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个好日子,就算在冬季,天气冰冷,但是阳光也是暖的,慕澜珊也觉得自身暖洋洋的。
应然毅然决然的开车带她到了民政局办理了结婚证,她的所有的证件果然都在他的手里,看样子是蓄谋已久。
而她的腿还没有那么的好使,在民政局的时候,大半时间都是由他抱着来的。
民政局的人看到两个人后几乎都是眼前一亮,毕竟俊男美女搭配,很惹眼,而应然又时时刻刻的都抱着慕澜珊,甚至连填表的时候都抱在怀里不离手。
但是发现慕澜珊的腿其实是有些许的问题之后,多多少少都有些惋惜。
不过两个人丝毫都不在意这些,毕竟在应然心里,六年的暗恋+恋爱长跑,终于有了一个终点。
他们终于是有了一种正式的关系,就算慕澜珊失忆忘了他,就算她再失忆一次,他们的这种关系都是牢不可破的,坚不可摧的。
他不再没有任何的安全感,这一本证书,是他这辈子当中,最大的保障。
商旸旸这边。
——【宿主,任务失败。】
——‘不是,我就去捣了一次乱,俩人直接就修成正果了?’
——【看样子是这样的没错,两个人结婚后你的任务就失败了。】
——‘竟然在这个时候撒狗粮,他们为什么都不信我的照片阿?这些照片都是衍生出来的,就算查也不可能是假的,男主就这么相信女主?他们的感情就这么坚不可摧?女主不是都失忆了吗?’
商旸旸不懂感情,她一直是一个不太懂感情的人,她不懂那些被虐的女主,为什么在被虐的那样痛苦不堪的时候还是离不开男主。
她现在又有些搞不懂慕澜珊和应然了,为什么两个人在明明该有误会的时候偏偏就没有生出误会,还迅速的结婚了。
难道爱情真的能使人变的傻逼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她有点不愿意变成傻逼呢……
可是……她的白马王子在哪里阿?
商旸旸的系统无声的叹了口气,它的宿主什么时候都看不到它,只有在绝对爱一个人,或者绝对信任一个人的时候,这些伪造的误会根本就不足为据。
但是在那些所谓的你爱我,我爱你之间,但是在没有足够的安全感和信任面前,这些才会被这些微不足道的误会所摧毁。
它羡慕的,是那种打不散,拆不开的爱情,它也想把这样的爱情给一个人。
——【在牢不可破的爱情面前,所有的误会都不值一提,总有人会信任对方,总有人会退让一方。】
商旸旸咂咂嘴,‘那好吧,那我们呢?是玩一下还是去写一个任务地点阿?’
——【随你吧,你走的时候把你找的那个女人处理一下,别你这个正主都走了,替身人还在兴风作浪。】
商旸旸挖了挖耳朵,‘好吧,好吧,我去处理,你是我系统哎,什么时候都不为我处理一下事情,都让我自己处理,好烦哦。’
……
这边慕澜珊和应然没有直接回家,应然直接把慕澜珊带到了一个比较高级的餐厅,临时包了个场。
鲜花美酒小提琴,琴声悠扬,氛围旖旎浪漫,四周都是爱情的泡泡。
慕澜珊左瞧右瞧,“这是你家新开的肉食馆吗?那应姓的肉呢?”
应然咳了一下,浪漫的氛围瞬间减淡,抬手让拉小提琴的人退了出去,“等回家的时候我给你打包好不好?然你回家之后吃个够。”
慕澜珊这才点点头,把寡淡的牛排连吃好几块,她不太喜欢牛排这种东西,实在是有些吃不惯,把这些在浓稠的汤汁里炖烂,入味,然后放在嘴里咀嚼它不香吗?
为什么要这样吃?半生不熟的,实难下咽,但是本着不浪费不抛弃的原则,她还是吃了个半饱,还好,餐后的甜点比较好吃,她很喜欢。
中途的时候她还跟应然碰了个杯,喝了口葡萄酒,别说,这酒的味道不错,醇香厚重,余味悠长。
吃完饭后慕澜珊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家午睡一下,毕竟上午的时候锻炼了腿部肌肉,中午的时候一直没有吃东西就被应然带了出来,现在吃完东西,其实她早就困的睁不开眼了。
自车祸醒来之后她的觉其实比较多,很爱睡觉,但是她都有调整,让自己变的有规划起来,上午和下午坚持锻炼自己,如果有条件的话,找找以前的记忆。
经过中午的事情慕澜珊其实已经发现了,在某种特定的地点,特定的环境中,她是会想起来以前的事情的。
不过现在她还在一个朦胧的阶段,中午的时候她也只是响起了片段,甚至看不到记忆中人的脸是什么样子的,也看不清记忆中应然的样子。
她有些急切的想找回自己的记忆,她已经跟应然结婚了,她当然想把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记起来,比如应然说的彼此暗恋三年,恋爱三年。
这么美好的日子,她想记起来。
然后做成相册,自己亲自装裱,永不再忘。
应然擦了擦嘴,看着慕澜珊急切的样子,走到她面前拿起餐巾为她擦拭了嘴角,才伸出手递到了慕澜珊的面前。
慕澜珊看着自己眼前的手掌,手指骨节分明,白皙匀称,这种手,不弹钢琴真是可惜,她把自己的手附上来,被应然牢牢的握住。
他调笑,“本来想跟你求个婚的,谁知道宝宝这么急着走,也不急,改时间吧。”
慕澜珊点点头,“改时间吧,我好困了。”
应然苦笑不得,他以为他说要求婚她至少应该是激动地,谁知道她平静的竟跟问了一句“你吃了吗?”一样,丝毫没有被掀起波澜。
应然感叹自己的失败,和毫无存在感,带慕澜珊回家,而非医院病房,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换了鞋走到了以前自己住的房间里,踢开拖鞋把自己往床上一摔,准备自己的午休。
她也确实是困了,入睡的很快,也很香甜,应然看了她半晌,有些把自己也看困了,索性也脱了外套躺在了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