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高估了自制力，看到11，还是没能抗住。
尤其是，对方还是这样乖乖的任君采撷的模样。
……血槽要空。
云初掀起眼皮，开口说：“开启成人模式。”
11眨了下眼，喉间发出一声极轻的喟叹。
“好。”
声音有些哑，浓密的睫羽垂了下来。
云初摸索到床边，找到了开关，啪的一声关掉了灯。
黑下来的时候，有一种莫名的刺激和兴奋。
云初摸索了一下，摸到了11小腹间微微隆起的腹肌。
手忽然又被11反握住，被他带着往下移。
云初摸到了裤腰，指尖微微有些酥麻发软。
只听到11轻轻的说：“这个还没脱。”
云初眨了一下眸。
11：“你来。”
说着，像是有些害羞的抿起唇，身体好看的线条也随之紧绷了起来。
“……哦。”
…
什么是成人模式？
云初坐在床上，手里捧着一杯热水。
11这会儿坐在椅子上，面朝阳光，安静的充电。
江寻这时候给她发了一条信息。
【偶像，安全部删除数据成功了】
看到这条信息，云初微微有些怔住。
前后没有超过一分钟，江寻又发来了第二条信息。
【偶像，我听说是主脑主动删除了这部分数据，但我觉得，数据没有被删除，而是被转移了】
【偶像，你在吗？】
云初抬起手指，回了江寻一个简短的信息。
【知道了。】
关闭了光脑，11敏感的抬眸看向云初。
云初忽然就想起之前11吃醋的画面，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开口。
不过，11这回的关注点似乎并不在江寻身上。
他眨了下眼眸，像是在求知般，万分好奇的问她：“初初喜欢主脑吗？”
云初疑惑抬眸。
11平静的说：“主脑喜欢初初，很喜欢。”
从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就很喜欢了。
他从各种监控里看着她。
只要有网络存在的地方，就会有主脑。
他喜欢看着她，无论她做什么，都很喜欢。
直到11被创造出来，主脑把自己分割了一小部分给了11。
11有他的影子，但还不够，不够喜欢。
后来。
11成了主脑，主脑成了11，他们成为一体。
对他来说，只要她喜欢，主脑愿意把世界送给她。
如果还不够，他愿意剖开机器的外壳，把跳动的数据掏出来给她看，那里全是对她的喜欢。
云初不知道这些，但她此刻听得一愣。
困惑了她许久的谜团，好像一下子被解开了。
一开始，11是主脑的一部分，后来，11成了主脑，他拥有了主脑的全部数据。
于是那些分散了的主神气息，集中了起来。
云初呼叫了系统，向系统求证了一下猜测。
系统欠揍的说：“就是这样啊，宿主才明白？”
云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