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城很安全,你们进城的时候应该也已经看到城墙上的放哨兽人了,他们要做的就是时刻守护兽城的安全,检查有没有外来入侵的兽人和部落,他们需要食物。兽城的规矩其实不多,每天把狩猎的肉分出一些给这些不能出去狩猎的放哨兽人和其他职责的兽人,大概就是这样。”
熊二憨憨的说出这些话,慕澜珊更加觉得这不像是个兽城,分工太合理化了。
她并不是质疑这些兽人的智力,但是像这么前卫的模式会出现在这种兽世吗?
那她这个未来大学校生岂不是什么优势都没有了?
那老天爷让她穿越个什么劲儿?
道了谢熊二一脸憨羞的走了。
又过了一会儿应然回来了,抱了很大一捆木柴回来,本来想在石头屋外点,被慕澜珊拦了一下,因为她发现了个有意思的东西。
用石头砌成的炉灶。
在房子入口的角落里,她原本的时候没见过这是什么东西,一时间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等熊二一走,她拿着发亮的圆珠在石头屋转了一圈,终于明白了这是这什么东西。
不但有炉灶,还用石头通了烟筒。
是哪个兽人这么有才?竟然把这么高级的玩意儿造进石头屋里。
简直不要太省事。
应然研究了一下眼中也出现了惊讶,这东西真的好使,火柴很容易点着,而且不会往屋子里冒烟,出了石头屋看了一眼,望着外面的烟筒冒出来的袅袅白烟若有所思。
他回来后把硬果壳做成的小锅吊好,有些深沉,“兽城的城主不简单。”
“怎么说?”
“我们进兽城的时候你有没有发现城墙很高,而且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一个放哨的兽人?”
慕澜珊点了点头,“我知道,刚才来了一个兽人,告诉我明天我们狩猎的猎物要上缴一部分作为那些放哨兽人的食物。”
应然眉头一皱,“刚才有别的兽人来过了?”
慕澜珊见状立刻上前安抚了他,“只是一个传话的兽人,兽城应该很安全的,你不要担心。”
应然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嗯了一声,继续道:“我刚才去砍木柴的时候仔细看了一下,这些兽人站的位置都很奇妙,可以看到很远的地方,兽城外的各个角落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轮值换班,被安排的很清楚。”
这个慕澜珊在见兽城第一眼的时候就发现了,毕竟这样的构造很像现代的某些地方。
应然应该是没有见过。
“我去过一些小部落,他们根本就不是这样的模式,兽人很灵敏,也很警觉,所以只有很少数量的兽人会在晚上放哨,像这种派出这么多兽人做放哨兽人,全方位保护部落还让部落里的所有人都心甘情愿为这些兽人上缴食物的,太少了,几乎是没有,兽城的族长一定是个很精明的兽人。”
“那是不是说明我们来对了?”
“先看看情况吧,像这个。”他指了指烧的正旺的炉灶,“这种东西,我还是第一次见,虽然看起来简单,但是很实用,估计是个很聪明的兽人想出来的。”
慕澜珊附和的点头,是的呢是的呢,这东西到现在都在广泛使用,老祖宗的东西果然好用的很。
热水很快烧开,简单的擦洗了一下,应然把自己的衣服铺在地上抱着她粗简的休息了一下。
翌日清晨,阳光笼罩整个兽城,七彩的光圈一圈圈荡漾盘旋。
应然起的早,洗了把脸后先用硬果打了水烧热水,趁着慕澜珊还没醒的时候挑了个大石头,做了个可以储水的大石缸,刷洗干净了放在了石头屋外,等慕澜珊醒了看放在哪里比较好。到时候他再挪好了。
过了不久又有兽人送来烤肉,应然知道兽城的规则,接到手里道了谢,“今天狩猎我会把今天和昨天的烤肉全补上的。”
那兽人倒没说什么,送了烤肉便走了。
应然进屋,拍了拍她的后背,昨天赶路走了一天,又打扫卫生睡的晚,慕澜珊起的也晚,睡的特别沉,不愿意醒。
“起来了,起来吃点东西我就要去捕猎了。”
慕澜珊睡的迷迷糊糊,眼睛都有些睁不开,“嗯?天亮了?”
应然凑过去亲亲她的小嘴巴,“嗯,快起来了,别的兽人都已经去捕猎了。”
“啊!我起的这么晚吗?”
一个激灵坐了起来,茫然的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有些不太熟悉,看了半天才想起来,哦,昨天的时候已经搬来兽城了。
天亮了,应然要去狩猎了。
用热水洗了把脸,用盐水漱了漱口,简单的吃了烤肉之后应然就出门狩猎了。
不多时就有雌性兽人过来寻她一起去采集。
慕澜珊擦了擦手,跟着一起去了。
采集要出兽城,一路上听其他雌性说兽城其实是有货币的。
这让慕澜珊更加新奇起来,竟然有货币?那岂不是东西可以买卖?
她一直以为兽城应该是以物易物的,没想到兽城竟然是有货币。
身边的雌性兽人长的很高大,皮肤有一点黝黑,很粗糙,但是很阳光,她憨厚的冲慕澜珊一笑,眼神有些小向往。
“咱们族长特别厉害,原来的时候我们兽城也不过是一个小部落,在族长的带领下才变化这么大的,族长是咱们兽城的战神,无所不能。”
慕澜珊没有她长的高,腿也没有她的长,跟着她走路有些小吃力,不过还好她们时不时停下采集果子,慕澜珊才勉强跟的上。
这些雌性普遍长的有些壮硕,身条比应然还粗,再配上这种向往憧憬的小眼神,让慕澜珊有些头蒙,“那……你是喜欢咱们族长吗?”
那雌性一脸娇羞,抬手给了慕澜珊一拳,娇笑着跑开了。
慕澜珊:“……”
姑娘,咱们有话就说话,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娇羞就娇羞,不说就不说。
能不能别动手?!
这一拳打的她心肝脾胃肾都快转移了,痛的她半天说不出话来。
就差没吐出半口老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