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过闲话家常而已,不过昭阳公主对我的态度好像熟悉的有些莫名其妙。”慕容安意说起这个就觉得有些怪异,她可不认为她是人民币,谁见了都得喜欢,恐怕对方还是冲着萧冷去的。
慕容安意没发现,她在不自觉的时候已经将萧冷与自己看作一体了。
萧冷不太在意,“你若是不愿应付她,便随便打发了她便是。”
慕容安意摇摇头,“也不是不愿应付,只是怕她对你有所图。”
萧冷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她是个聪明人,给她点方便也未尝不可。”
“容儿,我终于可以娶你为妻了,等尹轻灵和齐琢的婚事办完,我就让人选个好日子。”终于要抱得美人归,萧丞相表示十分开心。
“靖哥哥。”一听到容儿这个名字,慕容安意下意识的开口道了一声。
“靖哥哥是谁?”萧冷白皙的脸颊瞬间黑透,这又是哪个情敌。
“额,没什么,靖哥哥就是静一静的意思,说起来就是我想静静的意思。”
萧冷狐疑的看着慕容安意,见她一脸坚定表示就是如此的模样,平和说道:“容儿这是太高兴了吗?”
萧冷一副我很高兴你高不高兴的样子,似乎只要慕容安意敢说不高兴他就要化身为狼,将她吞进腹中。
慕容安意在萧冷那让人毛骨悚然的目光中,干巴巴的笑了,“高兴,太高兴了,简直比中彩票还高兴。”
“彩票是什么?当初我送你的一截衣袖可还在?那可是我第一次送你东西。”
慕容安意没想到过了这么久萧冷还记得那件事,一时无话,萧冷凤眸眯起,眸底的光闪烁莫名。
慕容安意急中生智,有些不满的哼了一声,“别的女人碰过的东西我不稀罕,那袖子我已经让人处理了,因为我不想一看到那个就想到当初李天骄对你的痴缠。”慕容安意一副本小姐很吃醋,不要再提的模样。
萧冷安抚的抚摸着她柔顺的乌发,“是我考虑不周了,哪天我送你块干净的。说起来,送什么才能够显的亲密,要不我送你件亵裤吧!”萧冷眼前一亮,觉得这主意甚好。
慕容安意嘴角抽了抽,丞相大人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关系亲密吗?
“逗你的。”萧冷见慕容安意一脸见鬼的模样,轻笑出声。
慕容安意怒目而视,萧冷不置可否,“就许你骗我,就不许我逗你。”
“我骗你什么了?”慕容安意杏眸闪闪,充满无辜。
“你说呢,那衣袖分明是你没有好好保管丢掉了,真当我不知道呢。”
“冷哥,人艰不拆。”
“什么意思?”
“人生已经如此的艰难,有些事情就不要拆穿。”
“……”
——偶是丞相大人的亵裤——
康安伯府
“小姐你可算回来了。”晚晴像一只出笼的小鸟,在见到慕容安意的那刻便跑到她身边叽叽喳喳。
“嗯,我回来了,府上可有什么事吗?”她走的这几天,府上的事情都由李管家掌管,春花、晚晴则负责盯紧各个院,待她回来将异常的地方禀告她。
“小姐,夏秀昨日来报,夫人情况不太好,恐怕时日无多了。”春花小声在慕容安意耳边道。
“哦,这么严重了?去看看。”
慕容安意连茶都没喝上一口,便匆匆赶往正院。
“三小姐。”夏秀垂首跟在慕容安意身后,姿态恭谨。
“夫人情况如何?”
夏秀的头垂的更低了,声音也有些低沉,“大夫说怕是就这几天了。”
“我进去看看,春花陪我就行了,你在外面守着别让那些不开眼的打扰夫人清净。”
“奴婢明白。”夏秀低声应下,站在门外替慕容安意守着,不让其他人靠近慕容媚儿的房间。
慕容安意走进内堂,浓重的药味混合着一股子腥臊味迎面扑来。
慕容媚儿近来病的重了,就连小便也有些失禁。
正院的下人见慕容媚儿彻底失势,自然伺候的也不那么尽心,夏嬷嬷和夏秀虽然还算尽心,但毕竟精力有限,总有照顾不到的地方,因此房里的味道有些刺鼻。
慕容安意靠近床边的时候,慕容媚儿正闭着眼睛浅眠,她原本丰腴白嫩的脸蛋已被疾病摧折的深深凹陷下去,愈发凸显出一双狐狸大眼。
然而这双往日里魅惑十足的狐狸眼此刻也黯然失色,眼尾下垂,皮肤松弛多皱,再不复往日的美丽。
许是感觉到有人注视,她微微睁开眼,大大的眼睛愈发显出眼窝的凹陷,她脸色狰狞灰败,细细看去,竟似带了些死气。
“姨娘,几日不见,怎么憔悴了许多?”慕容安意含笑看着她,惋惜的道。
春花搬来椅子,慕容安意款款落座,慵懒的靠在椅背上,那从容享受的姿态激怒了慕容媚儿。
“慕容安意你这个小贱人,你来干什么,本夫人很好,用不着你假惺惺。”
“很好?我怎么听大夫说姨娘时日无多了。”慕容安意一脸疑虑,似乎不清楚到底该相信谁的话。
慕容媚儿瞪大了双眼,一双眼睛似乎占了她本就无多少肉的脸颊的一半,看起来愈发狰狞可怖。
“你胡说,你敢咒我死,是你,是你一直在害我,你该死。”慕容媚儿挣扎着起身,手指似乎要抓到慕容安意脸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