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这几天,让他在上面,这小东西还真以为自己很厉害了。
还是欠收拾。
夙尘满意了,主动压了过去,把女帝压在身下。
云初没有动作,看着他把自己的衣服脱了。
然后,她欺身而上,转而把他压在了身下。
夙尘一愣。
女帝眉眼清冷,表情淡淡。
她衣襟整齐,而他……
云初话不多说,直接就开始干正事……
…
过了些天,夙尘就被送进了冷宫。
每天吃素菜,抄佛经。
一开始,云初深感宽慰,每天可以不用那么累了。
不过,小心魔不在,她竟有些不习惯了。
云初开始忙正事。
肃清了相国和大皇女派的余党后,又开始广纳贤才。
云初特地加了一条——男子也可以入朝为官。
这在皇城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女人们表示怀疑,男人怎么可以入朝为官?
男人不就应该在家里好好待着,相妻教子吗?
男人也很震惊。
卑微惯了,也很难树立起自信心来。
但也有少数的男子不甘屈于女人之下,站了出来。
那些有才华,有德行的,云初就给了合适的官职。
反对质疑的声音有很多,但不得不说,男子做的照样不比女子差。
有了男子做官的先例后,越来越多的男子心动了。
如今朝堂的局面,仍是女官居多,但男官的数量也不算少,完全是破了历史先河。
朝堂上还是有不少女官谏言,让云初收回成命,禁止男子做官。
云初也不辩解,只拿事实说话。
这些男官十分珍惜来之不易的机会,身在其位,更加尽心尽责,任职以来的政绩也是狠狠得打了那些女官的脸。
也就逐渐没有女官再在朝堂上提起这件事了。
云初在御书房里批阅奏折。
一月之期也快到了。
这期间,云初没有去找过夙尘,顶多也就是问问他过得怎么样。
这家伙倒也安静,安心地抄佛经,打坐,一次也没有闹过。
云初抬眸看向书桌上的令牌。
伸手拿了起来。
黑漆漆的令牌冷冰冰的。
看了看,云初放下手中的笔,站了起来。
出了御书房,云初遣散了侍从,独自在皇宫里绕了半天,最后一个人绕进了冷宫。
又费了半天功夫,才找到了夙尘的院子。
云初四处看了看,这会儿冷宫附近并没有什么人。
于是,小姑娘提了提裙摆,爬上了墙头。
云初坐在墙头上,目光落下。
院子里很干净,一张石桌,两个石凳。
格局却十分单调,让人不自觉地感受到萧条败落之感。
小心魔也就在这样的地方生活了将近一个月。
云初微顿下,眨了下眼。
好像的确是委屈了这个小家伙。
云初难得有些愧疚,轻轻从墙头上跳了下来。
理了理衣摆,就抬脚走了过去。
房门虚掩着,露出一道小缝。
云初悄无声息地走过去,微微弯腰,从小缝里看了过去。
夙尘一身白衣,头上束着玉冠,端坐在桌前。
桌上放着一盏灯,一壶茶。
他面前摊开一张宣纸,骨节分明的手握着笔,睫毛垂下,静静地抄着佛经。
这副模样,不由让她想起了初见时的场景。
那时,一袭白衣的先生温润如玉,姿色倾世,恍若仙人。
只可远瞻,不可近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