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念才不相信黎爵的话,若是他不在乎名分,怎么可能不遗余力的勾引她,将她拖到他为她编织的情网里,直到和她领证结婚。
伸出食指将挂在身上的狼崽子推开了一点距离,小声嘟囔着,“你就说吧,左右咱俩结婚了,你也稳坐中宫了,还不是你说什么是什么。”
黎爵惩罚似的用犬齿摩挲着初念耳垂上的嫩肉,低低的在她耳边警告着,“我不管,尤楚要是守不住他的心思,我也不会再对他手下留情了。
所以宝宝,答应我,别再和他联系了好吗?乖,这样是为他好。”
不然他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
初念心中默默叹气,这男人,真是什么飞醋都喜欢吃。
“好了,知道了,以后我自动屏蔽所有男人行不行?”
黎爵这才结束蹂躏初念的耳垂,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乖了!不过有些女人,也要离的远点,我不喜欢她们看你的眼神。”
说完,他站起身不理会初念有些无语的眼神,转身出去给初念叫餐。
干了两次体力活儿,他的小女人是该饿了。
几人在马耳他又呆了两天,将所有的准备工作做好之后,启程飞往m国。
期间,白芷深思熟虑了之后,和黎承达成了初步的协议,他们放她自由,她承诺绝对不参与m国的事情,并且将她在m国经营的一条情报往来线,给黎承使用。至于要不要出手和m国为敌,她还要再考虑一下。
黎承挑眉,很满意白芷的答复。他本就不相信白芷,又怎么会真心实意和她联盟。
只不过是不想她和m国掺和到一起去,才将她囚禁的。如此结果甚好,他不介意先放她一马,他们之间的账以后慢慢再算也不迟。
而让白芷做出这个决定的缘由,是她要好好考虑考虑黎爵是不是她想要的人。
那天,黎爵在初念面前的举动,真的是让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彻底颠覆了。
她喜欢的是那个宛如罗刹,杀戮嗜血,足以征服世界的男人。
她以为他们是同类,同样生活在黑暗里,同样有着暴虐残忍细胞,同样以暴力为快,那样两个人在一起日子才会过的快活。
可现实却是,地狱里的修罗踏入了凡间,屈服于了阳光,渴望着阳光。甘愿为了那光亮而散去周身的黑暗,成为光明衷心的使徒。
他和她不再是同样的人,也没有一个同样的灵魂愿意陪着她在黑暗中沉浮......
初念看着白芷离去时有些沉重的背影,挑了挑眉。抬手戳了下身边男人腰间的嫩肉,她玩味的开口,“你好像让她失望了,啧~走的这么毅然决然,毫不留恋。”
黎爵将小女人作乱的小手握在大掌之中,俯身凑到她的耳边轻呼一口气,“别的女人我都不在乎,我没让念念失望就行。如果念念觉得失望了,那就是老公不努力,我还可以做的再多一点......”
初念听着他故意加重的‘做’字,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下意识的扶住自己的老腰,初念赶紧讨好的开口,“我从来没对你失望过,我老公最棒了!”
黎爵似笑非笑的看着露出猫儿一样温驯笑容的小女人,挑了挑眉开口,“是吗?可我怎么觉得宝宝你似乎,还有些不满足现状呢?”
初念赶紧将头摇的拨浪鼓一样,讪笑着渐渐退开黎爵的怀抱。
笑话,这男人要是再多来几次,她都怀疑她会不会英年早逝了。
几人到达m国之后,没有刻意隐藏行踪,以至于他们刚刚落地就引起了一阵轩然大波。
九个皇室之间本就因为掌权问题而心思各异,而钱财从来都是掌控着一个皇室兴衰的重要因素,更黄若他们这行人,不论哪个拎出来都是实打实的资本大鳄,自然有人不堪诱惑,亲自送上门。
葛琛慵懒的坐在他在m国的别墅中,对面坐着m国吉达的王储。他右手拥着南沐,左手摇晃着高脚杯里的红酒,绝对一副浪荡子的做派。可他眼中流露出来的凶光,却让人浑身一颤。
“我这人,生平最讨厌的就是拐弯抹角和自作聪明的人。而你恰恰都占全了!”
说着葛琛脸上的笑容缓缓收起,“你是觉得我智商欠费,还是你觉得你自己聪明绝顶,敢在小爷面前旁敲侧击,威胁恐吓了?”
吉达王储出身何其尊贵,从来未曾受到过如此无视的对待!这让心高气傲的他如何能接受得了。
他腾地一下站起身子,眼睛危险的眯起看着面前的葛琛,“葛少未免话说的太满了,别忘了这儿是m国的地界儿,不是你们华国。若是不想横着出去,葛少最好注意你话语里的言辞。”
葛琛将手中的高脚杯‘嘭’的一下放到了沙发边的矮几上,深红色的液体从杯口溅出,像是深沉的血液,刺激着人的视觉。
“你威胁我的时候,先看看你能不能出得了我这幢别墅再说。”
吉达王储轻蔑一笑,对身后的人招了招手,十几个护卫将他护在中间,皆举枪瞄准葛琛,“真不知葛少的自信从何而来,过分的自信就是自负了,凡事还是别太过分的好。”
葛琛看着眼前的状况却半点也不慌,而是摇着头无奈的笑了起来,“难怪吉达王室日渐没落,原来竟是因为有你这样愚蠢的王储。你说对吗,马六甲王储。”
葛琛的话落,从葛琛的身后走出一名年约三十左右,容貌俊朗刚毅的男人。他抬部走到吉达王储的对面,不屑一笑,“收起你那些小儿科的玩具,等断奶了再出来谈事情吧。小心回家被你老子吊打着收拾。”
吉达王储怒喝开口,“奥恩,我到哪儿你都要掺和一脚吗?别多管闲事。”
奥恩睥睨着眼前叫嚣的吉达王储,觉得无趣的紧,只淡淡开口,“葛先生是我忠诚的朋友,最好的合作伙伴,该走的人是你。如此不成样子,别最后拖累了吉达苏丹陛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