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大业被带回去了,于洋洋的眼睛都在放着亮光,“洛瑶,你实在是太厉害了,你居然还能想到这一招,到时候就算蓝如琳出了什么事情,也绝对想不到居然是自己的男人。”
“我只不过是利用了人心这一点而已,林大业的性子就算我摸不准,但是我们却可以观察。
从他进来之后,我到这儿来的次数已经有很多次了,每一次我都会有新发现,所以这一次我拿捏了他的性格。
蓝如琳她想要联合其他人来进行对我打压,虽然还没有开始,但至少她是不规矩的,不如我们就把这一次的东西送给她,当一个礼物。
正好也合了林大业的心意。”
于洋洋直接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跟身边的人一比起来,她突然觉得自己单纯的像个小白痴。
两个人没说了几句,里面就又被带出了一个人。
白礼邢怒目圆睁,他还没有忘记自己所有的计划,功亏一篑,“居然是你!”
白洛瑶莞尔一笑,“除了我,还会有谁来看你?别忘了,现在你们两个人都在里面呆着的,难不成还会有白家的合作伙伴来看你吗?
你想多了,我是不是还没有告诉你,现在白家已经成了我手底下的一个分公司之一,一个小小的分公司,我还要去重新招人。
不过好在公司的人才不少,所以也不算太麻烦,还要感谢你之前做了那么多的事,让我把白家的分公司提升了知名度。”
白礼邢眼底泛着红血丝,死死的盯着她,恨不得从她的脸上看出一朵花来。
他的心血啊!
成了他人的嫁衣!
“别这样看着我,知道的是以为你恨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关心我过的好不好,怎么样?我的脸上是不是都长了一些肉了。
放心,我在外面过的很好,不过倒是你看起来瘦了不少,是不是你们的伙食不太好?”
白礼邢现在看着面黄肌瘦的,再加上也没有别的人愿意来看他,所以他的日子过的并不好。
更何况白洛瑶从头到尾都没有来过,她一直在等,等到时间长久了之后再来看他,想必白礼邢的怨恨积累的深刻,果不其然。
“白洛瑶,你就继续牙尖嘴利吧,对养了你那么多年的人,都能下得去毒手,你可真是没有良心,你以后一定会下地狱的!”
白洛瑶的眼眸暗了暗,随即笑了起来。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旁边的于洋洋便怒道,“还下地狱呢,我看第一个下地狱的就是你,而且还是十八层的那一种。
做了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儿,还把自己摆在制高的点上,你养了人家那么多年的确没错,但是你最后却要把人家给卖了。
如果当时我知道我一定跑过来揍你!居然还好意思冠冕堂皇的说什么下得去毒手?说实话,你这种人,我见一个能弄一个!”
于洋洋想起来都是气,那会儿白洛瑶差点就死了,还好逃了出去。
眼前的人做了那么十恶不赦的事,居然还端着自己的架子,摆给谁看呢?
白礼邢一句话堵在喉咙里,于洋洋继续讽刺,“我见过不要脸的,你们那么不要脸的,我也不是第一次见了。
毕竟还有林大业,陈月,蓝如琳,那么多人,我数都数不过来,你排不上第一,但你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
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还说得出这样的话,老不害臊的!”
于洋洋说话一绝,硬生生的把白礼邢剩下的话全给堵了回去,生生的半天没有一句回应。
“哟,怎么不说话了?自知理亏啊,刚才看你还说的那么起劲呢,你倒是继续说啊。
我这一肚子的脏话还没开始呢,你就先低头了,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白礼邢,你可千万别怂啊,我今天特意来看你的呢!”
于洋洋越说越来劲,看到对面被她憋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人,心里爽的很。
她早就想要对面前的人进行一番评头论足的,结果一直没机会,现在逮着了,可不得多说两句。
“你……简直不可理喻!”
“你才知道我不可理喻啊,我嚣张跋扈也不是一两天的事儿了,整的你好像第一天认识我似的。
真是老眼昏花了,眼睛有病得治啊,我忘了,现在你们公司都没了,你还在里面,我相信没人出钱给你去治一下你眼睛的疾病吧。
要是以后眼睛瞎了,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带个收音机过来,放在你旁边,虽然眼睛没了,但耳朵还在啊!”
白礼邢深呼吸一口气,整个胸腔都在剧烈地喘着气,所有恶毒的话都在酝酿。
“你和白洛瑶简直就是一丘之貉,你家里人没教你怎么做……”
“这点就不劳你费心了,我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别人敬我一分,我敬别人三分,别人犯我一分,我会还上十分!
我从来都是对人说人话,对狗说狗话,如果你听不懂我的话,那么很抱歉,这绝对不是我的问题。”
她语气冷冽,眼神轻蔑。
得,她拐弯抹角的骂对方是畜牲,听不懂人话。
旁边的白洛瑶憋着笑意,手指抵着鼻尖。
于洋洋可是“冲天炮”,没有引火的时候,安安静静的,一旦点燃了引火线,那个是直接一飞冲天的。
“你你你……”
白礼邢说不过她,转过头去,死死盯着白洛瑶,咬牙切齿地,“如果你是想要来看我笑话的,现在你已经看到了。
你害得我家破人亡,现在你又找到了你的亲生父亲,是不是很得意?但是我告诉你,你别得意的太早了。
现在你拥有的,说不定未来某一天全部都会失去!”
白洛瑶的脸色微沉,敛去笑意,于洋洋感忙握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被他带偏了,他就是在故意激怒她。
很快,白洛瑶便随意的耸耸肩,一副很可惜的样子,“你说的对,说不定在未来的某一天会实现,但我觉得很可惜,你看不见呢。
白礼邢,霸占着别人父亲的名称,过了那么多年,难道你就不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