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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艘日军舰船消失于水面时,中国攻击机群仍旧在飘满尸体、挣扎的日军水手以及船只可浮物碎片的海面上来回穿梭。<>在海面上,有着为数不多救生艇不断的搜救着落水的日军水手。虽然这些攻击机没有向日本救生艇射击,但是每次贴近海面呼啸而过也让这些日军水手心惊胆战。
而在海面上,几个黄色的自动充气橡皮艇正逐渐的靠拢在一起,和那些日军所使用的救生艇不同,这些救生艇个头小了很多,看体积就是一个单人救生艇,挤上两个人都显得有些吃力。因为救生艇上还有救生信号弹、求生手枪以及一些淡水和压缩食品存放在里面,看这架势就知道这是中国飞行员的救生艇。
“哥几个,那边还有一个自己人的救生艇,划过去看看,别让小鬼子欺负他落单了!”个较为年长的飞行员指挥着其他的几名飞行员,这些飞行员有些完好无损,但是也有着被击中受伤的,现在受伤的飞行员正躺在救生艇中接受着其他人的照顾,对于飞行员来说最难受的事就是被击落后等待救援的这段时间,空军倒还好说,毕竟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陆地上空飞行,落地后也能脚踏实地,而这些海军航空兵则需要面对茫茫的大海和恶劣的生存坏境。不过不管是什么单位的飞行员,不管是飞行什么飞机的各种驾驶员,都需要接受每年两周的野外求生训练以提高他们在恶劣的环境中生存下去的几率。
当几个飞行员用救生艇上的折叠船桨划动救生艇过去时,他们看到一个腹部受伤的飞行员正一边捂着伤口一边持着自卫手枪警戒的看着不远处着救生圈向豺狼般盯着自己的那几个日本水兵。
“跌跌衣开!”一名飞行员挥舞着手中的手枪用日语叫骂着这几个日军水兵滚开。
“跟它们说什么话,直接崩了它们不就得了吗。
前面的兄弟,撑着点,我们上就到了!”一名划水的飞行员一边抱怨着多此一举一边奋力的划水尽快的赶到兄弟身边。
“能不开枪就要开枪,虽然我们手中有武器,但是现在附近的日本水兵实在多了点,这点武器有些单薄子人多船大,而且也保不准鬼子也有武器。”面相老成点的飞行员出言制止着。
“怕啥,天上还有我们的机撑腰,它们敢乱来飞机上面的机枪直接突突撕碎它们!”划水的飞行员的话不是什么大话,天空中不断低空掠过的飞机的确就是来震慑这些落水的日军水手,防止它们对落水的中国飞行员做出什么恶行。
“这些机支持不了多久的,都是飞行员,能带多少油出来能飞多久不用我说家都看紧了,在天上我们吃了小鬼子的亏可别到了水上还要吃鬼子的亏!”
“放心吧!”
就和老飞员地话一样。越来越多地战机烧完了油料开始返航。天空中地中国战机数量越来越少。但是幸运地是落水地飞行员已经基本上汇集在了一起。相互不断地鼓舞着士气中午时分。从天际边已经可以看到数艘舰船地身影大家都知道。那个方向是中国地领土!
此次战三天后。一份详细地作战汇总报告交到了吕万洋和段国学还有黄林、杨文生四人手中。
“嘿嘿。这次可是让小鬼子地海军佘了大本了。这一战让日本海军地元气大损。伤筋动骨地没个一、两年肯定是恢复不了了!”老将杨文生看着战报和照片断地点头。苍老地面孔上不断流露出满意地笑容。
“杨老在这点战果就这么开心。那今后攻打日本本土时不天天乐死啊!”
