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周围看去,只见周围的那无数的红色脚印居然开始了移动,脚步很慢但是却一步步的踩在张鉴心中。
张鉴猛的往身后看去,此时他很后哪里还有门的足迹,有的只是那血脚印还有一些黑色的丝线。
丝线很像是发丝。
“冷静。。”
张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神情有些严肃。
脑海中不断想着学过的风水知识还有蜡烛知识。
无数知识在闪烁,猛的张鉴好像想起了什么。
“等等,这个很像风水术里的邪困了龙,难道这是一个风水局?”
想到这,张鉴顿时一惊,他不断的思考破解方法。
“有了!”
“这应该是引龙入室,虚惚之境,要是想破解,就要找到其邪物最终的位置才行。”
心中想着,张鉴更加小心了。
头顶一个个如同细胞似的圆形物依旧在不断发出声音活动着,仿佛下一刻就能滴出血来。
地上和墙上的黑色的丝线也开始缠绕张鉴的脚,张鉴每走一步好像都走在泥潭里可以说寸步难行。
渐渐的,头顶也开始滴出鲜血,一滴,两滴,滴在张鉴额头,一股腐臭味传来,周围仿佛被加上了昏暗的滤镜,阴沉的可怕。
没有声音,张鉴也不敢出声。
虽然断定是幻觉,但是这一切太过真实了些就连头顶的血张鉴都能感到一丝冰凉。
“我得赶紧找到原点,否则我说不定永远都出不去了。”
心中一沉,张鉴脚猛的一跺,那些黑线好像被吓到退了一些。
张鉴加快脚步。
这里是自己家没错,但是现在看来却又不想自己家。
桌子此时变得破旧,上面有很多手印,桌子的裂缝上还有一些虫子在爬动。
冰冷的桌子上张鉴的目光落在了那半碗小麦。
“不对啊,我早上走时才把碗里的小麦给倒满了,可是为什么现在回来后就只剩下半碗了?”
心中有些思索。
在看前面,菜刀什么的上面居然都有鲜血,在菜刀的上面,好像还用红血写了几个字。
“我会记恨你们一辈子的!”
菜刀不大,但是字却偏偏挤在了上面。
字体歪歪斜斜的,张鉴不知道什么人有这垃圾笔法,不过这东西应该算是一个线索。
风水学中,每一个局里,必须有真实的事情发生过才能起阵局,而自己家被布成了阵,显然,自己家里有什么东西发生过血的事件!
“莎莎!”
就在张鉴思索时,头顶再次传来声音,鲜血这次并不是一滴一滴的掉了,而是成流水状。
墙面开始起皮,就像是干枯书皮似的。
张鉴猛的往上面看去。
那一个个鼓包里好像有东西要冒出来。
渐渐的一个圆形很粗的物品隐隐的有了影子。
“这是?绳子!”
当看清物品时张鉴浑身就是一颤。
他好像想到了什么。
“是我搬回来的那句骨架!”
“那局骨架并不是来制造舆论或者是对付翅鱼的,而是来算计我的!”
张鉴脸色一变。
显然对方早就摸清了自己会带骨架走,这才有了现在这一幕。
如此看来,这骨架上怨气很重,在看这些鲜血琳琳的绳索,张鉴不难猜出这东西应该是上吊死亡的。
难道是林长青用骨架来算计自己的?可是他没有动手的动机啊!
突然,头顶的血包里,绳子钻了出来,有了一头破出来后无数绳子如同小蛇一样开始往张鉴这里爬。
那样子就如同天上在掉蛇。
“我知道那东西在哪里了!”
张鉴顾不上什么,他脚不断踏出,发出咚咚的声音。
同时他根本没有犹豫直接冲向了自己房间。
如果没有猜错,那局骨架此时正在他的床下!
房间和客厅距离并不远,但是张鉴却用了很大力气。
门前好像也改变了,本来很新的门此时上面都是黑色的头发,头发几乎占据满了整个大门,就如同一个帘子。
深呼一口气。
后面绳索也跟了过来。
“要不是我的装备在车里能容得你们放肆?”
张鉴大呵一声,一脚屋门直接被踹掉。
只听一声巨响,屋门倒在了地上。
嘶。
看到屋里的景象张鉴还是忍不住吸了口气。
要是外面比较吓人的话屋里恐怕已经没的说了。
只见自己的大床上一个女人正在坐着。
确切的说,是一个身穿黑色长袍,头发披散,眼睛空洞,嘴上裂出很长很变态的笑容的女子。
她的衣服虽然是黑色的,但是张鉴能看出来上面都是血,而脖子上一根很粗绳子勒出的痕迹特别明显。
那女子见张鉴进来,嘴巴裂开的很长。
一股尸臭传来,在看地上,一条条黑色丝线开始往张鉴脚踝爬。
丝线有些粗,应该是女人的头发。
“这家伙是谁?为什么在我房间里?话说宁采臣当年的女朋友就是这种东西?”
张鉴一进门脑海中闪过几个念头,随后不敢再想直接冲向了自己的桌子。
桌子上的抽屉里有蜡烛,还有一些鸡血。
“碰!”
一道声音,张鉴的脚被抓住,但是他的人却已经摔在了桌子上。
“***”
身后传来叫声。
没有脚步,只有头发和绳子摩擦地面的声音。
张鉴脑海中能想到这样一个画面。
一个女人,正吊着威亚飘着向自己走来,脸上还带着变态的笑容。。。。
她被吊着的绳子很粗,地面上还拉下了一到痕迹。
张鉴手在抽屉了不断摸索。
猛然间,一只冰冷的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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