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萧然这些人去迫害了于老爹,于是把于老爹直接关入了慕菀和敖佑凡的房间内,也不许萧然等人进来查看,虽然是有些不情愿,可是也无可奈何的,就只能任由慕菀他们说了算了。
萧然、钱力、赵氏、松茂才、东方黎明、毋金枝再次聚到了一起了,他们开始商量着如何离开这里,还有如何应付这个于老爹。
“我就知道,这是一个阴谋,就是把我们骗到这里,有着目的的,现在可好了,我们谁都出不去了。”东方黎明有些紧张的说道。
“你紧张什么?”萧然质问道。
“我能不紧张吗?他们要知道三年前的案子,我能不紧张吗?而且看那于老爹的样子,不看到我们死不罢休啊!”想到被害死的松小姐,东方黎明就是一阵的后怕,看来那于老爹是掌握了他们的习惯的,不然不可能这么精准的害死一个人的。
“有什么可怕的,要知道我们当年作证也没有说谎啊,我们说的可是事实,于墨的确是害死了人,我们没有冤枉他啊!”萧然理所应当的说道。
“可是……那个于老爹他不信啊,他要是坚持不信,那岂不是要害死我们所有人?”赵氏说道。
“那两个刑部的人在这里,他能做什么?人都是险恶的,在这里没有食物的时候,他们就是在维护那老头也没用,我们到时候逼着他们给我们生路,他们又能做什么呢?总之,相信我,只要我们按着三年前的口供说下去,他就是在坚持也好,有罪的依然是他儿子。”萧然说道。
“好,我们知道了。”众人点头说道。
其余人都走了,这里就只剩下萧然了,可是不一会赵氏折返回来了,见到萧然后紧紧的抱住了萧然。
“怎么办,我好怕啊?”赵氏哭诉道。
“没事的,有我在,你怕什么?”萧然不以为意的说道。
“可是我真的怕钱力知道我们的事啊,他会杀了我们的。”
“没关系,他知道又如何,他还敢说出去吗?他最好面子了,就像是三年前一样,他不敢说出去任何不利他的事的。”
“你带我走,好不好?”
“别傻了,我们能去哪里?先离开这里再说吧!”
“怎么走?”现在谁还能出去呢?想出去天方夜谭。
“办法总是有的,我们会出去的,相信我。知道我们秘密的人,都会死,这里的人也不例外。”萧然此时露出了凶狠的眼神说道。
“好。”
在慕菀的房间内,慕菀和敖佑凡准备询问于老爹真相。
“老爹,说吧,你到底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慕菀问道。
“我要为我儿子报仇,我儿子没有杀人的,可是他们非要说我儿子杀人了。我不信,我坚决不信,我儿子秉性单纯,怎么可能杀人呢,他连一只鸡都不敢杀的。”于老爹说道。
“你这么肯定吗?”
“我肯定,我肯定我儿子没啥人,而他们都说了谎,他们都在污蔑我儿子。”
“那你能够和我说说这个案子吗?我要知道全部的真相,我才可以为你儿子洗脱罪名的。”
“你可以帮我?”
“相信菀菀的能力,她可以帮助你找到你儿子杀人的真相的。”敖佑凡说道。
“好,既然你们来到这里,一定是上天安排来给我解答真相的人,那我就把事实告诉你们好了,你们给我分析一下,我儿子到底有没有杀人?”
“你说。”慕菀说道。
“我本事银南的富户,生有一子叫于墨,他秉性单纯善良,完全不懂人心的险恶。那萧然、钱力、赵氏、松茂才、松小姐、东方黎明、毋金枝就是看准了我儿子好欺负,所以总是欺负他,带着他出去玩,想要带坏了他的。一次,他们相约去傲来山庄去玩,可是我儿子就在那里成了杀人犯了,说他觊觎庄主夫人的美色,强奸了庄主夫人,还杀了傲来山庄的庄主,他就这么被抓走了。”
于老爹回想着见到于墨时候的场景,他被刑部的人折磨的不成人形了,而且还被人强逼着认了罪,写了认罪书了,可是于墨始终不承认杀了人写了认罪书的,要求于老爹为自己翻案。
于老爹自然是要给于墨翻案的,可是还不等于老爹着手去办呢,人就被刑部直接砍死了,于墨就此冤死了。
而于老爹一直都记得那几个作证的证人,就是萧然、钱力、赵氏、松茂才、松小姐、东方黎明、毋金枝他们,他们是坚持亲眼看见了于墨丧心病狂的杀了人的。
于老爹坚信于墨是无辜的,是无罪的,那么他就认定了是萧然、钱力、赵氏、松茂才、松小姐、东方黎明、毋金枝诬陷的于墨,于是于老爹倾家荡产的做了这里,为的就是把这几个人骗到这里,逼他们说出实情。
“你儿子有没有和你说过详情呢?”慕菀继续问道。
“有,他有说过的。”于老爹说道。
“讲给我听,一五一十的不要漏掉,知道吗?”
“恩。”
三年前。
于墨为人秉性纯良,他本来一心只知道读书的,可是他喜欢了一个女人,松家小姐,那松家小姐长得很美,可是把于墨迷的不要不要的,他愿意在松小姐身上花大价钱,甚至连书都不好好读了,只为博得松小姐一笑。
只是这个松小姐喜欢的却是有了心上人的萧然,对于于墨的喜欢松小姐是不屑一顾的。
这些人觉得于墨好欺负,于是起了坏心思了,于是邀约于墨去傲来山庄游玩,于墨也是不疑有他的,因为松小姐在,他认为松小姐就算不喜欢他也不会害他的,就跟着众人去了傲来山庄了。
傲来山庄的庄主是以酿酒闻名的,也很好客,一下来了这么多喜欢舞文弄墨的文人,他是喜欢的不得了的,于是热情的招待了几人。
而庄主夫人的出现更是让人眼前一亮,这庄主夫人真的是美艳极了,就连身为风尘女子的毋金枝都自叹不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