“嘿嘿乐地笑死也比以前哭死好杨老丝毫不介意话中地揶揄。杨文生自从湖南会战之后便受伤逐渐退居二线过现在虽然没有担当什么实质权利地职位。但是经常参与一些高层地军事会议。毕竟自己往军队成长建设中投入了很多地心血。看着中队从小到大。从弱到强地逐渐变化。他就像是一个父亲一样伴随着自己孩子成人后地老去。
“都说什么呢,杨老现在身体这么好,再活个三十年也没问题。”段国学白了一眼吕万洋,眼睛又回到厚重又详细的战报中去。
“总指挥,那些被俘获的日军水兵我交到战俘管理中心去了,不会有问题吧”吕万洋想起战报的后面对俘获日军反抗的情况,低声的询问着段国学,他现在心里不仅有对那些畜生不如的日军俘虏愤恨不已,同时也为一些自己的水兵们前途担忧。
“没什么问题,在那里,是人的都会得到相应的对待,是鬼的自有
魂符招呼,是畜生的自有屠宰刀灭了。”段国学不答着,他自然知道这些日军水兵做了什么,也知道中国水兵们做了什么。
段国学的话让吕万洋心中的那愤怒感减少很多。中国海军虽然和日本海军打了这么久的交道,但是都是海底和海面的交流接触为多,而且中国海军官兵对日本鬼子的亡命劲理解不像陆军兄弟那样直观,体会也多,因此在俘获这些日军水兵后,被这些日本水兵暴起伤了几名中国水兵,其中两个还身受重伤,这可把中国水兵们给气坏了,动手的日本水兵直接被打断四肢,腰部捆上绳索系在船尾栏杆上扔下海当滑板拖。
这些日军水兵四肢被打断,而人体截面通过绳索和驱逐舰高速行驶的拉动下形成上浮力在海面上不断的翻滚着,这滋味就是四肢健全的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四肢被打断
折断的骨骼使得肌肉无法支撑住高强度的翻滚,不断的随着冲击力变换着角度扭曲着,就像是你打断一个牲口的腿脚后,不断的将断掉的肢体反复的折过来,又折过去,向左扭,向右弯,向里推,向外拉
反正是全方位的角度不断扭折着身体上的伤口,小鬼子的骨折处在这样反复扭曲下迅速的破坏着肌肉组织,这样反复多次的结果就是折断的骨头迅速破坏肌肉组织,使其伤口附近的肌肉组织破损,最终导致肢体向被反复在同一个地方不断扭折的钢丝铁丝一样最终被折断。
而且四肢传来反复剧痛让这些牲口本能的大声呼叫,而海水却经常在它们呼喊时冲进它们的口中,让它们的呼吸系统也经受着强烈的刺激
当第一个鬼子在这种求能求死不得的悲惨下场刺激下,各舰只也纷纷加入到这样的海上冲浪活动中去,不过对于手下这些水兵们的报复行为,各舰长官们纷纷选择了默许,舰船上基本上看不到军官们的身影。
这些军官他都去哪了呢?他们都在自己的舱室里待着呢,就是上面怪罪下来也可以说自己不在岗上没看到,是手下士兵们激动愤怒下的行为,而至于那些中国水兵们,自然也不会将长官给供出来,有什么事自己扛!大家纷纷搬出以前冯军座的说辞来为自己辩护:虽然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中不许虐待俘虏,但是这一条似乎对日本小鬼子这些两足直立行走生物无效的,既然它们都是非人类,那它们就不算是战俘,你们要指控我最多只能用虐待动物的罪名来指控我!反正对这些畜生,我绝对不承认它们是人类!!
而且很多水兵听陆军那帮兄弟们说过,那些军纠们也是兵,只要是虐日本小鬼子,你虐的花样越多越让小鬼子受苦,军纠的人对你的处罚越轻,倒是如果你手段不够狠花样不够多,嘿嘿,关一个月小黑屋坐紧闭就是因为你虐的还不够狠!
看看些对付日军俘虏手段丰富的血头连,就是割头军座手下的那些兵,为虐待日军俘虏的事进小黑屋大多都是一个星期就出来了,而且在里面有吃有喝还有烟抽,门外站岗放哨的小兵甚至每天都买水果来请里面的老兵多讲战场上的故事!
最终这些与虐俘的水兵们就和陆军处理方式那样悄悄的关了小黑屋一至两个星期,不过对于这些水兵来说,能为自己的兄弟报仇,这样有吃有喝还有烟抽的休假也是比较轻松舒服的,而且以后回去也有了更多在新兵前炫耀的资本和内容。
从这海战之后,中国除了空军和海军航空兵没有资源进行这样的虐俘行动,海军和陆军成为了这种活动的主流力量,特别是海军中隶属的海军陆战队,虐杀日军俘虏的行为更是层出不穷,花样不断的翻新。
不过对于基层军官放纵士兵进行这样的行为,军方管理层还是做出了一定的反应,对虐杀的对象限定在日军俘虏上,而且还是那些犯下人神共愤令人发指罪行的畜生,对于其他国家的战俘,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这就是特殊情况下的纪律底线,一旦触碰了这条高压线,等待的将会是最严厉的惩处。
有了这个不上纸面公布的纪律标准,中国士兵们知道了什么可以干,什么不可以干,什么样的人不可以虐,什么样的畜生可以虐,而且如果你要虐这些畜生,就要虐个够狠!如果你虐的不够狠,那就等着军纠虐你虐个够狠,很多人都听过血头连内部流传的那句攀比的话
“对待畜生,你虐的还不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