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太太饶过你,只让你滚,那就赶紧滚吧。”
江然然不由得双眼通红,拼命地落泪,她悲伤的样子像是受不住这样的打击。
“阁下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就算是利用,也不该这样绝情啊……”
棉棉被她吵得头疼,不由得从男人的掌心里抽回自己的手,烦躁地堵住自己两只耳朵。
战慕谦亦是不耐地看着那跌坐在地上的女人,语气轻描淡写地道,“总统府里只需要安分守己的佣人,你这样的,本就该滚出去,太太都发话了,不想走,是想死在这儿?”
江然然嘴唇都在颤抖着,“我爱慕阁下,哪怕只能当个下人,我也愿意,求阁下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求求您了……”
她一旦被赶走,全家上下势必都会觉得丢人。
她父亲好歹也是个军官,家族若是因此蒙羞,在省内怕是也无法立足。
她家族的人都以为她是真的攀附上阁下,阁下对她又爱又宠,若是现在就被赶了出去,今后再也没人会瞧得起她,便是父母也都会唾弃她了……
她哭得声泪俱下,当真是十分悲戚。
棉棉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心软还是心烦。
她看了江然然一眼,心道这女人虽然自己愚蠢犯贱。
但若不是她和战慕谦的婚姻出现问题,战慕谦也不用弄出这么一个炮灰。
棉棉抬起手肘撞了下男人的胳膊。
“喂,不然你给她一笔钱再把人打发了吧,毕竟这大麻烦也是你沾惹的,人家小姑娘没名没分地跟了你一段时间,初-夜就被你折腾得那么惨,于情于理也该补偿一下,反正你也不缺这点钱。”
战慕谦很意外她竟会说这种话,有些好笑地瞧着她,伸手轻捏了下她的脸蛋。
“太太这语气有点怪,别不是真的吃醋了吧?”
他真是巴不得棉棉为他喝醋,醋上天才好。
棉棉白了他一眼,“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战慕谦侧着脸,俯身吻向她颊边,声线含着笑意,“没什么可弥补的,我压根就没碰过她。”
棉棉皱了下鼻子,睨着他。
虽然以她对战慕谦的了解,心知战慕谦就算出轨,也好歹会睡个比自己漂亮的女人,断然不会看上江然然这样又俗又蠢的野丫头,这不符合战慕谦的品味,更不符合他的身份。
她早就有所猜测,可是却有很多疑点无法解释。
“哦?她不是叫得楼下都能听见么?”
战慕谦笑,“我让她自己玩儿自己。”
“那一床单的血……”
“我那儿有很多特殊玩具,颜料弄的仿真血液,你如果感兴趣的话,咱们也可以在玩浴血奋战这一套……视觉冲击,据说很助兴。”
棉棉不由得干呕了一下。
那一床单的血……竟然是仿真颜料?!
变态!
死变态!
大贱人!
她拍着自己胸口,强忍着要吐出来的冲动。
“你口味真重,这么喜欢看女人自己玩,你成天脑子里装的都是这种事,确定还有时间打理军国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