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景拖着裙摆,骄傲的如一只孔雀,在佣人的拥簇下走了进去。
安漾嫉妒的双眼通红。
她被奢侈品牌邀请坐在第一排看秀,买几十万几百万的高定眼睛都不眨一下,而自己……却只能躲在黑暗的角落里羡慕着,嫉妒着。
都是生而为人,为什么差别这么大?
安漾想不明白。
除了出身,她样样都比白景景强。
可是……出身……该死的出身。
走到门口的白景景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一样,停了下来,站在高高的台阶上回眸看去。
晚风乍起,将黑色的裙角吹起,迎风摇摆,目光冷傲逼人的落在安漾的身上。
不由的勾起了嘴角,“宋伯,安姨在哪?”
“在董事长的房间里。”宋伯毫不避讳的回答。
说完之后,却用眼角偷偷观察白景景,他是看着二小姐长大的,最知道二小姐的心思了。
二小姐不喜欢安家母女,更讨厌安漾。
可为了董事长,她却容忍这对母女留了下来。
到底是个懂事的孩子。
宋伯担忧的眼神中,不由的有几分欣慰。
“去从我今晚买下的礼服里挑一件送给安漾,就说感谢她妈妈身体力行的照顾我爸爸!”
白瑟嘴角抽了抽,她怎么觉得身体力行这四个字有点打脸。
宋伯心领神会,“我一定会把话带到的,二小姐夜深了,晚安。”
“宋伯,明天早上我可以吃鲜虾云吞面吗?”
宋伯慈爱一笑,“当然可以。”
“宋伯最好了。”白景景欢快的像个智障儿童。
……
白景景回了房间,洗了个香喷喷的澡,从酒柜里拿了一瓶红酒,拿着高脚杯,走到了阳台上。
懒散的躺在贵妃椅上,脚丫子搭在圆圆的矮凳上,倒上一杯红酒,欣赏着夜色下的白氏庄园。
她的窗外,对着一片人工湖,湖中心有小桥回廊,有汽艇小船,还有野鸭子、鸳鸯、运气好的时候还会有天鹅飞来。
是她爸爸专门为她打造的。
抿了一口红酒,甘甜微酸,她不太喜欢。
明眸流转,懒散的像个猫儿。
在夜色的衬托下,她拍了一张自己和红酒的合照。
准备第二天去洗出来。
……
盛靳川坐在黑色的车里,暗暗的灯光落在他的身上,利落干净的短发,五官深邃,容貌俊美,那双眸子沉静如水,流溢着孤傲和清冷。
“总裁,到了。”
车子已经停在水云间半个小时了,车内的气压有些低,司机不敢开口。
白嚣摸不清楚总裁爸爸在想些什么,做了十几分钟的心理建树才硬着头皮开口。
本来今晚的秀已经拒绝了,可不知道为什么总裁突然又说要去了。
承欢小姐晚上有另外一个晚宴参加,却硬是被总裁叫来了一起参加。
哎。
总裁爸爸难道是冲着白家二小姐去的?
可他不是很讨厌白家二小姐么,把人家送是‘情书’都给扔了。
不对,应该也不讨厌吧,不然怎么会让人先是送玫瑰花又脱衣服给人家?
算了,他还是安安静静做个助理吧。
“承欢小姐今晚回了这里,她明天要飞上京。”
“让寒嚣他们几个盯着一点。”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