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锦姝还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看她的笑话。
她好恨!
可她唯一能做的却只有将脏水都往赵德兴等人的身上泼……
“蝶衣,你说什么?本公子污蔑你?”
“你身上长了几根毛本公子都清清楚楚的,你敢说你没有求本公子挑教过你?”
赵德兴气的跳脚,他没想到蝶衣竟然反过来咬他!
“赵三公子,求求您放过奴婢吧?”
蝶衣“痛苦至极”的哭了起来:“您不就是因为奴婢没有答应给你做妾,才对奴婢心怀不满,一定要这么对待奴婢的吗?”
“可今晚您……您都已经当着二皇子的面侮辱了奴婢了,您还想怎么样啊?”
“奴婢是二皇子的人,就算打狗还得看主人,您自己也说了,您是二皇子的亲表哥,这件事对奴婢和二皇子才说都是奇耻大辱,求求您,就不要再逼奴婢了……”
“赵三公子,不管您怎么污蔑奴婢,奴婢都不可能去您的府上的。”
“除非哪天二皇子腻了奴婢,将奴婢转送给您……”
“但奴婢对二皇子的情意天地可鉴,就算到那个时候,您得到的,也只会是奴婢的尸体……”
她绝不能让赵德兴就这么毁了她。
只有咬死了自己是无辜的,是被害者。
才能让走到了绝境的自己有一条生路。
“赵三公子,这蝶衣和您说的不一样啊?”靳疾故作为难:“那您说,本官是信您的?还是信蝶衣的?”
他转过头问蝶衣:“蝶衣,你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无辜吗?”
蝶衣继续哭:“奴婢是在自己的院里,自己的房里,被人给……还需要什么证明?”
“嗯,那就是没有证据……”靳疾又看向赵德兴等人:“赵三公子呢?”
“诸位公子呢?”
“你们有证据证明你们今晚不是来行凶的吗?”
赵德兴怒了:“本公子就是来睡个女人,还有什么好证明的?”
“我是跟着三公子来的……”
“……是三公子喊我们来的……”
靳疾:“也是没有任何的证据……”
“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不好办……太不好办了……”
“冯大人?本官是没什么办法了,要不然您来?”
冯成安犹豫了片刻,转身,走到了盛云敬、阎北铮的面前:“永安王,这件事出在您的府中,摄政王也是见证人,您二位,怎么看?”
赵德兴见冯成安去和盛云敬、阎北铮商量了,心里头慌了。
他悄悄的挪到了裹着被褥的阎子烨面前。
“二皇子,你先别计较本公子今晚是怎么来的,本公子也先不计较蝶衣那个贱丫头要怎么害本公子,这件事不太妙!”
“冯成安和靳疾都不好对付,摄政王更是阴晴不定,让他们把这事儿闹大了对你我都不好,不如……咱们俩私了?”
“不过是睡了你一个通房贱奴,我从前不是还送了好几个贱奴让你享受的吗?”
“你先和我一起,把这些人弄走,回头你想让我做什么,我不敢说半个“不”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