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跳乱了,比正常人的心跳高出了将近一倍,你的呼吸比原来逃走的时候频率高出了一点二倍,脸上的温度也高出了0.6度。”
慕澜珊:“……”
慕澜珊:“???”
你在说什么你知道吗?
他的殷红唇瓣忽然凑近她的耳尖,说话的声音轻而低哑,“你喜欢我的皮相,对吗?对我皮相一见钟情了。”
慕澜珊:“!!!”
什……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开始挣扎,但是搂在着的胳膊似乎用了一种巧力,既不会弄疼她,又不会放开她,就连慕澜珊在挣扎,都还是被牢牢的抱在怀中。
过了几秒钟,男人轻笑了一声,“你再挣扎,可真的要走光了。”
慕澜珊的身体一僵,连忙低头看自己的睡裙,可不是吗!!!
不知何时,自己的睡裙已经从膝盖处,上移了不少,她再挣扎的话,真的可能会完全走光!
有毒啊!
她不再挣扎,老老实实的窝在男人的怀抱中。
男人无声的勾了勾唇,长腿迈步,坐在了沙发上,并未把她放下来。
一坐下来,慕澜珊的手臂有了活动范围,急忙伸手把她的睡裙整理了一下,盖的严严实实,除了遮不住的小腿和小脚之外,全都被自己拉了下来。
“呵……”
慕澜珊觉得在攻略目标身上吃了亏,一听他呵了一声,立刻启动回怼模式,“你呵什么呵?你知不知道!呵呵是猪叫!”
“呵呵……”男人的低笑几乎是从喉间溢出来的,性感的不像话,慕澜珊的声音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这么性感惑人的声音是猪叫。
欺……欺人太甚!
竟然用男色诱之!
知道她好色,还故意用自己的色相和声音上,一看这攻略目标就不对劲!
他在勾引她!
她的脸色一烫,立刻底下了自己的小脑袋,声音糯糯,“你……你别再勾引我啦!再勾引我就扛不住了!到时候你别后悔!”
牙齿碰触绯红的耳尖,舌尖儿偷袭耳廓,低沉魅惑的声音从湿润的耳蜗传入大脑,“那就不要再扛了啊,你没看出来吗?我就是想一口一口的把你吃进口中,拆之入腹,融为我身体的一部分,再也不能让你逃离我的身侧。”
嗡的一声,慕澜珊的意识彻底崩塌。
——
男人蓬松的发顶消失的小耳朵再度出现在慕澜珊的面前,他伏在她的颈窝,声音低沉有些小委屈,“你摸摸我的耳朵……”
慕澜珊伸出自己柔嫩的小手一把捏在他毛茸茸的银色耳朵上,一上手,肉乎乎毛茸茸的,手感简直不要太好!
男人的呼吸忽然滚烫,声音更是暗哑,他凑近她的耳边,几乎挂着祈求,“再……再摸摸我的尾巴……快……”
慕澜珊一脸莫名,人哪里来的尾巴?她不明所以,伸手往他的后背袭了过去,触手一根毛绒的物件,慕澜珊一怔,伸头瞧了过去。
这一瞧,只见男人的脊椎尾部,与常人并不相同,一根银黑相间的尾巴从他的脊椎尾伸展开来,弯曲延伸,尾尖正好被慕澜珊抓在手中。
嘭的一声,慕澜珊的脑海被炸的一片空白,之后渐渐的变的璀璨夺目,五彩绚烂起来。
“唔……”
“嗯……”
“你……你不是人……”
“你不是已经知晓了吗?”男人的声音暗哑中挂着一丝餍足,眼神却犹如一只饿狼,而她则是那只待宰的猎物,紧紧的盯着她的脸颊,不让她有一丝一毫的机会。
“那你是什么……精怪。”
她的脸颊原本就绯红可人,一害羞,更加红艳起来,如三月桃花,四月芍药,景色美不胜收。
她怎么都想不明白,怎么好好的攻略目标就跟她这么不明不白的躺在了一起。她本就馋他的身子,在一起也就罢了,她是真的无论如何都不曾知道,他竟然不是个人。
男人吐出自己嫩红带有小倒刺的舌头,轻轻tian了一把她的脸颊,就算力道很轻,慕澜珊还是觉得他的舌头粗糙又粗粝。
“我以前不是告诉过你吗,我的耳朵,是虎耳。”他的眼睛也变了色,从原本漆黑点墨的眼珠,变成了金黄色,中间只有一点如浓墨一般,点在一片金黄色中间。
慕澜珊下意识的一声抽气,手指已经放开了他的尾巴,“你竟然是个老虎精?”
他亲昵的用自己的头发蹭了蹭她的脖颈,惹的她一阵娇笑。
“嗯,没错。”
“那刚才的那三个……”
应然用力一怼,慕澜珊瞬间打了个哆嗦,有些说不出话来。
“不要提他们,提我就可以了。”
慕澜珊气愤不已,凭什么?明明他在出力,怎么就让她说不出话来了?
哼的一声,扭头不理自己上方的人,啊不,老虎。
男人也不再说话,只是有意无意的用尾尖轻轻扫过她的脸颊,脖颈……
“呀!你好坏呀!”
“还有更坏的,要试试吗?”
“不要!!!”
“来不及了……”
——
慕澜珊无力望天,觉得自己真的是被碾压了,这特么都什么事儿啊!
攻略目标竟然不是人!!!
是一只大老虎!!!
她还为此专门千度了一下,发现老虎的持久力非常的……短暂,只有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她不由在风中凌乱。
一分钟?
什么一分钟?
秒男?
可昨晚精力充沛了一夜的男人是谁?是谁?
是教科书错了?还是这狗男人变异了?
“在看什么?”
男人穿着与慕澜珊同款的哆啦a梦睡衣,手中端着白瓷碗,宽大的睡衣并没有影响他一丝一毫的颜值,甚至因为睡衣可爱,给慕澜珊的感觉也像一只柔软可rua的小老虎。
应然的视线随着她亮着的手机屏幕看了过去,不过两秒,他嗤笑了一声。
“真的,不是假的。”
慕澜珊一愣,随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脸颊瞬间爆红,手忙脚乱的把手机屏幕扣了过来,眼神飘忽,不敢看他。
床边下陷,男人坐在她的身边,舀起一勺白粥,轻轻吹了两口,送到她的嘴边,等她张口吃了下去,他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