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是袁芳的电话,我才想起一下班就和赵良玉过来了,忘记给袁芳打电话。
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还没离婚,袁芳现在还是我法定意义的妻子,按惯例,到了这个时候不回家应该给老婆袁芳打个电话,故此,我拨通了妻子袁芳的电话,告诉袁芳,自己有事情,今晚不回家了。
跟袁芳通过电话,我又给孙美琪打了个电话,问孙美琪在干什么。
孙美琪告诉我,她正在家里看电视剧,并问我在做什么。
我告诉孙美琪,我正在外面陪客人,还没结束。
得知我还没回家,孙美琪说,她想我,问我今天晚上能不能去她那。
我说:“我也想你,等一下宴席结束了,我就去你那。”
孙美琪说:“太好了,你快回来啊,我等你一起洗澡。”
给孙美琪打完电话,我才走出洗手间。
我从卫生间里出来后,黄潇潇看了我一眼,道:“当大科长的真不容易啊,这么忙!”
我说:“哎,哪碗饭现在也不好吃了。”说完就看了一下表,道,“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今晚就到这里吧?”
黄潇潇极不情愿地说了声“好”,接着又轻声问我:“今晚你喝了那么多酒,还能回去吗?要不,我给你安排个房间,你就住这儿,我们楼上有现成的房间,很方便的。”
我何尝不想,但当着赵良玉和几个女孩子的面,我也不能太过于放肆,我道:“算了,你今天还得回去陪江院长,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有什么意思?还是改天吧,改天等你有时间了,你给我打电话,我一定过来陪你。”
黄潇潇抬起粉拳,冲着我的胸半真半假地打了一拳,一脸妩媚地说:“看张科长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没想到还是个流氓!”
我狡黠一笑,不无调侃道:“男人不流氓,发育不正常。”
说说笑笑间,我们走出包间,一起来到楼下。
出了酒店,赵良玉走进停车坪把车开了过来。
赵良玉把车开过来之后,我打开车门,钻进车中。
就在我钻进车中的时候,黄潇潇提了两个袋子走过来,打开车门,把袋子放在了车上,冲我道:“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请张科长笑纳。”说完,把门一关,冲我摇手说再见。
就在我同黄潇潇她们打招呼的瞬间,赵良玉发动引擎,车子一溜烟地开走了。
车子驶出酒店后,赵良玉问我去哪儿。
我道:“这么晚了,不回家了,送我去教育宾馆,今晚在教育宾馆随便对付一夜算了。”
教育宾馆是教育局的内部宾馆,前几年市里酒店生意好,许多有实力的单位都想方设法以建培训中心的名义,建设了不少高标准的楼堂馆所、度假村之类的,作为自己的基地,开个会,吃个饭,都在里面接待,每年还有相当可观的收入给大家发福利。后来虽然上级发文说整顿,但已经建好的投入使用的,就只好让它继续运营了。拆了更浪费,有关部门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的事情,都是一阵风,过了就过了,过后该咋办咋办,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就这样,教育宾馆得以继续留下来,而且市教育局的领导,晚上如果需要加班或者陪上级领导打牌都在这里。
我偶尔也在这里住。
这点,赵良玉是知道的,听我说去教育局,他心里也没有多想,直接把车开到了教育宾馆。
下车时,赵良玉让我拿东西,我看了看,是两条中华烟、两瓶茅台酒,就对赵良玉说,我又不抽烟,酒也不大怎么喝,这些东西还是你拿回去送给你家老爷子吧,就说是我孝敬他老人家的。
赵良玉知道以我现在的身份,对这些东西不是很稀罕,就没有推辞。
赵良玉离开后,我走到大街旁,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打的来到孙美琪居住的小区,径直来到了孙美琪家门口。
在孙美琪家的大门前,我抬起手轻轻敲了两下门,当我正准备敲第三下的时候,门就打开了,我的眼前立刻出现了一个清丽可爱的人儿。
孙美琪穿着一件超短裙,头发在后脑勺上随便打了个结,高高地矗立着,脑门便显得更加光洁,面孔也显得越发清秀。
我关了门,看到孙美琪为我取拖鞋的时候,正倒撅着屁股,忍不住伸过手,在上面摸了一把,然后又拍了拍。
“流氓!”孙美琪头都没回,就回了我了一句。
我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来,多日来我不曾这么开怀大笑过。这两个字经孙美琪的口中说出来,婉约柔和,听起来分外舒服。
“你笑什么?”孙美琪这才回了头问我。
我一边换着鞋,一边说:“好啊,竟敢骂我是流氓?”
“本来嘛,你偷偷摸人家的臀就是流氓。”孙美琪也笑了,牙齿白得耀眼。
我说:“敢骂我是流氓的人只有你一个。”
孙美琪说:“敢摸我的屁股的人也只有你一个。”
我说:“骂得好!”
孙美琪笑着说:“你是不是也想让我说摸得好?我才不说哩。”
我一下从孙美琪的后面抱住了孙美琪:“不说就是默认。”
孙美琪轻轻地“哦”了一声:“你真流氓。”
我掀起了孙美琪的小衣衫:“我就是流氓,对你就要流氓。”说着手就伸了进去,捏了捏。
孙美琪回过了头,亲了我一口,温情地说:“别急!我们先洗澡去。”
我依然没有停下来,继续自己的动作。
见我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孙美琪故意撅了撅屁股,说:“我让你装聋作哑故意打岔?
孙美琪的声音非常好听,犹如音乐一样动听,我感到十分愉快,我仿佛觉得现在的他就像一个音乐大师,或者就是一个音乐演奏家,那好听的音乐不是由孙美琪的口发出来的,而是完全由我控制的。
我想让音乐的声音变得悠扬,就能变得悠扬,我想让那音乐变得激越就能变得激越。就在这一阵悠扬,一阵激越中,我感到了身心的愉悦,也找到了一个男人的自信。