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行村东头有一间极为奢华的院子,这是五行村里最好的一处住处了,可想而知,这村民的钱都被这里的人给剥削了,可是那些村民却是甘之如饴的继续被他们诓骗,一点都不觉得他们不对劲。
在院子里有五个人,除了五鸿熙外,还有五鸿熙的四个堂弟五鸿英、五鸿承、五鸿俊、五鸿鹤,五个人拿着酒杯正在碰着杯。
“呵呵呵……这些村民是太好骗了,就是一瓶普通的山泉水,他们就视若珍宝,真的是太傻了。”五鸿熙笑着说到。
“大哥,你说的太对了,他们就是傻子,我们很明显了就是拿着五行教的名义骗人的,结果他们还一个个的都信了,真的是傻得可以啊!”五鸿英也是笑着说到。
“这还得多亏了村长了,要不是他飞得搞什么五行教,我们也不会有这个机会敛财了,哈哈哈……”五鸿承拍桌子大笑了起来。
“没错,没错,就是如此,还多亏了村长了,都是他的功劳。”五鸿俊附和道。
“只要不出事我们还能继续赚钱,可是出了事背锅的就是他了,我们最多就是他的从犯而已,过几年我们就可以好好的享受这里的一切了。”五鸿鹤邪魅一笑的说到。
“太对了。就是如此,这个老不死的还是有点用处的。只是我们最近还是低调一些得好,要是让他发现的过早,我们别说挣钱了,很可能会被赶出村子的。”五鸿熙说到。
“我们现在这么有钱了,还在乎在不在村子里吗?大不了就是离开村子,然后重新来过,在赚他一大笔。”五鸿鹤此时的笑容是极度的扭曲的,让人看了极为的厌恶。
“说得对,说得对。好,我们兄弟五个齐心,好好赚钱,成大事。”
“没错。”
五鸿熙、五鸿英、五鸿承、五鸿俊、五鸿鹤五个人已经丧心病狂了,他们为了赚钱已经是泯灭了人性了,完全不再顾忌同村人的死活了。
喝酒到三更之后,五人散去了,准备各自回家了,而此时一个黑影悄悄的跟上了其中一个人,就是五鸿英,他的家在北边,那里正好有一棵大树,就在五鸿英路过大树的时候,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居然从五鸿英背后出现,一把套住了五鸿英的脖子,死死的缠住了五鸿英。
五鸿英拼命的挣扎着,可是他被箍住了脖子已经是喘不上气,他根本没能力再去挣扎了,最后他双目圆睁的就这么断了气。
在确定了五鸿英死了之后,他被掉到了树上,随后一封遗书就摆在了大树地上,被一块石头压住了。
这就是五鸿英因为愧疚而畏罪自杀的假象了,凶手布置的很不错。可惜他算漏了一样,慕菀在这里。
翌日一早,慕菀正准备去做早餐的时候,就看到一群人正在想着北边跑去,慕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准备去看看,刚好遇到了一同出来的敖佑凡,于是两人很是默契的一切向着北边而去,想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到了之后才知道,原来是死人了,不过听到村民讲是自杀的。
慕菀一眼望去就看出了不对劲,那死者的脖子上居然有两条勒痕,所以他绝对不是自杀而死的。
就在村民想把人放下来的时候,慕菀和敖佑凡上前拦住了:“不要动,他的死因有可以,你们不可以动。”
“你们是谁,怎么管我们村子的事?”五鸿熙也知道五鸿英的死蹊跷,明明昨晚还和他们还在谈笑风生,可是一晚上就死了,这完全不对劲,可是他也不想外人过问。
“看清楚了,这是东安府的捕头令牌,我是个捕头,有权管了吗?”敖佑凡还没有把令牌还回去,现在正好有用处了。
一听到是衙门的人,五行村的人就不敢动了,只能让开到一边了,此时其余人也赶来了,他们拦住了想要看热闹的村民。
五鸿英的尸体被放了下来,进一步的检验发现,更加确定了慕菀的推测,五鸿英是先被人勒死的,然后在吊到了树上的。
“他是被杀的,这脖子上有明显的两道伤痕,一上一下,他应该是被人先从后面勒死了,然后在吊到树上的。”慕菀对着敖佑凡说到。
“不可能,他一定是自杀的,这还有他的遗书呢,他怎么可能是被杀的。”有人拿着被找到的遗书出来说到。
敖佑凡拿过了遗书仔细的看了看,言辞大概就是说他欺骗了村民,深感内疚,已经无颜面对大家,所以只能一死谢罪之类的话。
“遗书可以造假,但是尸体不会说谎,现在种种看来,他的确不是自杀的,而是被人谋杀的。”慕菀很确定的说到。
“现在这里出了命案,由我们接受调查此事,带路通了之后,在交由附近的衙门受理。你们各自回到自己家中,到时我们会去与你们一一核实事情的前因后果。”敖佑凡说到。
在慕菀等人的驱使下,这些不想走的人才走了。
这里早已被村民破坏了,现在有价值的线索都没有了,只有这吊死他铁丝和一封假遗书了。
在五巍奕的帮助下,在祠堂附近的一间小房子内腾出了一间屋子,作为停尸的地方,也好方便慕菀继续检查尸体。
而就在慕菀准备继续检查的时候祠堂内传来了响动声,那一声声的惊呼声可是震惊了所有人。
难道又出事了?
慕菀等人赶忙赶到祠堂去看,结果看到一大堆的血液泼在了五行旗的木字旗上,这不正是对应着五鸿英的死,他是被吊死在大树之上的吗?
看来凶手本来是想要伪装五鸿英畏罪自杀的假象的,可是没想到最后居然被慕菀破坏了,于是他只好转换了策略了,用这种极为恐怖的方式告诉众人,他杀了五鸿英。
慕菀觉得这更像是一种警告,警告着某些人,看向了经常和五鸿英在一起的五鸿熙、五鸿承、五鸿俊、五鸿鹤四人,他们好像并不感到害怕,而是在极力的想要掩饰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