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去主动调查第二层主理人的事情，已经算是一种进攻的信号了。
傅启染揉了揉太阳穴。
这件事有点难办。
其他四股势力也不是吃素的。
尤其他们的领头人，敏锐又狠毒。
他们相碰，谁也不会从谁那里讨到好。
傅启染摩挲着手机，眼眸暗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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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市某江景别墅二楼。
戴着面具的男人把玩着手中的扑克牌，坐在金灿灿的椅子上，双腿叠加，目视着远方。
他的身后站着穿着燕尾服的男人，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着。
“零那边在调查你。”
戴着面具的男人说话了。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清冽，像是冬天里的清泉，悦耳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冷感。
“被我拦下来了。”
身后的主理人头垂得更低了。
“老大，我与零的人没有交集。”
面具男把玩着扑克牌的手一顿，“那就奇怪了。”
“零从来不掺和四大势力的事，突然要调查你，啧。”
他的声音染上了一抹兴味。
“有点意思。”
面具男继续把玩着扑克牌，那扑克牌是特制的，金灿灿的，看上去就很昂贵。
“你今后就别在第二层了。”
“去第三层，让小三带你。”
主理人眼里划过一丝惊讶。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是！”
“嗯，下去吧。”面具男淡淡的说道。
主理人恭敬的弯腰，很快就离开了。
他离开之后，这偌大的房间就只剩下面具男一个人了。
他站起身来，看向远方。
窗户大打开着，冷风从外面灌进来，吹起了他的衣摆。
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一声鸟叫。
刹那间，一张金色的扑克牌飞了出去。
下一瞬间，一只灰色的小鸟的身上卡着一张金色的扑克牌，啪嗒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面具男轻啧一声，“一只灰色鸟，丑死了。”
他看着手中金色的扑克牌，嘴角才上扬了一分。
果然还是金色最好看。
月光洒在他身上，那皎洁的月光在他身上竟是反射出金光来。
仔细看去，他身上的衣服竟然都是金色的。
就连面具，都是足以吸引所有人目光的金色。
月光之下，金色正缓缓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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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午休时间，阮娇娇下楼去拿奶茶的外卖，却在公司楼下碰到了一个熟人。
冯柔书手里拿着饭盒，应该是送饭过来的。
而且今天她还没有画烟熏妆，而是素颜，皮肤状态有些差，但也算是个小美女。
冯柔书也看到了她。
她眼眸亮了亮，快步走到她身边。
“阮娇娇！”她叫了一声。
阮娇娇应了一声，“你是来送饭的？”
冯柔书点点头，“我来给我爸送饭。”
顿了一下，她颇有些别扭的说道：“顺便要点零花钱。”
阮娇娇：……
“你在这里工作吗？”冯柔书又问道。
阮娇娇点点头。
冯柔书羡慕的哇了一声，“那你好棒哦，都能自己赚钱，难怪你上次都没有要钱。”
她感叹了一声，很是羡慕。
阮娇娇笑了一下，接过外卖小哥送过来的奶茶，道了一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