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生辰纲?这种没水准的事情理科生一点兴趣也没有,眼下武大官人小日子过得愉快,犯不着去浪迹江湖,倒是晁盖说不定有这个打算。
晁盖家大业小,又好结交匪类,花钱如流水一般,自然迫切需要银两,而武大官人赚钱如流水一般,家财万贯,又有两个小娘子时不时调戏与反调戏,快活似神仙,哪里有兴趣做这种勾当?
不过,晁盖吴用他们劫生辰纲的时候,也恰恰是入云龙公孙胜第一次出场,这倒是一个结交公孙胜的好机会。
唯一的问题就是,现在是哲宗皇帝当政,而吴用智取生辰纲却是在徽宗皇帝在朝的时候,而且晁盖住在什么地方,武二郎也一片茫然,他只看过电视剧水浒,对里面的地名向来无视,此刻却恨不得拿头撞墙。
“理科生确实没有优势,我唯一记得的是,我是一百零八将里面,最帅的那个……”
李二虎见武松不动心思,只得辞去,武松劝道:“这种事情做出来,事发了就是满门抄斩,你若缺钱,到我这里取就是了,别平白把自己陷进去。”让老妈子取来十两银子给他。
李二虎感激万分,拜道:“哥哥真乃河北的及时雨也!”
武松听得这话,心中一动:“宋江是山东呼保义,我便不能做河北的及时雨?眼下梁山没有起事,不如趁机打出及时雨的名号,广交豪杰,以后造不造反都有进退之路。”又拉住李二虎,与他细细商议半晌。
那李二虎向来服武松,自然答应不迭,回去找了几个破落户四处宣扬,没过几天,周围几个县都知道清河县有个及时雨武松,乃是一等一的好汉,武松屁事也没做,名声就出来了。
及时雨本来是宋江的名号,武松抢了他的,心里也没觉得过意不去,宋江那个人素有权谋,想来在江湖上这么大的名头,也是这般弄出来的。
“炒作,是个好东西,尤其是抄袭之后再炒,我记得有位郭同学就是这么干的……”
生辰纲来到清河县时,武松正在抱月楼喝酒,只见十几个官差拥着一个儒生走进来,把闲杂人等赶出去,占了五六张桌子。店外停着骡马挑担,也有几个军士守着。
那些官差看到武松,不由暗暗喝彩:“好个雄壮男子!”
那儒生五六十岁年纪,看到武松也不由眼睛一亮,走到跟前低声道:“道友清福,敢问在哪个山上设的道场?”
武松本来还不以为意,待听了这话,不禁又惊又喜,别人见到他都说壮士、好汉,熟人便称大官人、员外、哥哥,唯独这个中年儒生称他作道友,难道说那飘渺仙途的机缘来了?连忙请他落座,拱手道:“在下清河县武松,敢问先生是?”
“陕西周侗。”
那中年儒生迟疑一下,又仔细打量他几眼,似笑非笑道:“原来是河北的及时雨,近几日久仰大名。”
武松老脸一红,“近几日”还“久仰”,分明是嘲笑他炒作,干笑两声道:“虚名,虚名而已。”
周侗笑道:“道友,这里说话不方便,去楼上寻个雅座,咱们细细商谈。如何?”说罢,拉着武松的手来到楼上,找个隔间,赶走茶博士,把门窗拴好,急匆匆道:“你好大胆!逃出龙脉镇压也就是了,不躲起来,反倒光明正大的坐在这里,难不成就不怕张天师把你收了?”
这话把武松说得莫名其妙,讷讷道:“先生何出此言?”
周侗冷笑道:“还学会了装蒜,真是出息了。我虽不知你是如何破了龙脉与紫微星力,但道门扶持大宋,你破了大宋国的龙脉,导致从黄帝便延续至今的真龙之气四分五裂,不但道门在寻你,便是佛门、墨门,也要铲除你这个祸根!”
武松瞠目结舌,结结巴巴道:“都在找我?先生,你肯定认错人了,我除了给李大夫出了道微积分,而且偶尔调戏小姑娘之外,啥坏事也没有干过……”
“还敢瞒我?”周侗一把捉住他的手,笑道:“你这头叼虎,如今背上的纹身现出来了吧?想必破开龙脉时,也让你受了重创,如今竟然还是炼气初期,没有恢复元气。”
武松越发肯定这周侗就是自己要寻找的仙人之流,只是这人疯疯癫癫,尽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又怕他看出自己杀了秦嬷嬷的事情,连忙起身道:“先生确实认错人了,告辞。”转身便走。
那周侗在后面笑道:“我若把你投胎在此的消息传扬出去,不出三天,肯定有人来杀你。”
武松又停下脚步,他可不想被一群神仙中人追杀,只得坐回桌边,无奈道:“你想要干什么?”
“道友休要误会,我只是想与你做个交易。”周侗坐下来,正色道:“你虽然逃出了囚笼,但修为已失,况且今生又是人身,只能修炼显门的功法才能长生。而我正是显门中的兵家中人,可以传你兵家的修行之法。只要你告诉我,其他一百零七位道友投胎到了何处,我自然对你的身份守口如瓶。”
武松沉吟半晌,一百零七位道友,再加上自己,岂不是一百零八人?难道说这个儒生要寻找的就是那水浒一百零八将?
那周侗继续道:“我已经找到了其中两人,其中一只麒麟落入北京大名府卢员外家里,叫做卢俊义,已经是我的门人。另一只豹子落在汴京林太尉家里,唤作林冲,我此去京师,便是要收他为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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