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i每天能够实体化的时间在逐渐延长。
从最开始的几个小时,慢慢到现在的十几个小时。从前连一起睡觉都要精打细算,现在甚至可以去公司上半天的班,再接路老师放学回家,还能有精力把他欺负到哭。
如果不是刻意,已经很难觉得对方不是人类,或者说曾经不是人类了。
滑着游戏里的装扮界面,帮Sei挑选发型和发色的时候,路苜洲甚至不复从前习惯,反而有种奇妙的感觉。
“主人喜欢,我就喜欢。”
问他怎么不自己选择的时候,少年总这样撒娇道。
生性温和的路苜洲也向来是依从他的。
这样的生活,平凡又幸福。好像就这样一直过下去就好了,等时候成熟就带回家见妈妈,她一贯开明的。
半年前仍以为自己会孤独终老的男人,也终于开始对未来抱有美好幻想。
只是……
存在隐瞒的感情,总不会顺意吧。
路苜洲看着对面坐着的陌生又熟悉的女人,在咖啡馆充足的暖气中,只觉浑身发冷。
路苜洲入职数年,作为不是班主任又教副科的老师,还是第一次在家长会上抛头露面。
虽然是帮家里有急事的同事代为简单发言,要面对这么多比自己年长的家长们,还是让男人很是紧张。
全程盯着后黑板背稿的男人下台后,被一声柔柔的“路老师”叫停了想要溜走的脚步。转身对上那摘了墨镜露出的熟悉的眼神,女人又轻轻的一声“小路”,让路苜洲更加紧张得几乎站不住。
“去喝杯咖啡吧。”
她这样说。
声音柔柔弱弱,却让男人想起她不为人知的变态武力,下意识地服从。
路苜洲午夜梦魇时还常记得她的声音。与十多年后的现在也相差不大的容貌,个子不高,平日里总是温柔带笑的样子,长发圆眼,嘴唇小巧,下巴尖尖。是几乎所有学生都会心生好感的女老师的模样。
却在那种时刻判若两人。仿佛修罗,红唇诱哄又带威胁,手上力气出人意料的大。
路苜洲永远记得也永远在试图遗忘,那个暑假即将开始前的炎炎夏日。他被素有好感的文老师求助,帮忙去她的单人宿舍搬东西,顺便吹一会儿空调。
他自然是乐意帮忙的。对于十七岁却还略显瘦小的少年来说,能有这样一份“殊荣”是极少见的——这种任务通常是属于那些身强体壮的同学的。而此刻大多同学都领了期末成绩和暑假作业回家去,校园里逐渐空荡了起来。
于是年少的路苜洲并不知,“偶遇”这样一个请求,究竟意味着怎样的危险。
位于校园边缘的女教师宿舍同样因为放暑假不见人影。小小少年有些局促地坐在里屋吹着空调,又因为即将放假而颇为放松。
直到听见外面落锁的声音。
“……老师?”
路苜洲已经难以回忆——倒不是说想不起,每一个细节都深刻在他的记忆里——或者说很难想主动再回忆,那一天他所遭受的一切。
他只记得,空调冷风吹打在赤身裸体上的感觉。瘦弱矮小的他,手脚被缚,嘴里也堵上了布团。他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无助地跪到傍晚,期间也被摆弄成过其他屈辱的姿势。
那曾经敬爱的老师,全程戴着薄薄的手套,才触碰他、虐待他。柔软的双手无情地在他身上留下青紫痕迹,他呜咽,只换来那只用来排泄的部位被侵入;他哀鸣,却换来落在前胸后背的火辣辣的鞭痕。
可怜的男孩早已放弃了挣扎,放弃了呼救。那脆弱的性器遭受着蹂躏,娇嫩的腿根也伤痕累累,初被开发的后穴变得红肿不堪。
遭受了数个小时性虐的男孩已经又痛又惧又饿。在遍体鳞伤的疼痛远盖过饥饿之后又很久,那个女人才用力气奇大的双手架在他的腋下将他提起。
膝盖上的伤痛让男孩站立不稳,他却不敢多有动作,只勉强站着。那人替他穿好了衣服,甚至在破皮又红肿的双乳上贴了创口贴,才替他拉好衣衫。
被整理好衣着的男孩立在那里,又除去了手脚与口中的束缚。单从表面看来,这瘦小的男孩只是有些疲惫,并无从得知他遭受了一场怎样非人的性虐。
“回家吧。”
阳光终于从敞开的门口出现,男孩背上被拍了一下,便踉跄着出了门。
他没有敢回头,也没有敢加快速度。
因为他知道那个恶魔就在门口注视着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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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现在才恢复更新,眼睛术后需要多休息T T
也(对路老师)很抱歉有这种沉重剧情,是最开始就设计好的。
我之后再解释吧……眼睛好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