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懂事乖巧不再追问到底,龙昊天唇角微扬,那弧度既透着愉悦,又性感到爆,看进对面秦四爷眼里,心肝脾肺肾都冒着火儿。
忍不住在心底咆哮:靠,早知道他就是故意来气自己的,今天这店就他妈的直接不营业了!不就是一天的收入么,还不够他一瓶红酒的钱。
秦末淮这样想着,抬头朝站在不远处的服务员叫道,“去,给爷拿一套餐具来,顺便再把我搁在橱子里的那瓶酒给拿来。”
“好的。”
服务员立即转身离去,这时龙昊天抬头,冷锐的视线看向他,好看的剑眉微皱,深邃的眸子里明显透着不满,“不请自来,你还挺好意思!”
“我说这我地盘,这我店,我想坐哪儿就坐哪儿,你管得着么?”
秦末淮邪勾着眼角,又恢复了一贯的邪魅不羁,那满眼的得瑟之意溢于言表。
一旁的白沫,默默的听着,默默的吃着,默默地不吭声。
这是一场属于男人之间的战争,她不好意思掺和,随他们去吧。
反正,情敌与情敌之间,不管男人还是女人,一见面,不是你死就是他亡!
两个字:斗吧!
“我是管不住,可我觉得有一地特适合你。”
龙昊天的话引起白沫的兴趣,抬头看他,只见他一脸的冷肃认真,似乎是真的有一非常不错的地儿适合秦四爷的身份。
“哦,就我这店里?”
很显然,秦四爷也来了兴致。
他倒想真的瞅瞅,他这个破店里头,还有地儿能配得起他秦四爷这么高大上的身份?
龙昊天拿起火锅漏勺,将捞起的鱼肉放进白沫面前的小碗里,薄唇微启,嗓音缓缓而来,“店里卫生间任何一马桶,我觉得都挺适合你。”
‘噗嗤’白沫一个没忍住,差点就将嘴里吃着的食物给笑喷了,捂着肚子,她不敢大声,怕把孩儿吓着,只能一边压抑着一边笑得前俯后仰,拿眼角瞅着对面的男人,只见那原本一张邪魅无双的大俊脸此刻已经被愤怒扭曲得不忍直视的地步。
而她坐在她身边的男人,则依旧是一脸冷酷,就连唇角都没动一下,似乎,他说的话,每一个字连标点符号都是符合
事实的,严肃认真的,绝对没有一丝出于恶意调侃的意思。
白沫在心底腹诽不止,腹黑的最高境界,就是把别人黑得内伤致死,本人却根本不觉得那是他的错。
这时,服务员将餐具和酒放在了秦末淮面前,似乎是感觉到了压抑诡异的气氛,那小伙子看着自家老板扭曲的脸和愤怒的神情,小心翼翼的开了口,“四爷,这酒要打开吗?”
“废话,不打开爷怎么喝?”一声发泄似的怒吼,惹得周围的食客又将不满的视线投射过来,甚至,有几声不满传来。
“什么素质?大众场合,大喊大叫,简直就是噪音污染。”
“有病吧?”
“长得倒是挺帅,要是有病,那真是太可惜了。”
“帅什么呀,你没看到对面那个,那个男人才是真帅,我的菜,特冷特有型,好man的,哎呀呀,我的小心脏开始乱跳了……”
最后一句议论声还没落下,只听见‘砰’的一声响,秦四爷一怒冲冠拍桌而起,邪魅的双眸透着冰冷的光芒直直地射向刚议论声响起的方向,冷冷地开了口,“不想吃是不是?不想吃就给老子滚蛋。”
秦末淮一身强硬冷厉的气势把刚刚把二楼所有的人都给唬住了,大家看着他,心有余悸。
二楼所有人,除了两人之外,其余所有人都停止了吃喝,视线都聚集在秦末淮身上,看起来了热闹。
龙昊天将煮好的虾滑放进白沫碗碟间,嗓音低沉,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所有人听见,“慢点,小心烫。”
“我还要豆皮,再加点进去。”
白沫夹起虾滑沾着调料,放到唇边咬一口,另一只手指着好吃的豆油皮,娇柔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响起,惹得众人又将视线转移到他们身上。
众人纷纷在心底猜测:这两个帅得没天理没人性的男人和那女的到底什么关系?
而原本怒发冲冠恨不得将二楼都掀了的秦四爷,听着那一对没心没肺的男女直接无视周围这剑拔弩张的气氛,照样吃喝不误的晒着幸福,一颗心扭得啊,都成了麻花了。
果然,没良心的,一般配的也是个小没良心的。
又或者是,近墨者黑啊。
他秦四爷那个善解人意懂事乖巧特惹人爱的小白姑娘怎么一到那只大腹黑手里,就成了这么没心没肺的小没良心的主儿了?
于是,一群人愣神了许久,就在大家觉得特没面之际,这才有一个长得膀大腰圆面目可憎看起来十分不好惹的男人‘蹭’的一下子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手里拎着一酒瓶,对着秦末淮暴脾气的毕怀着,嘴里骂骂咧咧,“操,老子想在哪儿吃就在哪儿吃,你他妈的谁呀,管得着么?”
白沫捞豆油皮的手一抖,豆油皮掉了,溅起几滴汤汁,一个不小心,白皙滑嫩的手背给烫了一下,立马就红了。
龙昊天见了,一把抓过,仔细的检查一遍之后,确定没事,这才放下心来,只是,那一双寒眸抬起,直直地扫向刚刚那个惹是生非的罪魁祸首。
突然被一道寒流扫过,那汉子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对上龙昊天射过去的视线,他明显一愣神,心底一凸,只觉得这男人看过来的视线比刚刚那男人还要可怕不止上百倍,吓得一个激灵,扔了酒瓶就坐回了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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