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咚……”
石野君半边身体倚靠在紧闭的洗手间门上,攥紧了拳头肆无忌惮地敲门。
作为包间里的独立洗手间,房门的质量可想而知,随着石野君敲门的动作,铝合金房门剧烈摇晃着,看那架势随时都会倒塌。
卫生间里,木棉蜷缩着蹲在墙角,她双手抱膝,紧紧抓着手机,俏脸之上难掩的都是恐惧。
她绝不会想到,体育老师张天界的生日宴会上竟然会有这么多鸟国人!
在没有喝酒之前,那些人还彬彬有礼的,十足的绅士派头。可喝了酒之后,以那个本名叫“石野大川”为首的几个鸟国人立刻就脱掉了披在身上的羊皮,化身恶狼,对她和江小鱼等几个女同学疯狂灌酒,动手动脚。
她更没有想到的是,平日里在校园里那么友善、那么可敬的体育老师张天界竟然也是人面兽心的畜生,中途甚至还让她好好招待石野大川。
“二哥,你怎么还不来呀……”
眼看着摇摇晃晃的房门就要被强行破开,木棉更加用力地攥紧手机,额头直冒冷汗的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叶伤寒。
她无法想象,如果自己真的落入石野大川这些人的手中将会受到怎样的摧残。
“咔嚓……”
就在木棉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门的锁芯坏掉发出的声音响起,与此同时,房门也被人从外面踹开。
石野大川明显是喝高了,身体趔趄,随着房门被他撞开,他整个人就如同饿虎一般摔进了狭窄的洗手间,直挺挺地趴在木棉的脚下。
“啊……”
木棉吓得花容失色,惊声惨叫的同时忙起身逃跑。
然而,门口的其他几个光膀子鸟国人却一边起哄一边将房门死死堵住,不仅如此,石野大川这时候也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
石野大川双目血红,喉咙剧烈蠕动,他一边贪婪地吞咽着口水一边狞笑着说:“木棉,我的小美人,看你还能往哪跑,嘿嘿……”
说着,石野大川作势就要扑向已经整个人都紧紧背靠着冰冷墙壁的木棉。
木棉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可依旧鼓起勇气高高举起手机,用无比生硬的语气说:“你……你别过来!我……我已经打电话给我二哥了,要是让他知道你欺负我,二哥……二哥绝不会放过你的……”
“二哥?”
石野大川当然不知道木棉的二哥,酒劲上头的他不由得有些愣神,不过紧接着他就狞笑着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裤裆,说:“小美女,你说的二哥难不成就是我的老二?你放心吧,待会哥的老二一定会让你舒舒服服的,嘿嘿……”
说话的同时,石野大川已经无所顾忌地将手搭在了木棉的肩膀上,同时用力将木棉往自己的怀里拽。
木棉用力挣扎的同时条件反射一般张嘴就咬中石野大川的手背。
“啊……”
石野大川猝然遭袭,疼得叫出声来的同时赶紧缩手。
一时之间,一股无名怒火直冲脑门,他怒视着木棉,咬牙切齿地说:“贱女人,原本老子是打算好好疼你的,不过既然你这么不知好歹,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说话间,石野大川更不客气,直接以最蛮横的动作扑向木棉,揪住木棉的马尾辫就往门外的沙发硬拽,与此同时,他对其他同伴说:“都准备好脱裤子吧,不把这个贱女人弄死就给老子切腹自尽!”
在石野大川的蛮力之下,木棉只转眼间的功夫已经被摔在了沙发上。
眼睁睁看着石野大川在自己的眼前开始解掉腰间的皮带,她哪里还顾得上头皮的剧烈疼痛?
趁着石野大川胡乱脱裤子的功夫,她翻身又要逃跑。
然而,她一个十八岁不到的小丫头哪里能逃得出石野大川的魔爪?
石野大川飞快腾出一只手将她的脖子死死掐住,口中怒骂:“贱女人,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逃跑?真是天真!你要是识趣的话最好安分点,待会我也许会对你温柔一些……”
“砰!”
不等石野大川的话音落下,毫无征兆的,伴着一声刺耳的闷响,反锁的包间门骤然被人从外面暴力踹开。
和包间里的昏暗灯光对比,门外的照明灯光恍若阳光那般刺眼。
看到犹自保持着抬脚踹门动作的男人此时就孤零零一个人站在门口,身后背负万千光明,沙发上奋力挣扎的木棉先是一愣,继而大哭出声,口中惊呼:“二哥……”
张天界也看清来人,本该坐在沙发上一边喝酒一边看热闹的他就如同被踩了尾巴那般腾一下站起来,厉声咆哮:“叶伤寒!”
叶伤寒冷冷一笑,然后义无反顾地抬脚进门。
他没有搭理张天界,也没有正眼瞧一下石野大川等七八个光着上身的男人,冰冷的双目落在木棉身上的刹那,他突然变得温柔起来。
看着木棉的美目中噙着的晶莹泪花,他轻声说:“丫头,不哭,二哥在呢!”
“嗯嗯嗯……”
对木棉而言,叶伤寒的话仿佛拥有某种魔力,她用力点头,拼了命不让眼泪从狭长的眼角滑落。
趁着石野大川的注意力在叶伤寒的身上,她甚至还用力一口咬在石野大川掐她脖子的手上,然后不顾一切地扑向叶伤寒。
然而,石野大川眼疾手快,木棉才来得及跨出一步,石野大川竟突然从沙发上的衣服里掏出一把手枪直抵她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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