼。”
虽说将那柳承龙五人彻底榨干,但鼠皇却显然有些不满足,不过凌尘对此倒并不意外,这肥鼠的胃口大得很,即便是榨干了这五人,恐怕也依旧满足不了这只肥鼠。
“小畜生,你等着,神王府和云天战殿必不会放过你!”
一道极为愤怒的声音,再度从这源神塔中传荡而出。
凌尘懒得搭理此人,便将源神塔给收了起来。
“抓住了这五个人,只怕神王府和云天战殿不会轻易善罢甘休了。”
温若寒面色略微沉吟地道。
“不着急。”
灵虚子笑着摇了摇头。“现在急的不应该是我们,而是神王府和云天战殿的人了。”
“没错,我就是让这两大势力的人来领人,”
凌尘点了点头,“若是不放点血的话,这五个人他们可休想带走。”
听得这话,众人的眼睛方才纷纷一亮,原来凌尘是把这五个人当人质,准备以此为筹码,来钳制神王府和云天战殿的人,毕竟这柳承龙五人,可都是两大势力中的高层,若是一直被凌尘给关押着,不仅脸上无光,对于两大势力的战力,也会造成很大的影响。
相信用不了几日,那两大宗门便会派人前来,求圣灵院放人。
来硬的,现在圣灵院有凌尘的存在,对方肯定不敢了,所以只能来软的,既然来软的,那便可以趁机提条件了。
只不过这种谈判的事情,凌尘自然不会插手,交给圣灵院的高层去办就行了。
在离开广场之后,凌尘便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开始着手炼化从柳承龙五人身上缴获的神血。
上次在妖域的时候,凌尘已经差不多将四肢神化,只剩下腿部的最后一条经脉,尚未完成神化。
如今拥有如此充裕的神血,无疑是可以继续凝练神体的进度了。
凌尘的身体静静盘坐,那瓶中装着的神血,被凌尘倒了一滴出来,落在了掌心之中,然后迅速地渗入了身体之内。
伴随着神血的入体,一股极为澎湃的力量,顿时在凌尘的体内席卷开来。
随着凌尘持续地炼化神血,没用多久,凌尘腿部的最后一条经脉,也是完成了神化。
但是接下来,就是躯干和脑袋。
这两个地方,才是最难的地方。
五脏六腑,需要神化,都需要大量的神血能量。
一百滴神血看似很多,但实际上却远远不够用。
三日过后。
不出凌尘所料,那神王府和云天战殿两大势力,果然派了使者前来,交涉那关于柳承龙五人的事情。
不过有些出乎意料的是,来的不是什么小喽啰,那两个使团的为首之人,是神王府的大府主,和云天战殿的太上长老。
显然,两大宗门已经意识到器奴的强大,为了保险起见,也只能让更强大的人出马,才不至于会被凌尘给镇住。
毕竟,这两人,可都有着真神境七重天的恐怖修为。
只不过,凌尘可是将天辰子和云灭空二人都打成残废的猛人,就算是这神王府大府主和云天战殿太上长老,他们也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镇得住凌尘。
圣灵院的议事大殿之内,左右两侧的首座上,皆是坐着一名皮肤干瘦,但却神采奕奕的老者,这两人,正是神王府的大府主,和云天战殿的太上长老。
这两人,一个叫徐元,一个叫云山,都是活了几百年的老怪物,若非这次两大宗门发生了如此巨大的变故,他们根本不可能出山。
“灵虚子院主,咱们长话短说,你们究竟要什么条件,才肯放了柳承龙他们五个?”
这时候,坐在大殿左侧的徐元忽然抬起头,望向了那主座上的灵虚子,忍不住问道。
“这个,我做不了主,”
灵虚子却是笑着摇了摇头,“得要我门中的弟子凌尘来决定,毕竟柳承龙五人,都是被他所擒。”
听得这话,那大殿内神王府和云天战殿的人,面色都是有些难看了起来,五大高层被一个圣灵院弟子擒拿,这怎么听都是一件极为丢人的事情。
“那这个凌尘究竟什么时候来?”
云山的眼中闪过一抹不耐之色,让他们两个老怪物在这里等一个小辈,这成何体统。
“不巧,凌尘正在修炼。不过我已经派人通知了凌尘,应该马上就到了。”
灵虚子淡笑道。
他倒是不着急,正好借此机会,杀一杀这两大宗门的锐气。
“院主,来客人了。”
就在这时候,凌尘踏入了大殿之中,目光只是在那徐元和云山二人身上一扫,便自顾自地在一个位置上坐了下来。
“小子,你来得正好。”
那云山的的目光,陡然落在了凌尘的身上,“我们云天战殿的殿主云灭空,被你的傀儡斩断了一条腿,云天三阁老,全部被你镇压在源神塔中,小子,你这做法是不是太过分了?”
在说话的同时,云山的身上,也是陡然释放出了一股惊人的气势出来,试图用这股气势逼迫凌尘。
“哪里过分?我可丝毫不这么觉得。”
凌尘淡淡一笑,同时在他的身后,器奴也是悄无声息地出现,护在了凌尘的身侧,让得那云山和徐元二人,神色皆是一凛。
天辰子和云灭空回宗门之后,肯定将器奴的事情详细汇报过了,因此这云山和徐元二人,在见到器奴的霎那,眼中也是陡然泛起了一抹忌惮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