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飞龙走到李飞面前左右打量了一番道:“去去去!该到哪凉快就到哪儿去,这里不欢迎江湖骗子”,竖起大拇指往后一指道:“瞧见没,我们可都是镖局和驼队的少主,靠的是真刀真枪地打江山,可不需要你这种故弄玄虚的把戏来帮助护镖。”
胡丹从后面走上来也审视着李飞道:“你不是算命先生,就别装了!”
李飞就知道骗别人可以,想骗胡丹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便笑着问道:“这位小哥何出此言啊?“
阿雪道:“对啊!何以见得我家先生不是算命的嘞?”
胡丹没有看阿雪,继续对李飞道:“第一、算命先生都是简朴度日,
你的两匹马何止价值千金。我们家可是相马的世家。
第二、有真本事的算命先生多是得道之人,岂是一个少年能达成的境界呢。
第三、就更加离谱了,算命的都是到人口密集的城镇,谁会走千八百里到大漠给人算命,是打算饿死还是渴死亦或是穷死嘞?”
李飞道:这些都是凡人所思,我岂是凡人可以测度,我云游山川遍访奇人异士。三日前我夜观天象,见扎布拉格绿洲有圣光直击穹苍,这是有圣人出世的异象啊!
你说的这两匹马吗?它们是我收服的野马,是马王的崽,这是第一次承骑。说罢对二马一挥手道:“你们俩去那边有草的地方尝尝鲜,我完事再喊你们。”
同时李飞灵识传递的也是这些信息。果然,二马欢快地向绿洲方向飞驰而去。
几个孩子羡慕得眼睛都瞪圆了,下巴掉了一地。祝花雨用细白的小手合上下巴凑到李飞身边绕了一圈,反着又绕了一圈,殷勤地道:“小仙师,你帮我算算,看我能不能将来嫁给个仙师、法师什么的!”
李飞向阿雪一招手,阿雪忙搬过来小白的马鞍给李飞坐上。
李飞道:“见你这么崇拜仙师,这一挂就免费!报上生辰八字,不需要说姓和名我便可算出姓名。”阿雪背过身体捂住樱唇,忍了好半天才转过身来。
祝花雨报出生辰八字,李飞手捏法诀,念念有词。随后一瞪眼,吓了祝花雨一跳。
“哎呀!你可是仙女下凡,不一般啊!不一般!”
李飞在这瞎掰一通,不知不觉却又契合了天机。让那个领域又发生了震动,一个披头散发的仙人翻了下懒洋洋的睡身,厌烦道:“这小子咋就没个安分的时候啊!”不一会鼾声又传出很远。
祝花雨一撇嘴:“哼!算命的都是胡扯一通,我咋不觉得自己是仙女嘞?”
其他人尤其是郞小鱼很不服气道:“小仙师,你不是说报出生辰八字就能算出她叫啥吗?你倒是说说她到底姓甚名谁!”
李飞见郞小鱼还是那种说话招人烦的个性。没理她的话,用手指继续嘟囔着。
胡丹也追问道:“是啊!你算出来她叫啥,我们就都让你算,而且还付钱,你看如何?”
李飞道:“当真?你能做了他们的主?”
胡丹道:“当真,我能做了主,你尽管放心!”
其他人看着李飞都没有反对胡丹的意思,倒是想看李飞的笑话似的。
李飞道:
长子献祭小妹留,
春风化雨暗问秋;
盗得灯火染明霞,
凡间来照谁心丢。
胡丹的眼里奕奕放光,其他人都满头雾水道:“这是什么意思嘞?”
李飞道:“示”为承载祭物的祭坛,长子献祭则为“兄”,因此姑娘姓“祝”,听到这儿,几人都嘘声不断。李飞继续道:“祭天之后,天降福雨,姑娘名字里必有“雨”字。
众人更是只有吸气没有出气的声音。
李飞继续道:“姑娘刚刚降生就美得出奇,因此父亲便在雨字前加了一个“花”字”
众人这口气才出来。
花雨问道:“后两句是什么意思?”
“这个不能说,只能意会不可言传啊!也不可到处宣扬,切记!”
郎小鱼那烦人的生音又传来道:“这多明显啊!你就是偷偷下凡的仙女,还偷了天宫的灯,想到凡间找能偷走你那春心的人呗!”
郎小鱼刚说完话就开始咳嗽,止都止不住,急忙跑去井边找水。
但是几人听到她的解释后,倒是越想越对。
祝花雨贴近李飞小声道:“你知道我的那个偷心贼是谁吗?”
祝花雨贴近李飞本来是不想让其他人听到自己要问的问题。怕他们以后当成话资调侃。结果看见李飞的眼睛就沦陷了,这哪是人的眼睛啊!明明就是神仙的那么迷人啊,眉心还有颗美人红痣。李飞没想到这扎布拉格的女孩如此彪悍,一慌神,眼睛忽闪了一下仿佛是慌张的味道。祝花雨更加大胆了,一下子扯下李飞的面纱。
见到李飞那迷死人的脸,也是疆在了那里。阿雪气愤地挡在李飞面前把面纱又给他戴上,道:“你个小色女,还敢调息我夫君!”
祝花雨忙摆手道:“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好奇,这算得也太准了,我以为是我认识的人在开我玩笑!”
祝花雨的这个应急解释还真是无懈可击。
“对不起小仙师,我不认识你,是我误会了。”
李飞安抚了一下心情道:“没关系,还有谁要算命吗?不过这次可是要收钱的哦!”
庞飞龙急切道:“要多少钱算一挂?”
“一个金币!”(注:当时的楼兰流行两种货币,除了汉人惯用的金银,还有西域多数国家通用的罗马金币,一个小金币携带很方便,价值与二十五两纹银等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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