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就不该听了祁梦瑶的怂恿,现在弄得她活像个地鼠一样,连阳光都不敢出来见一见。
代价也太大了,还只给了她那么一点点钱。
“我这次召开记者会,是因为知道了上次的事情误会了盛昊天总裁,所以想做个澄清,还盛总一个清白,盛总是个好人,之前是我误会他了。”
“许小姐,请问你是不是被谁威胁了,所以才不得不做出妥胁。”
这个记者的问话很有深意,虽然没有明说什么,却是在暗指是不是盛昊天威胁了许雅菲。
许雅菲被这个尖锐的问题拉回了现实,连忙回答,“不是的,我没有被谁威胁,我是自已出来做声明的。”
记者追问,“你没有被威胁怎么会一身狼狈的站在媒体前面,我们都知道现在盛世的股份每天都跌停……”
“不是,不是……”许雅菲急忙否认,“真的没有人威胁我,这件事情和盛总一点关系都没有,他是个好人。”
记者群又哄动了起来,许雅菲说的事情太奇怪了。
“许小姐,你是在讲笑话吗?之前还口口声声咬定了被盛总裁强暴了,现在又说盛总是好人,难道你有没有被强暴自己都不清楚?还有之前在咖啡厅,曾曝出他和你发生了肢体冲突,这个你怎么解释?”
“许小姐,你不要害怕,有人权势再大也控制不了所有的人,镜头后面的所有观众都会是你强力的依靠……”
许雅菲抬起了头,自已伸手攥着一个话筒讲了起来,“盛总他真的是好人,我会给大家解释清楚前因后果的,请你们安静下来听我说。”
记者们慢慢小声了下来。
许雅菲继续诉说,“这个事情我也是才知道了前因后果,那天晚上我确实是被人强暴了,不过不是盛昊天总裁,是别人……”
“怎么可能……”
许雅菲不给记者怀疑的机会,继续强力的解释下去,“当时我被人下了……下了那种……药,我知道自已被人强暴了,可并不知道是谁。后来看到了那个被剪辑过的视频所以误以为是盛昊天总裁强暴了我,其实当时是他帮了我,可我不领情,后来就被别人……”
她说到这里还哽咽地说不下去,真实性大大的提高。
“那许小姐为什么要特意出来做声明,你怎么知道强暴你的人不是盛总?”记者抓住她话里的把柄想要问个清楚。
许雅菲被问住,差点露出马脚,赶紧捂着脸低声哭泣起来,等她把自己的表情处理好以后才又开口,“我冤枉了好人当然要出来澄清,那个没剪辑过的视频我后来也看到了,所以我才要出来还盛总一个清白。当初是因为我太慌乱了才被别人骗了,别人拿了剪辑过的视频来骗我……”
“那请问是谁骗了你?”
许雅菲眼珠一转,“这个我不能讲,别人可能也是好心……”
唐逸晓看着屏幕上一番唱念做打的许雅菲,心里直犯恶心,伸手就拿着电视遥控器把电视给关了,鄙夷地道,“真是虚伪又恶心的女人。”
看了这个新闻唐逸晓也失去了学插花的心情,回了楼上去休息。
正在公司的盛昊天也看到了这个新闻,他没想到这个许雅菲自己跑出来对媒体说了实话,事情总算有了新的转机,只是这个女人的行为如此的不合常理,是因为和幕后的老板闹翻了,还是想主动向他示好,或者这里边还有一个更深的坑在等着他往里跳。
即便事情已经过了快一个月的时间,这个丑闻也给盛世造成了极大的损失。
现在不管许雅菲是因为什么目的才对媒体讲了这一番话,他至少可以暂时的松一口气了。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静观其变,对这件事情不发表任何意见。
公事倒算暂时解决了,可家里的问题比公司的问题可难多了。
这半个月以来,唐逸晓一直都对他冷冷淡淡的,只有对着知夏的时候还能有个好脸色,其它时候一律不答理他。
眼看着婚期在即,也不能夫妻俩到时候板着一张脸举行婚礼吧,万一到时候唐逸晓气的不举行婚礼了,那他可怎么办,请柬都已经发出去了。
既然公司的事情没有什么大的问题,那他也想多花点心思回家好好哄一哄心爱的老婆。
盛昊天打定主意要早早回家哄老婆,便把一些紧急的事情交待下去就回家了。
唐逸晓睡醒一觉后正靠在床上看着窗外发呆,盛昊天走进卧房的声音她听到了,她对盛昊天那么熟悉,怎么会听不出来是他的脚步声,不过她装作不知,动都没有动一下,依然看着窗外。
盛昊天坐到床边,“老婆,我回来了。”
他的声音温柔的不像话。
盛昊天这段时间都没对她这么温柔过,唐逸晓奇怪的转对看了盛昊天一眼,盛昊天笑容灿烂。
她看到那张脸就来气,转回头去,从鼻子里“嗯”了一声算是回应,敷衍的很明显。
这段时间他们两人都是这样相处,一般两人都没什么语言,盛昊天若是问她什么她都是敷衍而过。
刚好应了那句相敬如冰。
盛昊天见唐逸晓不理他,伸手拉过她的手,“晓晓,我早早从公司回来陪你,怎么样也给我个笑脸好不好?”
“你如果公司忙就回你的公司,我不需要你陪。”唐逸晓淡淡地回他。
盛昊天没被击退,脱了鞋子上床,把脑袋凑到唐逸晓的面前,非要让她看着他,笑眯眯地哄她,“老婆,这段时间是我不好,你就别生我的气了,今天可有一件喜事。我们好好庆祝庆祝好不好?”
唐逸晓推开他的脸,没好气的道,“不就是那许雅菲澄清了你的清白,有什么好庆祝的?”
“这还不是喜事?”盛昊天捧着她的脸,非要让她看着他,“我这段时间被这件事情弄得焦头难额的……”
“我又没说这不是一件喜事。”唐逸晓打断他的话,伸手扒拉开他的手,“我是说没什么值得庆祝的,我一个被软禁的人哪有什么资格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