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我知道错了,欺负一个孩子是我卑鄙了。”
“可是,我不打算原谅你。”季瑾声音冷冷的响起,竟然直接将那水一点点的淋在她的背上,倒了半杯之多。
安迪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吼叫。
季瑾松开了安迪的衣服,安迪整个人疼的站不起身来,看向季瑾面露狠色:“我都已经认错了,你竟然还……”
“中国有句话叫做以牙还牙,凭什么你打了我,我还要笑脸相迎?我告诉你,我没要告你是给你面子,不要以为我好欺负!大家都是做记者的,不要空口无凭,这样我可以告你们诽谤!至于我傍了多少男人,帆帆和我的关系也不是你们关心的,以后要是再让我听到嚼舌根的,我绝对不会放过。
咱们——
法庭上见!”
季瑾一字一顿的说道,眼神微微寒彻的扫过众人,她们竟然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反驳。
因为,心虚理亏!
季瑾收回目光走到帆帆面前,小家伙这才回过神来,看到地上的水泽才相信刚才的一幕幕都是真的,他的漂亮姐姐帮他挡住了一杯水。
“姐姐,你没事吧,是不是很疼?”帆帆立刻哭了起来,哭的那么伤心,让人的心都揪紧了。
“姐姐没事,先回家吧。”季瑾轻轻摇头,后背的伤已经察觉不到痛楚了,只有心上的痛才来的更汹涌一些。
储帆帆点点头,拉住季瑾的手,抹了两下泪,认真的说道:“帆帆带姐姐回家,离开这个鬼地方,不过你们给我等着,越哥哥是不会放过你们的,尤其是你!”
小家伙最后这句话是用法语说的,那大眼睛流露出深深地恨意,目光一瞬不瞬的死死盯在了安迪身上,竟然让她浑身一颤。
其中,有人会一点法语勉强翻译了出来,告诉了安迪。
安迪的心狠狠一颤,难道……季瑾真的会带人来报复她吗?
说完,帆帆就拉着季瑾离开,这一次提前下课,所以并没有简越的人来接,季瑾打了一辆车先去趟医院,当帆帆看到那整个背都是红彤彤的时候,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了下来。
“姐姐,那个坏女人为什么欺负你?”
“因为她们觉得什么身份配什么样的生活,灰姑娘就应该是灰姑娘,不会逆袭成为公主。一旦有人打破这个规律,她们就会心里不平衡,会想尽办法把你踩下去。”
“为……为什么?”储帆帆摇着头表示不明白。
“因为大家都是普通人啊,突然一个人有着优越的生活,她们就会好奇,在看不到真相的时候就会胡思乱想。帆帆,以后你要是不确定一件事情,千万不要多加议论,有时候话语是世界上最伤人的武器,嘴巴就是罪恶的源头,因为每个人的嘴都不一样,谁也不知道自己哪一天被谁的嘴巴,恶语中伤。”
季瑾淡淡的说道,回想到安迪愤怒的叫嚣着,说她们一家都是贱货,辱骂她是小三的时候,她想到了她的妈妈。
当初她妈就是被这些舆论击败,从那么骄傲的人儿变得那么狼狈。
有的嘴,有的话,真的……比刀子还伤人。
“姐姐,虽然你说的我不是很明白,但是帆帆会好好听话,以后不清楚的事情绝对不说三道四。姐姐,我们打电话告诉越哥哥好不好,让他教训这些人,这次不仅打的屁股开花,一定要打的浑身开花!”帆帆捏紧了拳头,生气的说道。
季瑾被他可爱的模样逗笑了,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这件事谁都不能告诉,这两天我和你睡,要是告诉了你越哥哥,按照他的脾气我同学就有麻烦了。”
“可是……她们那样对你,你为什么……”帆帆不甘心的说道。
季瑾笑着打断他的话:“你不是教导我狠狠地反击回去吗?要是简越帮我,那算什么本事,这一次我自己回击过去。而且闹了这么一出,她们也不敢对我怎么样了。”
帆帆闻言,似懂非懂,不明白为什么夫妻分的那么开。
她还击,和越哥哥还击不一样吗?
他不知道,季瑾在很努力,很努力的脱离简越的帮助,然后直到某一天可以很骄傲的站在简越面前,即便不靠简越的能力,也能面对悠悠众口!
她想变得强大,为了她心爱的人!
正文 第199章,你做错什么惹到了我的太太
与此同时,d.e集团,帝国大厦顶楼——
整个办公室气氛压抑,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简越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脑上的监控录像,里面她的小妻子如何被人欺负,再如何反击回去的情景一帧帧的放着。
简越的旁边还站着三个人,一个是杭杨,另外两个是法国总部的秘书麦克和乔恩,都曾经结果季瑾上下课,这视频也是他们带回来的。
“原因。”简越冷冷的说道,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在烤漆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在这空荡安静的环境中,这声音可谓是死亡的呼唤。
乔恩猛地听到简越的声音,身子竟然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说道:“他们议论总裁夫人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事情的起源是因为总裁夫人没有戴婚戒。”
简越闻言不禁微微拢眉,这不戴戒指怎么了?
杭杨一看他家主子露出一脸迷惑的表情,不禁暗自摇头,无奈的说道:“先生,结婚不仅需要一个结婚证,还需要一个婚戒和一场婚宴,就好像你承认和季小姐结婚了,但是不办婚宴绝大多数人是不认可的。而婚戒,是信物一样的存在。
因为季小姐没有婚戒,每天还带着帆少爷一同上课,再加上每天接送她的人都不是固定一人,所以就有了流言蜚语。她们怀疑季小姐是见不得光的小三,傍……傍了无数凯子,帆少爷其实是她和别的男人的私生子……”
杭杨的话音刚落,一道清脆的声音也突然响起,原来简越手中的钢笔遭了秧,已经被他折断了。
他狠狠蹙眉:“难道每个人结婚都需要戒指的吗?”
“额……据我所知,都是这样的。”杭杨有些无奈的说道,他家少爷真是不食人间烟火,这可为难了季小姐呀。
简越一听,突然想到上次在西餐厅,他拿着绒盒,季瑾是那样的开心和激动,原来……
该死!
他脑袋缺了根弦!
简越懊恼不已的蹙着眉头,幽深的黑眸里流露出怜惜和自责的神情。
杭杨开着,适时出口:“先生,那……需要我找几个人去教训那几个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