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九章修改风水
我又看了一下其他的藏品,唐三彩,元清花,珐琅彩的莲花碗···
不说别的,就那只胭脂红地珐琅彩莲花碗,是清朝康熙年间御制的,99年拍卖过一次,1200万港元成交的。
继续看下去,我看到了一个石台上,有三个罗盘,当时就眼红了!!!!!!
“看来华先生也认识这杨盘,这套杨盘是出自宋朝风水宗师刘合道之手。刘合道十岁痴迷风水学,二十岁已经博览风水名书无数,开始游历天下。三十岁的时候,他在山东制出了这一套杨盘,使用了三十七年。刘合道六十七岁的时候到了杭州,当时正好是宋朝风雨飘摇的时候,刘合道赌上自己的性命,想要逆天而行,改动大宋将尽的江山气数。结果,刘合道死于天谴,这罗盘,也因此废掉了。”
“刘合道的风水造诣直追杨筠松,不过生性散漫疏狂,而且性格古怪,一生游历天下的记载感悟,全都在他六十岁的时候,在陕西烧掉了。现在,就连刘合道这个名字,都是鲜为人知,只有一些风水先生,还有着流传下来的一些关于他的故事。”
林壑走过来说,然后他拿出天盘,翻过来。之间天盘的背面,与正面的完好是截然不同的境况,蛛网一样的裂痕蔓延了整个罗盘背面,用一层做工精巧的铜丝网兜着,才不至于散落。
“可惜了。”我叹息一声,真心的肉痛。
“华先生也懂风水之术?”林壑包天盘放回去,问我。
“谈不上懂,知道一点粗浅的堪舆方法而已。”我说。
林壑眼睛一亮,说:“那,能不能麻烦华先生,帮忙看看小店里的风水?”
我点点头,然后就在店里走动起来。
林壑的这个雅趣轩古玩店,从地价上来说,的确是佳城屈指可数的黄金地段,但是要说风水的话,我就只能呵呵了。
从楼顶上看过去,这个夹在高楼大厦夹缝当中的古玩市场,四面全是几十层的高大建筑,挡住周围,导致气流凝滞,活气进不来,死气出不去,只会导致霉运积压,风水运势越来越差。
而且,四周的高楼大厦,围出的这一块区域拉长的等腰梯形,接近棺材的形状,这个棺材回是升官发财的意思吗,我再次呵呵!
还有,这个古玩市场在世贸大厦的后面,有两个入口,相隔十米左右。左边的入口,就是我刚刚进来走的那个,进来之后以古玩摆件居多;另一个入口则更多的是手串,老石,小清铜器等辟邪物件和手把件。
两个门口并列的挨着,有谁见过谁家房子是这样的布局?会有极少数的人家,或者会把家门口修成这样,不过很快,五年的时间这家里的人就会死绝的。
现在城市都是用那种死贵死贵而且只有巴掌大的墓地了,不过在农村,还普遍采用那种老式的墓穴建筑形式。死者的墓室,就是两个门挨着的,下葬是男左女右的,死后同眠的意思。
棺材的形状,墓室的格局,被逼仄的合围在气流不同的地方。这就是古玩市场总体的格局。
有这样的大格局在这里,林壑的这个古玩店能有什么好风水?
也幸亏这里是古玩市场,古玩上面的灵气能够抵消这里的死气,中和风水格局上面的劣等运势。而且,这里的古玩在数量上还比较多,占据了上风,才使得这里的生意还算不错。不然的话,要是换成其他的商业区,十家店面十家赔本,得有九家老板破产跳楼。
我把自己看出来的这些问题跟林壑说了一下,并且告诉他,他家的这个古玩店处在入口附近,气运相对活络一点,越往里走,店里的生意普遍是越差的,除非店里真的有什么来头很大的古董镇场。
林壑对我的态度更加恭敬,请教我能不能改善一下他店里的风水。我让他在把店门口的一对貔貅换成两盆万年清,然后在一楼的东墙根下面埋一块三两重的黑曜石,上面覆盖七钱艾草,就可以了。
然后,我也不想在这里多呆,画十万买了四副象棋,就离开了。
回到童贯的办公室,我迫不及待的就试了一下,非常的成功!老子的炸弹可以量产了!嘎嘎嘎···
不过,这个成本貌似有点高,四副象棋是一百二十八个棋子,十万块钱,也就是炸掉一个棋子,就是七百八十多块钱,不行了,我血压有点高!
当我正在画爆炸符的时候,童贯的秘书进来,跟他汇报那个关于抽奖活动的事情,也就是我让童贯搞得那个回收带有祸水东引钞票的活动,一千块钱换他们一张钞票。
老子的四百万啊啊啊,写成阿拉伯数字十多少——40000000,妈的这么多零啊,我刚刚下去的血压啊,身高一米八,特么血压都两米六了,现在在我脑袋上扎个眼,我就是一喷泉!
你说还有多少?两万
靠,我再算算,两万个人,一人一千,那就是——两千万!
秘书走了之后,我捂着胸口,痛苦的趴在了地上,两千万,20000000,后面那一串零蛋让我头晕呐都,通幽会,老子现在车都成敞篷的了,还没舍得换呢,丫的一下子就让老子折了两千多万,他妈的!
“师父,你这么撅着屁股趴在我办公室里不太合适,你还是先前来吧。”童贯过来扶起我,“师父,你得看开一点。你记不记得,一开始你是想五千一张回收那些钞票来着,后来改成一千,这么一算,哎,省了一个多亿呢,师父你开心不,哈哈哈·······”
我开心个屁!
唐柔出来说:“你俩就不去看看那些回收的钞票?说不定是有人造假呢。”
靠,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我当即就跑了出去,钞票上面的祸水东引符文都是画上去的,造假太容易了。
我在大楼里面飞奔,呼呼的风声在耳边刮过,很快,我就回到了童贯的办公室。
“我不认识路,带我过去。”我黑着脸说,然后擦了擦满脸的汗水,妈的累死老子了!
童贯打了个电话,让人把回收的钞票都送了过来。妈的一个电话就能解决的事情,老子生生把自己溜了一圈!
我把那些钞票抓了一把,马上就感觉到了这个世界深深的恶意,这些钞票里面,真正戴着祸水东引符文的,寥寥可数,大多数都是假的!
把那些仿造的钞票看了一下,五花八门的都有,符文有铅笔画的,钢笔画的,竟然还真的有用血画出来的,原材料是大姨妈吧!?
我更是气的冒烟的是,你说说,你伪造也就算了,妈的竟然还有用假钞的,还有儿童钞票,这些不要脸的玩意儿!
最后,从这四千多张钞票里面,我只找到了一百多张真的,这些骗子,老子的钱啊啊啊啊
下午,我扔下了爆炸符的事情,专门造了一套辨别真伪的设备。
这是一个简单的阵法,用阳符作为主要结构,外形上是一个头盔的样子——实际上就是个头盔做的框架。
只要是真正带有祸水东引符文的钞票,放进头盔里面,就会自燃。
烧钱的事情,大庭广众之下可不能做。只要钞票冒烟了,就说明是真的,收起来之后交给童贯处理就行。
按照现在的真假比例判断,喜下午这来领奖的两万个人里面,拿着正版祸水东引钞票的,也就几百个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