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会儿,一群大汉把浴桶和冷热水都送到了各个房间。李飞把一切烦恼都暂时抛到了脑后,痛快地泡了一个时辰的澡,后半个时辰他突发奇想,把手臂的蝎子毒逼出体外又溶到水里。
结果他不仅把蝎子毒搞到水里,就连身体内脏里、肉里、骨头里的毒素也都逼到了水里。
最后这洗澡水就变成了墨绿色,腥臭无比的恶心模样了。
当两个大汉来抬水的时候大嚷道:“客官!你是不是在这里如厕啦!”
另一个添油加醋道:“是啊!怎么这么难闻啊?这是浴桶不是马桶啊!小哥!”
李飞不好意思道:“就是一年没洗澡了!见笑了!”
二人出去还禁不住埋怨:“看着人模人样的,竟然是这样脏……哎耶……”
二人把水倒在了后院一块老板珍贵无比的菜地里!心里正盘算咋到老板娘那领夸赞呢!就见菜叶全都变黑变枯槁!吓得二人立刻离开“犯罪现场!”!躲了起来。
不一会儿,就听院子里尖锐无比的呼喊:“谁!到底是谁?你个挨千刀的!为什么把我的菜都毒死了?谁?有种的你给我出来!”
毒死?李飞有点预感不妙,他推开窗户一看!哇塞!可不是咋的!满园春色变成半园梦魇了,而且那些没死的白菜还在一排排枯萎。
这时从客栈内走出两个穿着怪异的人,用一只银簪去挑拨死去的菜叶,脸色严峻。
老板娘大叫道:“别去动它,会中毒的!”
细看这二人年纪都不小了,其中一个好像是个女的。那男人悄声对老板娘道:“这些菜我出一千两纹银买了,但是要继续生长在这里几天!”
老板娘一听忙道:“那可不行,谁知道你会不会拿这些毒菜去害人啊!”
那女人耐心道:“闺女啊!我们俩一个是药王一个是毒王,江湖上谁人不知我们二人一生只救人不杀人呢?”
“放心吧!”
那老汉又安慰老板娘道。
李飞感觉很狗血,自己的洗澡水还间接成全了老板娘。我得和她要提成了。
老板娘妥协道:“风险太大,除非一千……二……”!
试探性看着二老。
“成交!”那老婆子立刻就答应了。
老头子一脸肉疼道:“不是你的钱就不知道心疼是吧?”
“什么?”声音带着恐吓
“我没说什么呢!”
李飞听着好笑!准备关窗回房间,这时就听一个老头子的声音响起:“两个老不要脸的家伙,就知道欺哄人家孩子不懂!这毒性至深恐怕价值不菲吧!”
李飞又转身看向窗外,见一赤着半边上身,身穿羊羔绒皮袄的壮汉走了过来,手上一把刀很是考究,刀鞘外面是细细牛皮筋编织,与牛皮穿插搭配,还间隔镶嵌着翡翠。
二老一见就是一皱眉道:“姓刀的,别为老不尊啊!你就一杀猪的,还自称刀人屠,不怕风大闪了舌头,都多大年岁了还跟人家年轻人学袒胸露背,不怕丢人啊!”
这老婆子嘴巴不饶人,还要说下去,被那老头子扯了一下。
这壮汉老脸一红讪笑道:“嘿嘿!你们两个老怪物都敢招摇撞骗,沽名钓誉。我就是火力壮露个肩膀实在不敢和你二位相提并论!”
啪!一个东西打在了他那肉肉的肩头,声音很是清脆。
“哈哈!哈哈!老婆子!你这飞履神功还是百发百中啊!”
“你们俩就是对无赖!这田是我的,菜也是我的!你们俩要买是吧!”
“嗯!”
“不卖!”
二老瞪眼咋舌!“老刀啊!你啥时候屠夫改菜农啦!”药王老人家取笑道。
“这你管不着,你们想在我这里买东西!没门儿!”
药王过来讨好陪笑道:“老刀啊!话别说死了,要不咱们这样:我跟这老板娘都讲妥了,不能说话不算是吧!价钱你若是还不满意咱们再商量商量!”
“没得商量!除非……”
“除非什么?”药王预感有点不妙。
“除非你答应为我医一个人!”
“这个可以,我的规矩你知道的,就是大奸大恶我不医、背信弃义我不医、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不要向我开口!”
“药王老爷子!这个你尽管放心,医好了他!这菜我分文不取,你看如何?”
“说吧!是谁?”
那叫刀人屠的过去附耳道:“就是城主大人的公子李西龙!”
“对不起!我治不了!”
说罢二老转身就走。
“嗳!嗳!嗳!别生气啊!咱俩再商量商量!”二老只当没听见。
漠北盛传的刀榜就是一句话:“楼兰刀客,漠北无敌”。
漠就是墨无心、北就是北山虎墨江寒、无就是无语仙了!
是倒序排列的,这里边的“刀”字指的就是这个赤膊大汉刀人屠,一把玄铁重刀终日不离手。一是自己爱惜,给刀花了不少银子装饰。二是锻炼臂力,这刀材质及其特殊,刀身通体漆黑比重很大,虽然看着不重,但实际重量竟然达到八十余斤。
三十岁之前根本不能得心应手地使用。后来在黑市收到了一本神秘内功心法,偷偷练习后,竟然让自己的内力一日千里一发不可收拾。如今这八十一斤的重刀拿在其手中形同无物。
一想到十年前,被漠北金刀神捕客清平,在这个要塞城外打败,就一脸的不甘。
当时就吃亏在自己的力量和速度不济,才败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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